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檀香美人谋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2

分卷阅读122

    处一处长长的疤痕横旦其中。

    “陶爷打的?”阮梨容疼得落泪。

    “拿刀子捅的。”沈墨然苦笑,“胜风看起来冷面无情,实际热情似火,总算他念着兄弟之情,恨得想要我命,却没舍得,刀子砍到我身上时,没对着心窝砍。”

    “你就由得他砍?”阮梨容不赞成地摇头,这是在拿命赌。

    “演也得演这么一出,不然,这一年来,太后怎么可能提都没提你的亲事?”

    拿命作赌注换长相厮守,阮梨容怔忡着,轻轻地抚摸着那道疤痕,泪水扑籁籁不停往下掉。

    沈墨然抱了阮梨容坐到自己膝上,下巴抵到她头顶,轻声道:“那日胜风逼着我到香檀找你,船在汀江时,我饮酒过度,生了幻觉,荡漾的水波里生出一个你,我朝你扑过去,落进江中,还是公主救的我。”

    “那他应该有些明白你另有苦衷才是。”

    “他……他以为,我以死明志,不肯回香檀见你,于是,让船夫调头。”沈墨然声音苦涩,陶胜风商场上精明果断,感情上却与白痴无异,爱上阮梨容,千千万万个念头只想着要阮梨容好,竟然没看出来他是迫不得以。

    “明日成亲大礼,只盼别再出现波折。”阮梨容避过陶胜风的话题,转而说起其他。“公主什么都知道,怕不怕她和太后说?”

    “公主那人江湖儿女性情,最是古道热肠,我和她什么都实说,她自是帮着我不帮着太后。”

    阮梨容听他夸苻锦,吃味呷醋,住了泪,酸溜溜道:“把公主说得那么好,你们这一年来又朝夕相处,你不会动心了吧?”

    沈墨然大笑,轻点了阮梨容鼻子,”为夫这个,只对着你有反应,想动心都不能。夫人,咱不等明晚的洞房花烛夜了,现在就给为夫一个表明心迹的机会吧。”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声音低了,呼吸变得短促,话音落下,头也低了下去,对准阮梨容嘴唇,重重地吻了上去。

    一吻既毕,两人容光焕发,凝视对方的眸子里,满满的温柔和甜蜜。

    伸了手环抱住沈墨然的窄腰,整个人缩到他的怀中,清新厚重的气息充斥地周围,阮梨容闭上眼睛,惬意地低声哼了哼。

    相拥的感觉真好!

    “需得紧着把你送到相府,然后检查一下婚礼事仪的。”沈墨然恋恋不舍,双手想推开阮梨容的,抵上她的肩膀后,却霎地滑进她衣襟中。

    阮梨容被一双手摸进去轻轻抚.mo揉.捏,又羞又渴盼,扭了扭shenti,低低口申吟抗议,“你不是说,要把我送我娘那里,自己铺排婚事吗?”

    “先让它解馋吧。”沈墨然声气短促,轻笑了一声,含住阮梨容耳垂吹气求.欢,“梨容,它饿了一年,只得昨日两次,你可怜它则个,让它少熬一个晚上。”

    说不要的是他,要的是他,阮梨容被弄得喘xi急起来,撩开沈墨然的外袍摸索到他下面去。触手硬热湿-滑,不由啧声怪哼,贴到沈墨然耳边调侃道:“这么着没人摸便湿了硬了,倒是真可怜……”

    ☆、84山重水复

    沈墨然本就浴火烧得旺,哪禁得起她这般软语媚色撩弄,当下不管不顾,上床榻亦不得闲,拔拉开阮梨容的腿,就坐在椅子上,火烧火燎干了起来。

    接下来的一切,均不是两人的理智能控制,久旱的shenti被彻底点燃,熊熊浴火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激烈地冲zhuang,忘我地mo弄,血液沸腾着要冲破血管,底下哧哧声啪啪声交-融,神迷魂醉的两人在几乎要把他们烧成灰烬的烈火中快活地嘶吼shenyin。

    酣畅淋漓一大干一场后,两人玩杂耍般,搂抱着就坐在椅子上沉沉的入睡,下面,还是连结着的呢。

    阮梨容先醒了过来,脑袋在沈墨然颈窝蹭了蹭,眯着眼摇摇晃晃抬起头时,只觉得周身酸痛,脖子好像扭了,更加难受。

    动了动,觉得下面撑胀着,怔呆了片刻,方悟起沈墨然的那个还停在自己里面,登时红了脸。张嘴想要嗔骂,定睛对上沈墨然苍白瘦削的俊脸,一个字也骂不出来。

    沈墨然睡得很沉,睫毛一眨也不眨,俊挺端正的五官,睡着的时候没有人前的漠然,也许是此时正做着好梦,唇角高高翘起,给人一种幸福绵长的感觉。

    白璧美玉,情坚德贞。她的男人胸怀旷达,虽不能给她泼天富贵,却顶天立地,凭风雨吹打,始终如一。

    满满的喜悦充塞在阮梨容胸臆中。

    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要下地替他拿一床毯子盖着,沈墨然却立刻醒了。

    随着他的苏醒,底下尚未离开本就微微抬头的一物勃勃跳动着,跃跃欲试。

    “别来了,你看。”阮梨容朝窗户呶嘴。

    光线暗淡,看来,申时末了。

    “等成亲后,我哪也不去,咱们做它个天翻地覆。”沈墨然痛苦地顶了顶。

    无意的一顶,却顶上最敏gan的一点,霎时痛快欲死,阮梨容嘶喊了一声,呼吸蓦地浊重,粉白的小脸浮起片片潮红的绯云。

    这般yin靡痴狂情状,停得下来的,便不是男人了。

    沈墨然痛不欲生地咕囔了一声,抱起阮梨容,本欲到寝榻上去的,怎奈不安份的一物等不得,踉跄着方走了几步,两人一起跌倒地上的团花长毛毯上。

    “啊!”阮梨容尖叫,这一跌,烙铁撞得太深,像要把人肚子顶出个窟窿来。

    麻爽之间,避不掉一股锐痛,锐痛之中,那份酥心更加强烈,阮梨容滚下泪珠来,狠掐沈墨然肩背,掐出深深的血痕,指甲有些湿润时,她意识到不妥,松了手胡乱去抓自己身下的织毯,濒临死亡似的张大口喘xi扭动。

    沈墨然见她乐极,霎那间血脉冲突,更用力冲撞,一时间,屋里只剩下粗细相叠的喘xi声和撞击声哧哧水声。

    这一番激战下来,太阳已整个下山,屋里黑漆漆一片,沈墨然点亮灯火,阮梨容坐在地毯上,眨着黑浓挺翘的睫毛,眼神一片混沌迟滞。

    幸好盼着成亲盼了许久,一应物件在置下宅子后便开始准备,今日没有再检查一番,也不至于出差错,沈墨然暗暗庆幸,把阮梨容拉起来,打横抱起,踢开侧边一扇房门。

    里面是热气氤氲的浴池,沉进热水中,阮梨容舒服地吁了口气。

    两人你一下我一下替对方搓洗,差点儿又要烧起来时,外面忽传来陶羽衣的咋呼声。

    “墨然哥哥,你在吗?”

    “等我,我先出去。”

    陶羽衣这时来做什么?沈墨然明面上要娶的是自己娘的义女,她来打抱不平吗?

    陶羽衣哪是来打抱不平的,尚未陷入情网的她,性情比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