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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从瞳孔震动,只觉得这话毛病太多一时不知该说那点。 他惊恐地看着脑子向来不太好使的县主,又看了下面无表情的柏亲王,心情十分复杂。 “县主,”侍从见柏亲王没听见这句,好心提醒越河县主,委婉地说:“如此不雅。” 越河县主愣了一下,然后点了一下头,改口道:“父君,陈生腚肥,必然好生养。” 侍从:“……” 那个腚才是不雅的关键! 你把什么舍弃掉了! 男人腚肥不肥跟你生不生儿郎没有关系好吗!!! 侍从气得心都疼了。他见柏亲王沉着脸放下信纸,心说县主多半要挨打。 “父君,”越河县主还不知这话有什么问题,她见柏亲王看向她,当即满脸喜色,以为她已经打动了柏亲王,连忙说:“虽然我家这等高门……”看不上陈生这等寒门…… 然而这话还没说完,柏亲王到先摆了摆手,面无表情一脸严肃地说:“虽然我们家这等门户攀附不起陈家这等高门,但为父还是会努力,会让你得偿所愿嫁入陈家的。” 越河县主:“????” 第38章 师弟 陈生一夜没睡。 一个月内欠了两笔债,第二次的借物又不知道要还什么,能睡得着就怪了。 端肖雪也一夜没睡。 一代魔主变成狗,谁变谁都受不了。 他们一人一狗床头床尾各占一方,狗龇牙,人瞪狗,如此僵持了一夜,陈生终于忍无可忍,他将端肖雪绑住,动作粗暴地扔到袖中。 而这端肖雪也够倒霉,与女主相爱相杀的那条线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从此女主身旁少了一个貌似潘安的后宫,陈生身边多了一只眉清目秀的公狗……洗脸的动作一停,回想这狗吵闹的样子,陈生真实感情的希望端肖雪是泥人,萧疏是狗。 他很想他们两人互换一下。 可惜大地有大地自己的想法,每次给的东西都跟闹着玩儿似的,要的还礼倒是经由精挑细选,通常要剥陈生一层皮。 陈生坐在房中,掰着手指算了算。 郭齐佑、端肖雪、莫严、萧疏、曲清池。除了白烨京彦外,上辈子的熟人如今都来到了陈家小院。他虽是嘴上说不与他们再有牵扯,可如今却轻易让他们住了进来,怎么看都是一副牵扯不清的样子。 烦心事一件接着一件。 陈生黑着脸推开房门,一打开门便瞧见站在门口等他的薛离,心说,烦人精还多了一个。 昨夜曲清池是改了薛离的记忆,但他能改写的都是与他有关的记忆。现在的薛离是不记得九头蛟一事,可除此之外的事他是一件没忘。 特别是有关陈生的记忆。 在脑海里像是镶了金一样,根本不想忘。 等听见身后门扉响动,薛离慢慢地转过头,眼中含情,嘴角带笑,用最甜腻的声音,深情的唤着—— “阿——兄。” “滚!” 甩开意图攀关系的薛离,陈生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院内陈五留住对面孝子一家,等他醒来问他该如何处理。陈生和孝子算是熟人,而且他和孝子表弟的关系是好得不能再好,因此倒不会因孝子看了不该看的事而难为他,反而因为信得过孝子的人品给他找了份活计。 孝子知陈生不简单,自是不会乱说话。 陈生处理好孝子一家,又去瞧了瞧郭齐佑的伤势,走前在曲清池的门前停留片刻,探头探脑好似做贼。 陈六跟在他身后,不是很懂他为何如此,只说:“郎君,房中那位一早就出去了。” “出去了?” 陈生立刻挺直腰板,问他:“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没有,但他说了,他在前边等郎君。” 在前边? 还等他? 陈生一听顿时不想出门了。但走任的事情可以拖,查水鬼可不能拖着,因此,他就是万般不愿也还是要出门瞧上一瞧。 见他要出门,陈六给他开门,开门前说:“郎君,今日街上有些不同。” “有什么不同?” 陈生抬眼,正好瞧见大门外的街道,目怔口呆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在望京生活了二十多年,就没看见过望京的街道如此整洁干净,像是一开门换了个地方。 平日杂乱的街巷现在没了那些东倒西歪的杂物,道路两旁的野草已被拔除干净,地面石砖一尘不染,每个角落都在发着光,好似被人打了蜡。而往远处看去,到处张灯结彩,望京倒像是要过年节。 甚至比过年节还要热闹。 还有,街上的人穿着打扮偏向素雅,一个个宽袍加身,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模样,看得陈生不明所以。 特别是街上的修士,不止穿戴变了,说话也开始之乎所以,正经的让陈生觉得像是换了一个人。 平日里,若是街上天降老太肯定没人搀扶。而如今,天降一个老太不够一群人分抢,来帮忙的人多到险些将就要自己站起来的老太踩死。 “干什么干什么!我先看到的!” “先来后到懂不懂?” “你看到算什么!人是我先扶起来的!” “你扶起来算什么!是我先问候的!” 一群人你推我抢。 不小心背起老夫人的那个修士都要哭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把人放下来!” 背上老夫人情绪更是激动。 “干什么干什么!我就想去买碗面食,你们为什么总要送我归家!” 陈生:“……” 总觉得今日这些人有些奇怪,怕被咬住,陈生小心绕过他们,结果不管是去城西还是城北都与城南没有分别。 陈生人到城北本想进去问候一下怀县令,可当他走到县衙附近,却见城北一片狼藉,县衙已被夷为平地,他一时找不到门在哪里。 可即便如此,都没能拦住县衙里的人一脸喜悦。衙役甚至还在问,几时放鞭炮比较合适。 县衙被炸是件喜事? 为什么还要放鞭炮庆祝??? 陈生不知到底是他的脑子出了问题,还是其他人出了问题。 他嫌弃的退后一步,选择静观其变,偶尔能听到路过的人说什么尊者,但他也没听仔细,还以为他们说的是端肖雪。就这样,他在县衙旁站了一会儿,注视着对面倒塌的房屋和流泪的百姓,思来想去,最后一把掐住袖中的狗,扭着端肖雪的狗头让他看看他都干什么好事。 端肖雪毫无悔意,甚至还有心情朝着陈生龇牙。 陈生盯着他的小白牙,只想伸出手将他的狗牙全部掰掉。 “这狗真好看!” 就在陈生与狗即将厮打在一起时,一旁忽然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陈生扭过头看向说话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