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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队列里,说起进学被先生把手心打成发面馒头,奶娘心疼的直哭,拿了冰一点点敷着。 见了太太以为再哭一鼻子好找先生算账,结果太太抄起鸡毛掸子又把屁股给抽肿了。 哑奴笑得小脸红扑扑的,连忙给他把酒满上,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一脸催下文的模样。 第22章 灌酒 喝多了的嬷嬷拉着少爷说:“打小太太管教你管教的是严,可也是为了你有出息,独苗少爷养废了的有多少? 老爷倒是慈爱,大姑奶奶还不是例子?得体会做娘的心,等哑姑娘有了孙少爷,也得严着点管教才是。” 古鹏搂了哑奴连连答应,拍着她小腹说:“慈母多败儿,咱俩互相监督,一定把孩子培养成材。” 哑奴翻了个白眼,心说姑奶奶还是黄花闺女,说得好像肚里有孩子一般。 不过今天听了那么多古鹏的糗事,越发喜爱这个比说书的讲的还好的老嬷嬷。 哑奴见吴嬷嬷越说越慢,连连给她夹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敬酒。 嬷嬷硬着头皮喝,还给哑奴也满上劝道:“姑娘多喝点,今儿个高兴,守着自家男人喝多了怕什么呢?就算太太知道了也不会多说。” 她还记得递给古鹏一个眼神儿,古鹏连忙给哑奴满上劝:“就是,这是我奶娘又不是外人,喝多了爷给你担着,今儿个咱们就痛痛快快地喝。” 哑奴深受鼓舞,看看桌案上的几个酒壶觉得煞风景,一溜小跑搬回个酒坛子给那俩位满上。 古鹏听见“咣当”一声一抬头,连忙笑说:“妹妹倒是喊我去搬,累着胳膊怎么好?我以为去拿酒壶呢。” 哑奴豪气地挥挥手,连忙给嬷嬷换成了大碗,满满倒上一碗双手捧上满脸是笑,就差出言催促继续讲了。 嬷嬷倒吸一口凉气,看着碗里映出自己醉眼惺忪的老脸,冲着少爷一努嘴。 古鹏连忙给哑奴也换了大碗放在面前劝道:“妹妹来,一定陪好奶娘。” 吴嬷嬷一脸大义凛然,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气势,笑着说:“那老奴就陪着姑娘喝三碗。” 她从座位上站起,端起酒杯深吸一口气,第一碗一口喝干了,哑奴给她满上,嬷嬷第二碗换了两口气喝尽,哑奴再满上的时候,嬷嬷这次六七口才把最后一碗吃了。 她立刻搬着酒坛要给哑奴满上,哑奴摆手制止。 嬷嬷心说不是吧,骗我喝了这么多她不肯喝岂不是亏了? 在古鹏和吴嬷嬷的注视下,哑奴排出三个空碗,一手拎起酒坛子,挨个满上。 双手同时开动,三口喝了干净又给嬷嬷倒酒,一脸期盼等着下文。 嬷嬷腿一软,几乎瘫坐在椅子上。她脑子已经一阵一阵眩晕,再喝下去,怕是少爷再多也就做不得什么了。 这回不用哑奴盼着,嬷嬷简直是口若悬河。 喝多了的嬷嬷也就忘记了轻重,连古鹏小时候睡觉得摸着点什么也说出来了,这回小哑巴脸上都红透了。 少爷这个毛病,也是俩人同榻以后她才发现的。还真是一言难尽…… 古鹏一见奶娘揭这种短,脸彻底红透了,伸手把哑奴搂在怀里小声说:“谢谢妹妹成全。” 哑奴啐了他一口,还当着人呢说这种话。 眼看着地上的空酒坛子,嬷嬷喝撑了开始打嗝,少爷坐在那儿直晃悠,对着衣帽架子叫:“哑妹。” 哑奴双颊虽然有几分红晕,可依旧兴致勃勃地听着古鹏的糗事,甚至拿出“还有什么?”询问。 显然她听故事听上了瘾。 见嬷嬷不肯再讲,哑奴又去搬来一坛子酒,嬷嬷趁着这个空儿同少爷说:“爷,老奴喝不动了。” 少爷硬撑着桌子,挣扎着要站起说:“奶娘不能再喝了,我也喝不动了。” 开门声响起哑奴搬着沉重的酒坛进来连手腕子都没颤。 古鹏挣扎着去接,慢吞吞地说:“累着你,我来。” 晃晃悠悠一把抱住哑奴就举,嘴里还抱怨:“你把酒缸推来了?怎么这么重?” 嬷嬷没忘初心,一看俩人抱在一处立刻告辞,奔着大门紧倒腾着小脚就走,咣当一下撞倒了雕红漆戏婴博古架。 院里上夜的涌进来,帮着揉头的揉头,整理家具的整理家具,两个丫头搀扶着吴嬷嬷出去,哑奴比量两根指头,示意叫二林套车把嬷嬷送回家去。 哑奴让小丫头打了热水,她把古鹏拖拽到了榻上,洗了热毛巾给他擦干净脸,又扒下靴子把他脚按在水盆里。 洗干净了古鹏,开始往下拽他的衣裳。 古鹏满身酒气,直挺挺坐起来呕吐,小哑巴一脸心疼,连忙端来盆接好。 又煮解酒药又给他吃茶,闹到过半夜才哄着他睡下。自然了,手还是得摸点什么。 虽然太太的眼线抱怨少爷的乳母进来把少爷灌醉了闹了大半夜,太太也没往心里去,老古直楞着耳朵听完,等房里没人的时候才和太太说: “吴嫂子素来最心疼鹏儿,估计是看出端倪了,既然用酒不行,就给她们加点作料。不能让那贼丫头再这么欺负鹏儿了。” 太太拧着眉毛不解道:“鹏儿要模样有模样,要性情有性情,我看她是不知好歹。” 老古在灯下专心调配起药来,太太趣他道:“你个老不正经的。” 老爷分出一点儿倒到茶里尝了尝,摆手示意太太过来。 太太不肯,半推半就的被老爷推到房里,也喂上了一口。 这两口子相拥进了里屋先替儿子试试药效。 通房丫头打来水,服侍太太洗好了穿戴,意犹未尽的老爷尾随着通房去了偏室又闹了一场。 回来见太太脸上有些醋意,老古不以为然还问呢:“如何?威武否?” 太太咬牙道:“再加点儿量,让那作死的小哑巴好好受着。” 老古凑到夫人身边问:“夫人尝了一口,如何?” 太太脸红道:“心里痒痒的,就想那事儿。” 老古披了衣衫下地,把案上的药粉包了一大包,举起给太太看。 太太哼道:“让这贼丫头知道知道,少爷的床也不是好上的。” 吐了几遭儿的少爷被小哑巴又灌了一肚子茶水,方便了五六回总算是清醒过来几分。 踏踏实实钻进被窝的小哑巴突然打了个喷嚏,少爷连忙搂怀里说:“是我贪杯累妹妹受凉了。” 伸手诊脉没事儿,古鹏把自己的小袄给她披上,靠在她肩膀上问她:“哑妹,马上过年了,你想要什么礼物?衣裳,玩的还是首饰?” 哑奴抽出:“不缺什么,过了年咱们早点去京城。”码放在大红的被面上。 古鹏试探着问:“你前夫家没什么人了吧?他家要是京城还有人你说给我,偷偷塞点钱给他们,别来咱家闹你的事儿。” 哑奴转过来把头枕在他肩膀上,手指在他手心写了“傻”字。冲他笑笑揽着他的背,靠在他怀里又睡着了。 古鹏把她身上的小袄扯下放到床边儿,摆弄着让她平躺在枕头上,伸手搂着她让她枕着自己胳膊,盖好了被子也睡着了。 小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