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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田姐,田姐说是帮他洗了,手机单独在客厅充电。找到手机一开机,十几条消息跟未接来电。 “凌意你怎么回事,十点了,人呢。” “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无故旷工假都不请?” “让你加了几天班,你就给我撂挑子是吧,以为公司缺了你就不会转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12点之前不给我一个解释明天就收拾东西走人!” 所有消息和电话全部来自江昊,倒是没有总监的。他匆忙拨回去,通了以后还没来得及喂一声,江昊就给他撂了。 嘟——嘟—— 可以想见对面气成什么样。 他发了条文字消息过去道歉,随后又接着打,第三遍时江昊终于接起来。 “肯出现了?” “对不起江经理,实在对不起,我昨天烧得厉害,下午才醒,不是故意旷工的。” 电话里静了三秒,随后响起咆哮声。 “就你辛苦?公司里谁不是加班加点,要赚钱就别矫情,发个烧你都能消失一整天,有没有一点儿基本的职业操守?” “经理……” “你要是平时能干点儿,偶尔出次纰漏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让你画个破图,一个星期还不够,急等着出外勤的时候你他妈给我玩失踪。试用期无故旷工六小时以上我就可以立刻让你滚蛋,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现在是下午三点,从早上九点打卡,午休按一小时算,离他被“立刻开除”还有一个小时。 妈妈还在疗养院等着用钱,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失去这份工作。 “我现在就去上班,四点前保证能到公司,经理你别找人事。” 江昊已经骂累了,说话渐渐平静,冷声冷调地道:“凌意,当初我为什么肯招你进来,你不会不记得吧。” 他记得的。 “要不是看你带着那么个妈实在可怜,我犯得着招个没有工作经验的吗?论岁数你比我都大,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干什么都心不在焉的。你这样整天浑浑噩噩,说句难听的话,将来你妈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你连医药费都付不起。” 电话挂断的那一刻,凌意像被人扇了一耳光。 从跟醒川重逢的那一天起,他的生活就开始不对劲,他这个人也开始不对劲。再见到醒川的确很好,只是他又免不了像当年一样,落入两个人能够长久在一起的幻想中,深深地不可自拔。 “凌先生、凌先生。”田姐喊他,“您怎么了。” 他回过神,急匆匆去换衣服,但自己的全都洗了没干,只能硬着头皮从衣柜找了几件比较便宜的,穿着有些大。拿好东西他就走到玄关换鞋,“田姐,我有事要先走了,等厉先生回来你帮我跟他说一声。” 田姐立马放下吸尘器过来,“您等等!厉先生吩咐过,在他回来以前您不能走,否则就算我失职。” “为什么不能走?” “这个我也不知道,他没有多说,您还是在家里等他回来吧。” 凌意不想让她为难,“我给醒川打个电话。” 拨出号码,响了三声,通了。 “什么事。”厉醒川嗓音很冷淡。 “醒川,我要走了,跟你说一声。” “醒川你过来看,这个地方是不是……”电话那头有人跟厉醒川说话,厉醒川说了句“稍等”,然后就是起身走路的声音。 过了一分钟,他似乎找到一个僻静之处,嗓音比方才更冷,“你刚才说什么。” “我要走了,”凌意说,“昨天谢谢你。” “走?你又要去哪儿。” 凌意张嘴怔了怔:“我——” “又要走几年?”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原来我依然多余 几年? 这从何说起呢。 凌意喉咙仍旧干涩疼痛,一开口嗓音是沙的:“醒川,我只是去上班,今天是工作日。” 话音刚落,那边就徒然安静。 他心里着急,却也不敢贸然挂断电话,“醒川,还在吗?” “我真的要走了,经理在电话里发了很大的火,再晚可能会开除我。对了,借一套你的衣服可以吗?改天洗干净还你。” 那边顿了一下,电话啪的挂断。凌意微微一怔,不知所措地看着屏幕。 不过此时没有时间再去细想。 四十分钟后,他紧赶慢赶出现在工作室,第一时间就被拎进茶水间。添茶倒水时其他同事目不斜视经过两人身边,走远后免不了议论纷纷。 骂到一半,江昊搁在桌上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扫了眼名字,立马毕恭毕敬接起来:“哎哎罗哥,我在公司呢……您要过来?欢迎之至……什么,您已经在楼下了?” 只见他把手机一收,火急火燎地出去穿外套拿工卡。 有人问:“昊哥,谁来了?” 还没来得及答,门口已经进来一个人。 “江经理。” “罗哥您怎么自己上来啦!我刚要下去接您!” 对方像老大哥一样拍了拍他的臂,“我又不是什么贵客,哪里需要人去接?” “快请进。” “那个谁,”江昊给凌意递了个眼神,“去倒杯温水过来。” 两人先进总监办公室递了名片,上面印着烫金的罗宇二字。由总监亲自送出来,众人无不伸脖打量。 “罗哥,今天来有什么指示?是不是别墅装修的事谢先生有新想法——” 罗宇笑着摆摆手,“不是公事。小谢今天在旁边金融大厦拍戏,听说他老同学就在这儿上班,托我接他过去聚一聚。” 所有人精神倏然一振。 明星? 还就在附近拍戏,一点风声也没听见啊。 这时倒好水的凌意走了过来,“您喝水。” 罗宇礼貌接过,又道了声谢。 江昊搓着手问:“罗哥,您说的这位老同学是……” 罗宇吹了吹水面的热气,低着头,“说是叫,凌意。” 凌意?! 这两个字一石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