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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全世界宣战,她也不再让唐凌涛占她半分便宜! 一气跑到山下,她看见了他的车,太气了,她冲过去一胳膊砸在后视镜上,名车果然很结实,警报响了,镜子没什么事。 主人欺负她,狗车也欺负她!她红着眼四下看,看见了几快路基的碎石散落在角落里,冲过去拣了一块她搬得动的,举起来就是一下,镜子终于颓然断开,就靠几根电线连着,狼狈地摇晃。 哼!她累的大口喘气,胳膊撞的也很疼,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她气哼哼地摸到耳钉,扯落的时候都弄疼了耳朵,亏她还感动了一下下!把耳钉摔在地上还不解气,她用高跟鞋的尖跟使劲跺,一个碎了,另一个十分顽固,全是划痕却怎么也不肯碎。 她也烦了,不再理会地上的耳环,开了车风驰电掣的进了市区。 第一件事就是找家药店买了事后紧急避孕的药,生他的孩子?这辈子她都不想!买了瓶水大口大口的把药冲进肚子,她才解了气,放了心。 第19章 捂着被子,辰辰皱紧眉头躺在床上,什么事只要和唐凌涛联系上准没好结果。 吃了那个事后避孕药她居然第二天就来了月经,放心倒是放心了,可这人为的催化竟让一向能安然度过那几天的她痛起经来。 手机也摔了,电话号码都想不起来,能想起来的又不愿意打。 又疼又黏腻的感受让她真是快厌烦死,强打精神去附近的小超市买了很多卫生巾,回来就一头躺倒,脑袋也晕,肚子又涨又疼,床单竟然都弄脏了。 三天来,她简直就是靠喝水活着,连饭也没胃口吃,天天躺在家里没人理没人问,不像是养病,倒像是等死。 更恨他了!就是他把她害的这么惨!她又病又弱,他却不知道在哪儿快乐逍遥! 那个女人……是谁?她望着天花板,思绪又混乱了,真的对他那么重要吗?还哭了? 敲门声突然响起,把她吓了一跳。 会是他吗?辰辰哼了一声,费力的下了床,潜到门镜前偷偷看,要是他就不开门! 敲门的是柯以颉,她的心莫名其妙的一疼,她不许自己失望,无精打采的拉开门。 她的样子让柯以颉吓了一跳,“你病了吗?”他的眉头蹙起来,她不理他,转身进屋倒在沙发上。 “我打了好多电话给你都打不通,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他跟进来,细心的关好门。 “手机丢了。”头靠着沙发扶手,她无力地应付道。 “你这样不行!”柯以颉走过来拉起她,仔细看她的脸色,“我带你去医院。” “都快好了。”她翻了个白眼,最疼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她已经在恢复期了。 “哪儿好了!”柯以颉发急,她的气色着实不好,脸白成那样,嘴唇都没颜色了,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快,走!”他拉她。 辰辰不耐烦,甩脱他的手,“女人的事是你懂还是我懂?!” 柯以颉一愣,有些尴尬的抿了抿嘴,显然是明白了。 “来的正好,我饿了。”反正这么狼狈的样子都被他看见,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干脆躺倒,闭上眼。 柯以颉低声笑了笑,“你几天没吃饭了?”她对自己是很粗心的,从她的房间就能看出来。 “三天了吧。” 他皱眉,“三天?就算不生病,饿也饿半死了。” “有站在这儿说半天的力气,你能不能快去给我买饭?!” “你不能吃饭,只能喝粥。” “随便,随便,能吃就行。”她又不耐烦,用胳膊压住额头。 “把钥匙给我,你到里面去躺吧。” “嗯。”辰辰一指门后的钥匙勾,几乎是闭着眼走到床边钻进被窝,然后就听见他出去的关门声。 虽然他很唠叨,很麻烦,但终于有人来看她,照顾她,她不再那么孤单凄凉了,又酸涩又心安。 柯以颉回来的很快,不愧是搞饮食业的,很会买吃的,也许是她饿了,吃什么都好吃。 看着她吃完,他还耐心的把吃剩的食物收走,处理妥当。 像个碎嘴的老婆婆般叮嘱她,包子放在冰箱里了,明天早晨拿出来热着吃,千万别忘了…… 辰辰吃的很饱,肚子里热乎乎的很舒服,闭着眼听他说话,机械的点头嗯嗯,半句也没听进耳朵。 “我先回去,今天还有事。 明天给你带个手机来,你要什么牌子的?” 辰辰半睁开眼,满足地叹息,他真是太好用了,超级男仆。 “好看点的,屏幕要大。”她吩咐,有了笑容。 看她笑了,他也放心的点了点头,“知道了。 别忘了吃饭!” 她用被子盖住头,拉长调子说:“知——道——了!” 她听见他的笑声,“我走啦。” 她窝在被子里不动,也笑了笑。 辰辰去了趟厕所,换好卫生巾,吃的饱饱,终于可以安稳的睡一觉了。 这三天一直睡的提心吊胆,很不舒服,醒来比没睡更累。 刚掀开被子,门又被敲响,她气呼呼地冲出去打开门,“你不是有钥匙吗?还折腾我干吗!” 她一愣,不是柯以颉。 她一冷脸,想摔上门,唐凌涛状似轻松一抵,她就怎么也关不上了。 没力气和他争执,她干脆松了手,用眼角冷漠地瞟着他,“快滚!不想看到你,自觉一点。” 他看着她,不说话,手还抵在门上,她的脸色让他慢慢皱起眉,“你病了?” “和你有关系吗?”她冷笑,不看见他就够气了,看见他更气!她又难受又饿的被晾了三天,他到是一副身心安泰容光焕发的得意样子。 “辰辰,”他深深看她,低低的语调让她的心没预兆的一颤,“跟我去医院!” “少跟我来这套!”她迅速收拾了心神,都吃了他多少次亏了?打她一巴掌就给块糖,绝口不提那一巴掌,当她习惯性失忆吗?!“我死活都不用你管!” 他瞪她,僵持一会儿,他突然一推她,她站不稳一歪身子,他已经从容地进来了,重重摔上门。 “出去!”她气的浑身哆嗦,跟女人也耍蛮横,他就是这个死德行! “他来过?”唐凌涛挑着嘴角环视周围。 她扭着头不说话,一生气,脑袋又疼了,腿也酸起来,他耍无赖,她只能不理他。 不能和他吵,吵不过还得再气个半死,他还得意来劲。 “吃过饭了?”他又用蛊惑女人心的语气低沉的说。 她翻了个白眼,免疫!自顾自走进房间钻进被窝,不理他,憋死他。 他跟进来,坐在床边,“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