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金蝉脱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3

分卷阅读13

    得这样还是不够,沈子焉得再浪点,只有他能看到的浪荡。

    他把沈子焉背过去让他坐在自己的胸口,沈子焉的臀软软的,坐在胸口也不搁着疼,李同文舔了一口,“子焉是甜的,哪哪都甜。”

    李同文舌尖划过的臀肉时,如羽毛轻拂,搔得沈子焉酥酥麻麻,止不住地低吟。

    细碎的呻吟从沈子焉的嘴里吐的时候,李同文终于忍不住猛烈地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腿间按,“子焉不许偷懒。”

    说着一只手又插进了他的臀缝里,沈子焉紧张地一缩,后穴紧了一下,前边灵巧的小嘴也紧紧一唆,爽得李同文弓起了身。木质地板冰凉冰凉的,但是他却热得发昏。

    李同文在他后穴里的手指越插越快,胸口上燥得很,像搁了个火炉子,空闲的另一只手再一摸,原来是沈子焉的性器。拍了拍沈子焉的臀说,“抬起来点。”看着沈子焉乖乖地抬起腰,嘴里还吃着他的。心中又起坏意,一手插在他的臀瓣里,一手撸动他的性器。

    两面的同时夹击让沈子焉有点受不住地瘙痒,可嘴里又咬着李同文的巨物,只好浑身颤栗着吞云吐雾,后穴止不住地收缩。

    从李同文眼里看过去,沈子焉后穴的光景一清二楚,正一张一合地吸着他的两根手指,贪婪地吐出淫液,穴口软烂粉嫩,似春日里的樱桃,让他忍不住想再快地多捣出点汁来。

    快感的冲击下,沈子焉忍不住头皮一麻射了出来,李同文等的就这一刻,换了个姿势,想把自己推进去了。顶端之后的余潮让沈子焉本就紧致的后穴越发紧了,李同文刚送进去一个头,就被裹得严严实实,再往里推掉就险些要掉了出来。

    正当他要再往里挤进去的时候,门外“铛铛铛”地响起了敲门声。吓得李同文一惊,又差点从沈子焉身上滚下去。

    第九章 火漆

    “他妈的,我看我今天就是犯太岁。还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了?我看都是不想干了。”李同文骂骂咧咧地替沈子焉再次整好凌乱的衣物。

    “别气了嘛,今晚再还你。”

    从沈子焉嘴里吐出这句话,简直就是要了他李同文的命,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就地正法了,盈盈一握,贴着胸膛问:“还什么呀?”

    他的同文哥哥的话太含蓄,眼神却太赤裸,自己说得直白了倒好像显得是上赶着给干,太浪。最后只好鼓着腮帮子,憋出一句,“再烦就不给你了。”

    沈子焉闹脾气的样子乖巧得动人,像只小仓鼠,李同文捏着他的双颊,“那可别,我就等着这一顿填饱肚子呢。”

    “报告。少将,副官……有要事。”外面的警卫员唯唯诺诺地又喊了声,李同文才高抬贵手,回了句“进。”

    进来的警卫员叫王二六,名字没什么讲头,就是在家中排行老二,六月生人。他母亲是李同文母亲的陪嫁丫鬟,一路随着李家跌跌撞撞走来,成了佣人间都要尊称一声的王妈。王二六自小养在李同文家里,和沈子焉也相熟得很。按古话来说,算是李同文和沈子焉的半个陪读书童。

    为官者,讲求权衡之术,一般而言掌权者若是个能力强的角色,这二把手得挑个平庸的来调和,原因简单,怕功高盖主失了威信,也怕成不了他李同文的一言堂,尤其是军队这样阶级森严的地界。

    王二六这人性格上无功也无过,但胜在忠心耿耿。李同文当年顺着他爹的线去投靠段先生的时候,安排了王二六待在沈子焉身边护他周全。回上海以后,本来李同文是要调他来做这个副官的,但是半路杀出个头头学了武的沈子焉来。

    沈子焉自小颖悟绝伦,在学堂里就是先生要纤纤玉指一指,头个赞扬的人物。按理来说,做李同文的副官就正好犯了功高盖主这一条,这点沈子焉比谁都明白,一开始他还婉拒,说要不然寻个名头,做个顾问之类的,现在洋人不都时兴这个嘛。

    但是李同文总爱说,一家人,论什么功过,怕什么夺权,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全给你了都成。

    也是,他要权的初衷也不过是为了保沈子焉事事诚心如意,如今不过是换种说法的物归原主罢了。所以后来,沈子焉成了副官,王二六做了警卫官里的头号人物。

    这司令部也从李同文的一言堂成了沈子焉的一言堂,毕竟对沈子焉言听计从是李同文的本能,好像是打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刻在骨子里的,治不好,他也不想治。

    王二六一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气氛不太对,自家将军一副要把他扔进苏州河里洗脑子的眼神,吓得他忘记要来报什么了。吚吚呜呜了半天,一拍脑子拿出了放在口袋里的信。

    一共是20封,每封都被完好地包在信封里,用火漆烙上了印,不知道是没被打开过,还是没被寄出去过。

    李同文把他们一封封打开来,里面是普通的稿纸,有点泛黄,但是纸张像是被刻意保存得很好,一点折痕也没有。

    稿纸上朱红色的线条四平八稳地把一个个字迹娟秀的小楷圈在框里,像被人捧在掌心里的玛瑙,里头镶进了黑曜,风一刮都怕他吹碎了散了。

    李同文和沈子焉一人一叠粗略地翻了两页,有些地方墨迹晕开了,应该有点年头了,大白天都有点辨不出来。

    李同文拉着桌上的白玉珠串,白玉珠串连着一盏灯。白玉珠串一拉,灯就开了,灯一开屋子里就亮堂了。

    他就着灯,一页页地翻过去,像是普普通通的家书,没有署名,大概是觉着收件人心中了然是谁寄的,也就略过了。他再回看第一张的开头,除却拿些个“惠书敬悉,情意拳拳”的场面话,赫然写着的是“家旻”二字。

    “这个家旻?是顾家旻?”

    “报告少将,是的。”

    沈子焉手扶着鼻梁上的金边西洋眼镜,光照着反出淡淡的银光。

    “这是叶文雨写的?”

    “副官好厉害啊,这么快就看出来了,我们查了好久。”

    闻言,李同文也飞快地翻阅稿纸,本就破旧稿纸在他手中都要被抖落散架,生出火来,最终也没看出个所以然。但李同文好面子,不想在爱人面前露怯,边点头还边言之凿凿地说,“还真是叶文雨写的。”

    王二六想着,要不说能做到李将军和沈副官这位置上的都有点过人之处呢,这不是自己合着几个小喽啰查了两三天的东西,他们两个一眨眼功夫就琢磨完了。

    “少将,您从哪看出来的?”

    王二六是真的很诚恳地想请教李同文这个问题。

    李同文挠了挠自己凸起的喉结,好像莫名其妙地有点硌得慌,但幸好没此时的王二六硌。

    “这你都看不出来,还来问我?”

    这是李同文能想到最故弄玄虚的借口了,再带着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