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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个我好像记得是有这样的说法,这是从织女祭祀用的方絮演变的法子。要这么说,师兄,我估算着,这事儿还真是可能成啊。不过这死小子,如今越发的本事了啊,连着师叔也开始使唤了,你不说说他?” 这摆明是要挑拨离间啊,这是要搞事情啊!这师叔当的,怪不得没啥威信呢,总是和孩子过不去,你还能指望啥?反正明道人是不会上这个当的,相反还白了自家师弟一眼,没好气的一边帮着将骨笔放进匣子装起来,一边说道: “这是正经事,他自己搬不动,不找你找谁?老刘头?再说了,不管成不成的,孩子出发点总是好的,帮一把怎么了?还是师叔呢,你啊,如今越发的小孩子气了。想想咱们这骨笔,若是能成,以后别的不说,咱们自己用的那就不用采买了,又是省了一笔。只为了这,孩子这事儿就没办错。” 看看,到底是自己徒弟,关键时刻胳膊肘还是往里拐的吧。泉道人没话了,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行吧行吧,我白说了就是。不过这事儿要成,估计有的等,我看了几日了,那缸里碎布还是碎布。” 听着这话,明道人笑了笑,眼睛往外头看了一眼,见着四个孩子不知为啥凑拢在了一处,低声的说着话,时不时的还打打闹闹,看着十分的热闹,脸上不禁露出几分温和的笑来。 “我也没指望他一次就成,那孩子才几岁?要真做什么成什么,你心里能安生?随他折腾吧,反正不是什么坏事儿。” 有些话不说不代表不知道,有些事儿不管不代表心里没数,明道人也好,泉道人也罢,都是心里清楚的明白人啊! 不知道又被自家师傅师叔叨叨的阿木这会儿在院子里和自家师兄说的,其实也是造纸的事儿,他这会儿正忽悠师兄师弟给他当劳力呢。 “我瞅着那布都有些烂了,明儿准备换一次水,师兄,你可要帮我。” “成吧,到时候你喊一声怎么干就成。不过阿木啊,这真的能造纸?我怎么觉得怪怪的呢。” “反正书上是这么说的,试试呗。石头,明儿你也过来,里头的东西捞出来之后,放到盆子里,你负责用脚踩,怎么用力怎么来。” “师兄,为啥要踩?又不是腌咸菜。” “腌咸菜?你怎么知道腌咸菜要踩?” “刘爷爷说的啊,还有村子里以往做咸菜也是这么来的,我都见过。” 阿青和阿木一时有点呆,想想以往在山下吃的腌菜,再想想那山下汉子的臭脚,突然间胃里有些难受。特别是阿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哎呦喂,那些个混球不知道有么有脚气病啊?这腌菜……以后可怎么下嘴。 “呕……” “师兄,你们怎么了?” 怎么了,这攻击力不都是你带来的?阿木看向石头的眼神那是相当的复杂。连带着对自己那一连串的技艺都有些失望了,为啥学了这么多,就没学到做咸菜的技能呢?要是学了这个,他能受这最?可见他的技能还是不够多啊! ☆、你来我往 阿木对自己没有腌咸菜的技能表示捉急, 心下对于自己总是延迟走出新手村的时间而后悔,进而难得的鼓起了几分进取心,开始往系统里下功夫, 想着走出去多学点本事。而另一头有人对于青壶观的多才多艺却满怀赞叹, 这个人是谁?有读者或许已经想到了, 当然是李道长了。 自打前几年在青壶观待了几个月之后, 许是真的相处出感情来了,回去之后双方也是书信不断,偶尔的还会相互带点礼物啥的。这么一来,青壶观里出点什么好东西,那李道长这里自然也会有上一份,毕竟自己制作的又不花钱, 又心意十足, 十分的拿得出手对吧。 而这样的礼尚往来时间长了, 他周围的人也就渐渐知道了,那青壶观的道士本事挺多, 会的不少。等着道门交流会上这双方再那么一重聚, 由着李道长这么一个中间人,明道人他们又认识了一圈李道长那边的同门, 在相互友好的礼物互赠下,这青壶观的名声自然而然的, 愈发响亮了起来,连带着青壶观出产的东西,也受到了一定的推广。连着李道人家周围的其他道观也开始知道了青壶观的特产。 像是这会儿, 就有那喜欢些文墨的对着骨笔十分的喜欢,寻到了李道长这里,想询问这东西的制作方法,想学着自己做一些来用。只是,这找上门的…… “我说,曲师兄,若是你自己用着好,想多要些,这个我倒是可以帮忙,别的不说,我这里还有些剩余,你可以先拿去用。只是这制作的法子……这个我可不敢给你打包票。最要紧的是,咱们师兄弟,打小一处长大,彼此是什么性子都了如指掌,你这学了……怕不是只为了自己用吧,是不是还想着做了以后送礼啊,往外卖啊什么的?这么一个能挣钱的法子,你让我怎么好意思伸手?” 在这天下走了一圈回来之后,李道人本就洒脱直率的性子如今是越发的不羁了起来,想到什么说什么,那真是半点遮掩都没有,看看,这说的,那曲师兄差点没下不来台。好在这不是一个道观的,不然以后还怎么相处? 隔壁屋子里听到动静,一直不想出来掺和的太虚真人都开始叹气了,对自己这个直肠子的徒弟,他真心觉得心累,这都几岁了?还要师傅跟着帮着擦屁股,这以后没了他可怎么办?也不知道出去的这些日子,这孩子都是怎么过的,居然没给生吞活剥了。 有心随他去,让他自己吃吃苦头吧,偏偏以前图清闲,就没想着多收一个,如今就这么一根独苗,为了道观传承,也不好不管啊!想到这些,太虚真人立马轻咳一声,昭示了一下存在感,然后小方步的走到堂屋,在两个晚辈行礼中做到了主位上,抬起眼皮,看了那曲师兄一眼,然后拉下脸对着李道人斥责道: “出去野了一圈,如今越发的不像样了,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这是你能随便开玩笑的事儿?赶紧的,给你曲师兄道歉。” 这护犊子护的,都不让受害人说话就将话头给堵住了,让人曲师兄还怎么说?四十上下的汉子,脸上愣是露出了几分委屈来,还得憋屈着自己找台阶。 “太虚师叔,是我的不是,本就是有些贪心了,你也知道,自打师傅没了,这道观那么一家子人……在挣钱的事儿上,是多市侩了几分,李师弟这是和我亲呢,才会这么直白的说我的不是,不然别人即使取笑,也不过是后头偷偷的嘀咕,哪里会当面指出来?” 得,这话说的如此你情我愿,这事儿就算是揭过去了,太虚真人点了点那曲师兄,对着李道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看看,看看,还是你师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