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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 ??她后腰有擦伤,疼得轻微蹙眉,秦谨之低头亲她的眼角。 ??“我应该让你好好休息的。” ??本就宽大松垮的家居服被他轻而易举拉下肩头,他从锁骨吻下去,低沉的嗓音模糊沙哑,“但没办法,工作时总是想你。” 32.舔 男人下颚短短的胡茬扎在皮肤上,邢窈觉得痒,忍不住轻声笑开,拨散了夜色。 他却闷声叹气,像是无比懊恼,双手捧着邢窈的脸狠狠亲了一下,“我静不下心,怎么办。” 事实上,从前天晚上那通电话开始,两个城市间来回奔波,一直到现在,除了睡着的那几个小时之外,秦谨之没有一刻静下来过。 人在欲望面前都是贪心的。 “要做吗?”邢窈指尖点在男人喉结处慢慢往下滑,她眼里还氲着未散的笑意,“那你轻一点,我后背疼。” 他说好。 握住在他胸口作乱的那只手压进枕头,吻到她唇边,她温顺地张开嘴,他舌头探入她齿间缱绻纠缠,尝到了丝丝甜味。 “吃橘子了?” 他去超市买菜的时候顺手往购物车里捡了几颗橘子,回来就放在客厅茶几上,邢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洗完澡吹干头发,陆听棉的微信还是静悄悄的,她闲着无聊,又一点都不困,就拿了一个尝尝。 “嗯……我吃了两个,都好甜。” 她好乖,秦谨之被引诱着深入品尝,“是很甜。” 腰上擦伤磨着床单,火辣辣的,邢窈推了推秦谨之,她想坐起来,秦谨之没让她起来,从旁边抽了个枕头垫在她后背。 这样舒服多了。 内裤挂在腿弯,她曲起一只腿想把内裤踢掉,却被他握住脚踝抬高,搭在他肩上。 邢窈茫然地看着秦谨之,他好像没什么特殊癖好,仅有的几次她都勉强能接受。 前戏太少,她还不够湿。 秦谨之手指拨开两片阴唇,穴口紧紧闭合着,他甚至可以看到那条窄小的肉缝轻微缩了一下。 “看别人口交是什么感觉?” 邢窈想了想,内心毫无波澜,“很恶心。” “看别人是有点,换成自己也许会不一样,”秦谨之俯身亲她,低声哄慰,“试试好不好。” 邢窈觉得他现在的语气和几个月前骗她上床那晚一模一样。 她应该把他踢下床。 秦谨之偏头亲她小腿,“我也是第一次,可能做不好,你如果不喜欢,我就停。” 邢窈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 她看着他的头慢慢低下去,呼吸离穴口越来越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就好像已经忍耐不了,心跳快得夸张,平躺着只能看到男人漆黑的短发,她想藏起来,手指攥紧枕头,咬着唇把脸埋了进去。 早上在车里她腿根被磨得通红,虽然擦过药,但不会恢复这么快,秦谨之遮住了光线,只觉得她浑身都是橘子的香甜,他亲了亲她腿根那片红扑扑的皮肤,闭眼含住阴唇,她抖了一下,身体往上缩。 傻姑娘,这一点点力气怎么逃得掉呢。 他舔湿穴口,那颗小肉珠摩擦着他鼻梁,很快充血变硬,他试着往里探,穴肉柔软娇嫩,相比之下舌苔上细小的颗粒显得粗糙。 邢窈身子仰起,又重重跌下,耳边清晰地传来吮吸舔吻的水声。 她流了好多。 湿哒哒的。 她什么都抓不住,眼前朦胧模糊,压抑不住的声音从紧咬的唇缝间泄了出来,藏着点哭腔。 翻涌的快意不断冲击着脆弱防线,她喉咙沙哑,微弱的求救被喘息声淹没,秦谨之将她囚笼里,她挣脱不开,颤栗着夹紧双腿不安扭动,像是被浪潮卷上岸垂死挣扎翻跳的鱼。 “秦谨之……”她哭着叫他,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弄坏。 “舒服么?”他寸寸往里舔,舌尖尽可能地深入,口鼻陷进肉缝间,几乎完全被阴唇包裹。 邢窈不肯说话。 初见时像个风月老手般将他逼到树后,手直接伸进他裤子里握住阴茎。再见,隔壁邻居说话声时不时传来,她毫不知羞地跪在阳台给他口。 没动情时,她即使浑身赤裸,那双眸子也依旧懵懂澄澈,让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在犯罪。 可一旦动了情,却像个刺猬一样缩起来,不肯露半分弱。 “你别弄了……我……”她哭声哽咽,断断续续,“不要了……” “是喜欢还是讨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不该停。” 她还是不肯,搭在他肩上的脚胡乱踢踹。 秦谨之含住一块软肉在齿间碾,两指摁着充血的阴蒂狠狠揉碾,她身体一下子绷紧,腰仰起一个弧度,低低的哭声也断了。 他在窒息前从她腿间爬上来,半张脸湿淋淋的,下颚坠着颗黏腻水珠,要滴不滴。 她满脸潮红,泪水浸湿了枕头,或者是汗,双眼迷离恍惚,像是蒙了一层雾。 秦谨之低头吻她。 早已勃起的阴茎顶开阴唇,从穴口沉入,她刚高潮,极度敏感,每一处褶皱都在痉挛颤栗,他却毫不留情地抽插碾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你喜欢。” “啪——”邢窈甩了他一巴掌。 33.秦谨之,别对我太好(600珠) 邢窈站在门口玄关处低头翻找车钥匙。 她记得秦谨之每次到家,零散的东西都是放在鞋柜上面的抽屉里。 周末了,秦皓书想过来玩,但又不敢先斩后奏,早上吃完饭磨蹭了半天才缠着刘菁给秦谨之打电话,邢窈在这里,秦谨之必然不会松口,答应下周带他去吃肯德基新出的儿童套餐,他才安分。 “找什么?” 邢窈没理。 “车钥匙放卧室了,本来在衣服兜里,洗得时候我掏出来了,”秦谨之走进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串钥匙,“现在走?” 他左半边脸还隐约能看见点红印,邢窈别扭地偏过头不看。 昨晚恼羞成怒甩了他一巴掌,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问她是不是后背磨得疼,然后就把她捞起来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他身上。 不比车里狭小闭塞,他的床睡五六个人都不显拥挤。 他手掌扣着她后颈深吻,唇舌纠缠厮磨,渡到嘴里的津液她糊里糊涂地吞了下去,灵魂和肉体都被撞得即将分离。 一股一股的液体流出来,将他胯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