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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自己身体的敏感点,稍稍一拨撩,就让他感到痛与快感。 安格斯特相当火大,韩森居然敢爬墙,不过是个低等的黄种人,真是欠教训。 这次,他放著工作在韩森家下面等了将近四个小时,火气可以说是飙到最高点,所以,他毫不留情的狠狠惩罚背叛他的这个下等人。 轿车顺著路开到郊外占地广大的庄园,徐渶霖下午运动了好几个小时,又被这样那样,早就疲惫的晕了过去。 白色的床铺上洒满了香水,一个清秀的男人躺在上面,仅仅裹著一条被单,而人还在沉睡中。 他的身上满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门旁边的木制椅子上,坐著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他目不斜视,专注的看著精装的书籍。 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都已经晚上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终於睁开发酸的眼。 「韩森先生,需要用些甚麽吗?睡了这麽久应该饿了吧!」 徐渶霖好几分钟後才回过神。 缓缓的撑起身体,舔了舔乾涩、裂开的唇,他的唇已经被咬出血渍。 「……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去吗?」停顿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开口,他真的不想要再继续留在这里,这里让他痛苦不堪,可是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办法自行离开,而且,要是没有安格斯特的允许,他也离不开这里吧! 「关於这件事情,老爷并没有允许,还请你在这边小住几天。」 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说话的馀地,随意的点了点头,又躺了回去,他感觉全身的肌肉就像是被彻底撕裂一样,实在没有其他的力气再多说甚麽。 他真的毫不留情,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发泄的道具,他知道安格斯特是怎样看他,安格斯特是白人至上主义者,怎麽可能会看得起他呢!自己一直都很清楚。 心……真的很疼,就跟身上的伤一样疼。 「韩森先生,等一下会为您送晚餐来。」 扔下这句话,也没有等徐渶霖反应就开门离开。 他眼中的不屑跟轻鄙,徐渶霖都看在眼中,可是他也没资格多说甚麽。 仰头看著天花板,脸色苍白,嘴角带著一抹笑容,可是,那抹笑容,却比哭更难看。 最近偏头痛的状况越来越严重。 可是……这对那个男人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吧! 虽然是这样……他心中却仍然还有著一丝丝的希冀,希望……哪怕只要一点点都好……只要安格斯特能够对他好一点,多一些尊重,他愿意……付出所有。 忍耐了好一阵子,他的头痛才稍稍缓解,可是,身上已经沁出一些汗水。 很想要去浴室里面将汗水洗去,可是,实在是没有力气。 很快,管家就推著餐车进来,「韩森先生,请用餐。」 餐车推到床边,没有要服侍徐渶霖的意思,很快就离开了。 徐渶霖努力的伸出手,想去拿餐车上的食物,却不小心跌落到地面上,双腿跌到瘀青,手掌揉著膝头,感觉眼睛有些发酸,很想哭。 为什麽,他会把自己搞成这样……明明就只是……真是可笑……坐在地毯上,那有些扎人,有些刺痛,虽然很不想动,想乾脆就这样坐著。 可是,他必须要吃东西,没有体力,他就撑不下去,他……一手抓著餐车的柱子,一手扶著床沿,打著摆子站起身,沿著床边坐下,坐在餐车旁,默默的看著餐车上分量小得可怜……相当粗糙的食物,无言以对。 慢慢的吃著食物,不时拿著水喝一口。 食物仅仅可以入口,比外面卖的还要差上许多,一点都不像是一流的大厨做的,思及此,仅能无言以对。 当他吃完东西,也只好继续躺回去补充体力。 爱情不是你说了算!2 直到夜幕低垂,徐渶霖仍然躺在床上,没有一个人搭理。 好不容易回复了一点体力,徐渶霖想要去找件衣服穿,总不能都这样赤裸裸的吧! 看了看四周,自己的衣服……被扔在角落,反正他也习惯了!衣服上还有些肮脏,知道不会有人帮他洗,只好拿著衣服到浴室里面,用清水洗弄脏的部分。 衣服脏了,他不愿用安格斯特他们家的东西,因为他不想被人说话…… 将洗好的衣服披在椅子上,趴回床上休息。 脸色相当糟糕,很想要打电话给同寝室的费尔特,向他报个平安。 可是却找不到自己的手机……这是……他们把手机拿走了…… 也只能算了,要再去办一只吗?应该要吧!不然以後就连通讯的自由都没有了。 好不容易才将纷乱的心绪扔到脑後,沉淀下心情,闭眼休息,他的身体跟精神都备受折磨,所以,他只能靠著放空来休息。 很快,就沉浸在梦乡之中。 「马拉,有叫医生去看过韩森了吗?」处理完公事的安格斯特才有閒暇去注意今天被他带回来的韩森。 「是的,已经替韩森先生清理过,也请索雷医生看过了,并无大碍,也送了晚餐过去。」 安格斯特听了没有甚麽反应,反正有医生去看就好,他才没有那麽多时间去管这种琐事。 让马拉退下後,安格斯特靠著沙发享受咖啡,手中拿著韩森的手机,相当随意的操作。 看著来电显示,到未接来电看到一个陌生的名字费尔特。 费尔特,到底是谁呢? 随手按下拨出键,才没想几声,对面就传来了一个热情的男音, 「你认识手机的主人吗?我捡到这支手机,我们约个时间、地点,你帮我转交给他吧!」 「看你哪时候方便。」 「好……去市中心,我住的地方在郊区,交通不方便,去金融大楼门口。」 「大概一个小时。」 安格斯特挂掉电话,打算去赴约,他要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要马拉准备车,要出门去。 手指玩著手机,就在这期间,很快就到了市中心的金融大楼,因为已经很晚了,所以,金融大楼早就已经没人在里面,也大门深锁,他看见一个棕发绿眼的男人穿著休閒衫坐在大楼前面广场旁的椅子上。 从车上走下去,往那个男人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