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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醋坛子?” 说完,就转身朝别墅里走,步子还没迈开就被祈海炎搂在怀里,死死的,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这个时候,别墅外的花园里已经有佣人园丁在走动了,溟怕被看到,急著说,“快放开我,这里人多!” “人多怎麽了?我喜欢!” ☆、(8鲜币)第五十五章 原来是尿床了 溟不好意思的憋红了脸,“快点松开,你现在是祁家的主人,身份不一样了,让下人看见你一大早就这麽没规没矩的,小心让人家笑话,失了你的身份。” “身份之类的东西本来就是外人强加在身上的东西,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还有我们的宝宝。” 面对祈海炎言语上的调情,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後突然问,“你说到宝宝,我早晨起来还没见著他呢,跑哪儿去了?” “可能还在赖床吧!” “都这个时候了,不行,我得去叫他,不能让他养成这种爱睡懒觉的坏习惯。”溟扭了扭身体,又说,“你怎麽还不放?” “舍不得!”祈海炎拢起嘴,在他白皙的脖子上轻轻吐了口气,直把溟撩拨的身体一阵发热。 自从两个人生活在一起後,溟的角色一下子由情人跃居到了老婆,对祈海炎说话有时候十分不客气,就像现在,有些生气的斥责起来,“你脑子里就只有那点事情吗?快放开我,我还要去做饭呢!” “都说了多少遍了,做饭这种事情交给下人们做就行了,你这麽柔柔嫩嫩的一双手可不失做那种事情的。” 这时,不远处有两个女仆走过,正好瞧到了这里,愣了一下後就马上走开了,溟气得用手肘撞了下他的小肚子,“你到底松不松开?” 祈海炎松了手臂,很夸张的揉了揉被打的地方,装模作样的说,“疼死了,你也真舍得,下手这麽重,也不怕把我打残了?” “你少耍这些小伎俩,我刚才根本就没用什麽力气。”溟看了他一眼,转身就朝别墅里走。 “诶,等等我!” 溟进了别墅直接冲到了二楼,见小人卧室的门大敞著,门口站了一堆佣人,他正准备问发生了什麽事时,就见一个枕头飞了出来,紧接著就听见小人发脾气的说,“谁都不许进来,你们要是谁敢进来,我,我就让我爸爸把你们赶出去!” 他没想到,他口中的爸爸就在门口,那些佣人们纷纷看了溟一眼,又朝後看见了紧跟在身後的祈海炎,脸色都难堪到了极点。 他们这些佣人都在这里工作了七八年了,都知道祁家家规严密,主人一旦脸色不好他们多半也跟著遭殃,这个祈海炎他们虽然从前也见过几面,但却不熟,短短时间也摸不透他的脾气,於是谁都不敢说话。 溟回身看了看身後的祈海炎,见他给那些佣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溜著墙沿离开了。 那些人刚离开没多久,房间里就又有个枕头飞了出来,直接让祈海炎蹙起了眉头。 刚才听小人的口气很生气,真是不知道大早上的,是谁又把这个小祖宗给惹著了。 溟慢慢的走到房门口,捡起枕头的同时朝里面看了一眼。 小人还以为是那些佣人又回来了,小手又抓起一个枕头准备往外扔,在看到是溟後,马上就停了动作,然後就死死的抱著团成一堆的被子,小肉身子紧紧的压在上面,像是在藏著什麽宝贝似的保护著自己身下的那片领地。 “这是怎麽了,谁又惹我们家小鱼生气了?”溟捡起枕头,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祈海炎跟在他屁股後面正要往里面迈时,就听到小人尖锐的嗓音,“不许大叔进来,只许爸爸进来。” 大叔?祈海炎心头窜起一丝火苗,这臭小子,居然还叫我大叔,哪次趁溟不在时非得好好收拾一顿不可。 溟转过身,瞪著祈海炎,挑了挑眼角,意思是让他出去。 让我出去?哼,没门!凭什麽让我出去!祈海炎微微一笑,用眼神告诉他,我今天还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溟看著这对父子,实在是苦笑不得。 “出去出去出去--”小人扑腾著双脚大喊。 不出不出不出!我看你这个臭小鱼耍什麽把戏!祈海炎扬起一丝弧度,居然靠在墙上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这也不能就这麽僵下去吧,祈海炎是劝不动了,溟转向小鱼,笑著走了过去,“小鱼,告诉爸爸,发生什麽事了,怎麽发这麽大脾气?” 小人七分生气三分害羞的瞪著祈海炎,大眼睛水汪汪的好像就要哭了。 对方的目光也丝毫不示弱,盯著小人止不住的笑,还笑得阴险诡异。 一时没留神,溟已经来到了床边,抓著他的被子就往外抽,“趴在被子上干什麽,来,坐起来,和爸爸说说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要不要!”小人立即大声嚷嚷,死活不起来,“让大叔出去!” 怎麽了?溟奇怪的望著小人异常的举止,平常都不会这样的,今天怎麽抱著被子不放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股怪怪的的味道钻进了鼻子,他抽了两下鼻子,然後猛的低头,隐隐的看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圈淡黄色的污渍。 顿时,他什麽都明白了,原来,这个小鱼是尿床了,怪不得这麽难为情! ☆、(9鲜币)第五十六章 抱歉,回来晚了 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溟起身朝祁海炎走了过去,推著他的肩膀说,“快出去,等下我和小鱼就下去了。” “干嘛啊,他赶我走你也赶我走啊,真是有了孩子忘了老公,我今天还就不走了。” 祁海炎站在原地,溟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动,於是威胁道:“你到底走不走?” “不──走──” “走不走?” “不走──” “走──不走──”溟咬著牙最後问了一遍。 祁海炎耸耸肩,低声下气的说了一句,“走,行了吧,偏心。”他抱怨在了一句,飞快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等你的,快点。”然後又压低声音问,“是不是那小子尿床了?” 溟挑起眉角,诧异的表情似乎是在问‘你怎麽知道’。 “好啦,赶快去给那个尿床的小子收拾去吧,哎呀呀,都多大了还尿床,羞不羞呀!”祁海炎故意抬高声音,但声音只大到只有他们三个人才能听到。 “你干什麽?”溟捣了他一锤,忙转身去看小鱼,果然,小鱼已经把头完全埋在了被子里。 “呵呵,我走了,记得快点下来啊!” 打发走了祁海炎,溟才回到床边坐下,拍著小鱼的肩膀说,“小鱼,别把头蒙在被子里,快起来,那个讨厌的大叔已经被爸爸赶走了,起来吧,别闷坏了。” “……” “爸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