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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被撕破领口的男士T恤,挺着她被舔得湿漉漉的嫩乳,整个人散发着极其情色的气息。 项文端按着她,性器埋入紧致温暖的肉穴。 “啊嗯……舒服……”水勤从他的肩膀摸到胸肌,指尖拨了拨他硬硬的乳粒。 “不准玩我。”项文端惩罚性地抽出阴茎,抱她到小餐桌边沿坐好,拉起T恤下摆让她自己拿着,结实的手臂架着她的腿,双手掐住她的腰,“看着。” 水勤垂头看着那粗硬的阴茎抵在她腿间柔软处,一点点塞进去,过程极为缓慢,她忍不住咬唇发出绵软的轻哼。全吃进去了,胀得好满。 “乖。”项文端吮住她的唇瓣,下身迅疾抽插,大力撞击她的软处。 “嗯嗯啊……”水勤叫着,餐桌也在咚咚撞着墙壁,她语序混乱地喊,“啊!墙,会被听到,别在这!” 项文端肏得正爽,身体热气蒸腾,“隔壁是厨房。” “楼下——啊啊!”水勤被顶到敏感处,高声呻吟,什么都忘了。 桌子撞墙的声音实在太响,她的叫声都听不清了,项文端突然抱起她边走边肏,性器随着走动在她肉穴进进出出,又是这种只有一根阴茎可以依靠的感觉,水勤下体和心里都被刺激,瞬间来到高潮。 项文端被她箍得停了一步,仰头喘息,喉结滚动,等她高潮过去把她放在沙发靠背上继续肏。 靠背太窄,水勤坐不稳总害怕自己翻过去,搂紧项文端叫了好几声哥哥求他换姿势。 项文端低喘着吻她颈侧,问她:“喜欢我吗?” “喜欢。” “乖宝宝,扶着沙发。”项文端抱她下来换成后入。 水勤两腿打颤,靠他捉着腰才没软倒,伏低身子趴在沙发背上。被撞得往前一荡一荡,呻吟声也配合着他顶弄的频率,涌浪似的好听。 穴里的水儿流不尽似的,被肏得溅出来,弄得两人结合处水淋淋一片狼藉,水勤叫得嗓子都要哑了,混混沌沌感觉自己一直在高潮,来不及吞的口水洇湿了沙发布料。 无穷尽的快感中忽然多出另一股感觉。水勤勉强集中一点精神,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扭着屁股说:“停一下,我想去……想去厕所……” 项文端听到她的话,性器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想尿?” 水勤感到羞耻,小声嗯了一下,就听身后项文端发出两声闷闷的笑,他热腾腾的身体低下来覆盖着她的背,悦耳的嗓音问:“抱你去好不好?” 水勤还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左腿先被他抬起架在臂弯处,项文端性器在她穴里顶了几下缓缓抽出,将她抱起来借着沙发调整了下姿势。水勤双腿大开靠在他怀里,懵然问:“你干什么……” “干你。”项文端阴茎又硬又长,想她估计不肯帮忙,自己戳着找准位置重新插回去,“乖乖,我们去厕所。” 水勤被他肏往浴室去,终于慌乱起来,拍打他的手臂叫他放下自己,又不敢挣扎得太用力,怕他动作不稳摔了自己。直到进了浴室的门,她崩溃地哭起来:“不要!不要这样!项文端!呜呜……” 项文端觉得抱着尿可能会对不准马桶,索性把水勤抱到浴缸边上,单腿踩上浴缸边缘让她坐稳些,嘴唇蹭了蹭她的耳朵,低声道:“没事,别怕,尿吧。” 水勤无助痛哭,可是她喝了很多酒,尿意已经忍耐不住,情绪一失控,小腹收紧,尿液登时喷射出来。她哭叫着释放,生理上自然而然感到舒畅,心中却也不期然涌上某种隐秘而强势的快意。水勤忽而发不出声,脸色酡红,毫无征兆地潮吹了。 项文端猝不及防被她吸射,抱着她密密地亲吻,温声安慰:“没事没事,不怕,我在。” 0049 绝望又见绝望 “啊……” 奇妙至极的感觉,她全都敞开了,她的心扉、阴户、身为人的羞耻感、用于自我保护的屏障,面对项文端统统放弃抵抗。 依恋达到顶点,水勤偎在他怀里呼吸。 项文端摘下淋浴喷头冲走浴缸里的液体,等到水变暖了,帮她冲干净下体问:“想洗澡吗?” 水勤听不见他说话,她沉在自己的幻想里,感知自己化为了海浪,哗啦、哗啦涌动着,有她的节奏。 项文端把她放进浴缸剥了T恤,看她还是没反应的样子,他干脆跨进去半跪着给她洗澡,滑溜溜的沐浴液涂满她全身,揉出泡沫再冲掉。 水勤由他摆弄,像个大号娃娃。 洗头发难度比较高,项文端一边回忆理发店的洗头手法,一边笨手笨脚在她头上复制,精神高度紧张,洗完又出一身汗。 “好了。”完成一项大工程,项文端格外有成就感,拿浴巾把她擦干抱出浴室。 水勤终于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穿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项文端在后面给她吹头发。 上衣换了一件,她拉开领口看到乳房上的吻痕,吸得好重。记忆有些乱,她记得他们做了第二次,先是正面,接着后入,然后……水勤脸蛋涨红,可是生不起气。 她甚至隐隐地感激项文端。那是一种更为强劲的宣泄,她的心都排空了,放任自由前所未有。又很踏实,因为项文端的包容让她感到安全。 还会有比这更满足的事情吗?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一个吻落在发顶。 水勤忽然感到眼皮发沉,身体的疲惫与困乏一齐发作,项文端绕到她身前来,她不由自主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贴着他不动。 “是不是想睡觉了?”项文端声音放低,显得更温柔了,抱她到床上盖好薄被,说,“睡吧乖乖,我一会儿就来。” 水勤眼睛半睁,余光看见他赤身走出卧室,模糊想着不对,她不应该在这睡觉,攒了点力气试着爬起来,结果腰酸腿软,心里酥酥的没有斗志,折腾了半天也没下得了床,绝望地瘫平喘气。 项文端很快洗完上床,手臂一揽,水勤就回了原位。她闭上眼睛认命。 自保的屏障在今夜破碎了一回,即便重建,也将有一道门永远为项文端留着。水勤心绪波动,一时间感情分外脆弱,钻到项文端怀里抱住他,默默掉了几滴眼泪。拥抱让她的心不空落,她在最最安全的地方睡着了。 光怪陆离的梦境,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