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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当我跟艾洛是你的朋友就好,只要你高兴就好,给你跟他再一次机会,要是安格斯特对你不好,我一定会把你接走,这个要求,你是否能接受?安格斯特。」 安格斯特沉默一阵,他感觉得出来,眼前这个带笑的男人,他对韩森抱著感情,可是,他却愿意让韩森自己选择,不得不说,他对韩森做的一切,不求回报,要比自己好太多,可是,自己却无法去放弃韩森。 於是,他点了点头,算是订下这个承诺。 「笨爸比,妈妈……不要管爸比说的蠢话……不要抛弃人家啦……」 艾洛挂著两泡眼泪,可怜兮兮的要求。 「艾洛,别说了!」费尔特堵著艾洛的嘴,「韩森,你的决定呢?」 徐渶霖的嘴抿著,纵然他对於费尔特说的话心动了,却也无法那样残忍的说出要跟安格斯特走的话,因为……那样对於费尔特跟艾洛太过残忍了! 他们是那样对自己好,自己做出那样的选择……无异是背叛,背叛了费尔特跟艾洛的信任。 「韩森……很高兴,这段时间跟你的相处,可是……我始终只能是朋友……不是吗?你现在还顾著我跟艾洛的心情,那就已经足够了,我跟艾洛会常常去看你的,给你跟他一次机会,去确认,你现在的感情,总比放弃了……却一生痛苦要好得多。不是吗?安格斯特,好好对韩森,不然……我绝不原谅你……带韩森走吧!」 韩森的沉默不语,让费尔特很清楚,他已经心动了,却能够顾著自己,也不枉费…… 「谢谢。」安格斯特一手扶起徐渶霖,搂著他离开。 徐渶霖有些僵硬的让安格斯特带走了! 看著两个人的背影,直到两人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他才松开堵住艾洛的手。 「笨爸爸……呜呜……」艾洛忍不住哭了起来。 「这样对韩森才是最好的,至少他不会后悔……我……我也不会对他有歉意……」 如果现在利用恩情将韩森留下来,他永远都会对韩森有歉意,永远感觉对不起他。 「人家就是舍不得让大哥哥走嘛……」 「艾洛,多帮韩森想想,以后我们不是还能够去看他吗?」 就算早有了心理准备,费尔特还是感觉到心中的痛,他要比艾洛痛多了! 可是,没错……这样才是对韩森最好的,他不是早就决定,就算韩森选的不是他……自己还是会对他好的吗?心还是很痛啊…… 爱情不是你说了算!12 被带回那个地方的徐渶霖,感觉心情很糟糕,因为,他已经背叛了那个对自己很好很好的人…… 「怎么?还是不好受。」 将他搂再怀中,心中一直很矛盾的心,终於在刚刚定了下来。 「我对不起他们的信任……费尔特到刚刚还一直在为了我著想……」 「要不是他说话,你会跟我走吗?」安格斯特翻了翻白眼,对方明明就站著一个位置,只不过,他看韩森只当他是朋友,才选择放手。 徐渶霖沉默了下来,他知道对方说的……应该是开解他吧!自己心中的结却还是没有办法解开。 刚刚交代过那些佣人,必须要对韩森像对自己一样,就是不知他们是否会阳奉阴违了! 看到韩森对著那个娃娃灿烂的笑著之后,他想了很多,他想要看到韩森笑,只对他笑,可是,过於逼迫,只会让韩森离自己更远,这点,费尔特那个男人不是提醒过自己了吗? 既然如此,他会好好的待这个让他心动的男人,以前总没替他想,从现在起,他会替他想得稳稳妥妥。 「……是我想多了,这样也是对费尔特没有礼貌,他不是那种放不下的人……而且,他还有艾洛,安格斯特,我真的可以常常去看他们吗?」 「当然,不过,别太常。」安格斯特的声音听起来温温的、暖暖的,没有之前冷冰冰的感觉,应该是真的有改变吧! 但是他心中总有些不安,他们之间的距离,虽然缩短了,还是有些遥远。 「嗯……」 「累了一天,洗个澡,便睡吧!」 徐渶霖默默的点头,起身打算去放洗澡水,虽然方才安格斯特在他面前,要马拉对待自己像是对带他一样,可是他不可能奢望,对方真的能够一下改观,顶多在态度上没有那样尖酸,这样就足够了。 安格斯特却拉住他,「马拉!去把我房间的浴池放满热水。」 「是,主人。」 徐渶霖皱起眉头,「安格斯特……这是……」 「从今天开始,你就住我房间。」 听到这话,某人却愣了愣,他的意思是……自己可以进入主卧室? 以前虽然不是没有过,可是,次数却是满打满算五根指头就算得完。 「喔……」最后,满脑的困惑只能化为这一个字。 安格斯特看出韩森眼中有著一抹化不开的复杂神情,不禁轻轻拍著徐渶霖的肩膀。 「今天没有要做甚么,洗个澡而已,看你的脸,苦成那样。」 「这不是担心嘛。」听到这话,悬在空中的一颗心放了下来。 现在就不担心了吗? 看著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徐渶霖,不由暗暗叹了口气。 搂著徐渶霖走回到房间中,将他的头按到胸前。 直到马拉从浴室出来,才让马拉退下。 也因为自家主子的态度改变,他再怎么不满,也还是恭恭敬敬的退下了! 安格斯特等到马拉退出后,才带著徐渶霖走进浴室。 顾著徐渶霖的心情,自顾自的先脱了衣服,露出了健硕的身材,这样开放的作风,还是让徐渶霖有些不好意思。 「我都脱了,有甚么好害羞的。」 徐渶霖被这样一说,也抛下害羞,缓缓的解下衣服,不像是安格斯特那样健壮,有些纤细。 进到池子里边,安格斯特伸出手挤了洗发乳,抹在徐渶霖头上。 「我自己来就好了。」 知道对方害羞了,可是,这也是种情趣,自己可从来没有帮其他人洗过头,他怎么能这样辜负自己的好意呢。 「我想要帮你洗,眼睛闭上。」 略带著调戏的口吻,徐渶霖闭上眼,安格斯特没有服务过别人,显得有些生疏,也不太会按摩。 难免会用过了力气,让徐渶霖感觉到有些疼痛。 「……疼……」 安格斯特听到徐渶霖喊疼,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