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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熟练的点燃,像是经常吸食一样,当着日桥的面猛吸一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 浓烟从对面冒起。 日桥抬起衣袖挥开飘来的浓烟,盯着对面双眼泛红的虚泽,见对方一边咳嗽一边眨着眼睛,抬手唤来对方的侍从,心平气和地说:“给你家殿下用赤木水洗洗眼睛。” 他说完这句又来到虚泽的身边,面无表情地抽出一根草,淡然的当着虚泽的面点燃,接着熟练的放在鼻子下吸了一口,然后露出了一个不被影响的不屑冷笑。 “这草烟大,一次最好只点一根。”日桥将点燃的那根放在虚泽的手中,漫不经心地说:“还有,殿下若是喜欢烟熏,不妨试试腊味,不必用这种我们殿中喂畜生的野草。” 他说完这句,面不改色的从虚泽身旁经过。 虚泽缓了片刻,慢慢地转过头看着侍从,红起的眼睛似乎有几分委屈,指着日桥离去的方向像是在告状。 “殿下这是怎么了?” 虚泽的侍女拉过陪着虚泽出去的侍从,一脸不解的望着趴在树上的虚泽,盯着那卡在树杈上无精打采的漂亮脸蛋,心疼得要命。 侍从冷漠地说:“被人羞辱了。” “什么!”侍女闻言一脸怒色。 侍从按住挽袖子的侍女,坚定道:“他值得。” 侍女傻了:“什么意思?” 侍从一脸复杂:“殿下这两天不干人事,被骂也是正常。” 侍女缓了片刻,又说:“可殿下本身就不是个人啊……” 侍从怒道:“你骂殿下!” 侍女委屈:“我没有!” 他们两个因为这事吵了几句,再回头时虚泽已经不见了。 “坏了坏了。” 侍从见此急忙出去找。 被困许久,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日桥此刻已经把虚泽杀死了无数次。 面前放着几坛烈酒,表现出无酒不欢的人前日还在殿上说怕辣舌头不喜欢喝酒。 日桥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一直纠缠他,因不喜欢闻到酒味,他忍不住开口赶人。 虚泽闻言却眼睛一亮,眼中露出了孩子看到糖果的喜悦。 他像是有意挑衅日桥,故意当着日桥的面猛地灌了一口酒。 然后日桥发现喝下酒的虚泽顿了一下,五官立刻皱在了一起。他打了个冷颤,脸上露出了想吐又碍于日桥在此不能吐的意思。 日桥因此看出虚泽不会喝酒,他冷眼打量虚泽片刻,忽然不想打断对方卖蠢。 “喝啊。” 见虚泽一口结束不动,日桥将酒坛往前一推,薄凉的目光逼得虚泽退无可退。 三口之后,日桥盯着那倒下去的脑袋,不知道这人除了好看之外还有什么用。而日桥最讨厌的就是空有长相蠢笨的废物。 不耐烦地甩开被虚泽拉着的衣袖,不想再看到对方的日桥刚刚转过身,却忽地脚尖离地,腰上多出一条手臂。 浓重的酒气从身后传来,温热的身体突然贴近,激得日桥打了个冷颤。 虚泽抱着日桥转了一圈,粗暴的将日桥按在桌上。 桌上的酒坛被他撞开,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按在日桥脸侧腰侧,像是密不透风的铁牢死死困住了日桥。 日桥因这一变故睁大了眼睛,心跳快了两拍。 虚泽低着头,头上的红线与白发交错,如同流水倾泻而下,凌乱地铺在桌面和日桥的身上。 他薄唇微张,那双冷灰色的眼眸因为烈酒上了一层模糊的水色,眉眼四周和鼻头都因酒气发红,表情有时茫然可怜,有时清明危险。身上既有狗的乖巧顺从,也有狼的凶恶危险。 他显然是醉了。 可这并不妨碍日桥打他。 日桥剑眉皱起,手中凝起一团烈火,正欲打向虚泽,却见那人低下头,用沙哑又委屈的声音说:“你骂我。” 我骂你? “你错了。” 日桥冷笑一声:“我是想打你。” 他在心里骂着虚泽,不料虚泽这时却对他说:“我知道。” 他顿了顿,又说:“我能窥心,只是我觉得此举不好,有些?不尊重人,所以我平日不会去看你们都在想什么。” 他说完这句注意到自己如今正在偷看日桥的想法,不免有些?茫然,为此歪着头想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的。” “可我现在管不住自己……” “是吗?”日桥敷衍的应了一声,思绪渐远。 其实威后三个孩子里日桥心思最重,他从不会意气用事,此刻听到虚泽说自己会窥心,他最先想到的就是虚泽若是能窥心,岂不是旁人在虚泽面前没有秘密?从而想到了不少坏处,一时没有冲动行事。 虚泽得寸进尺,酒醉的人又拉起日桥,将那张脸凑到日桥的面前,小声与日桥说:“你真?的是桦树吗?” 日桥奇怪地歪过头。 又听虚泽意有所指地说:“神树避火怕雷,你若是草木,理应怕我,你若是草木,为何我见到你总觉得亲近?” 他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很快失去意识倒在日桥的身上。 不多时龙族的侍从找了过来,几人瞧见虚泽趴在日桥的腿上,顿时脸色涨红,一边给若有所思的日桥赔不是,一边拉走了自家软趴趴的殿下。 第187章 吹捧 【你真的是桦树吗?】 【树木怕火避雷。】 【你怕吗?】 虚泽沙哑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一字一顿扰乱人心。 日桥凝视左手,脑海里火焰在手心出现的画面不时浮现,思绪因此有些混乱。 “窥心?” 一旁没有察觉到日桥走神的金羽问道:“虚泽是如此说的?” 日桥回过神,点头说道:“我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我现在在想,重檐和虚泽都是天龙,窥心到底是虚泽独有的本事,还?是重檐也会?” “如果重檐能够窥心,那威后有异心的事重檐知不知道?” 提到这点,日桥的表情越发严肃,很快把虚泽的无理忘到了脑后。 金羽沉吟片刻,抓住其中重点:“所?以……” 日桥抬首,见他那俊美的兄长弯着腰,手肘支在腿上,皱着眉说:“虚泽为什么来找你喝酒?” 气氛突然凝固。 日桥抿了抿唇:“这不是重点。” 金羽也觉得这不是重点,所?以他收起多余的表情,十分认真地想了一下,转过头对日桥说:“虚泽经常来找你吗?” “……” “你和他有话说吗?” “…………” 日桥拿着茶盏的手往下去了些,面对金羽逐渐偏离正轨的思绪,他有气无力地说:“现在重要?的不是虚泽找不找我,也不是他是不是经常来找我,更不是他来找我是要做什么,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