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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先生同时放进嘴里,嚼动频率完全一致! “咔擦”,侦探社的门再次打开,社长和一个中年男人一起走了进来。 “乱步,有委托。” “你好,乱步先生,不知你还记不记得本人呢?” 乱步先生一边又拿了根抹茶棒掰了一半递给我并顺便开始揉我的脑袋,一边抬起头看那个男人:“啊,记得,你不就是那个痛失心爱部下的警官嘛。” 中年男人尴尬地把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乱步先生,这次本人前来主要也是想请你出面解决一个棘手的案件,不知你……” “‘棘手的案件’只是对你们而言,我的面前从来没有这种东西。” 乱步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又掰了半个小蛋糕给我。 中年男人站在那儿,脸上尴尬之色更浓。 “乱步,箕浦警官是诚心寻求你的帮助,你能帮的话也要帮忙。” “嗯……算了算了,既然社长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帮帮你吧。”乱步先生咽下半个小蛋糕,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头:“走吧,小樱。” “咕噜”,我一口吞下半个小蛋糕:“哎?” …… 最终,我还是跟着乱步先生坐上了那个箕浦警官的车,来到了“棘手的案件”事发地。 刚下车,就看见一幢红砖公寓大楼门口躺着一具盖了白布的尸体,由于天气入夏、气温上升,隐隐地还有尸臭弥漫在现场。 乱步先生拉着我的手,走到尸体旁看了一眼,一旁的警视厅成员正在忙碌地调查取证,一个保安打扮的人正在接受盘问。 乱步先生左右看了一眼,把手按到了我头上,另一只手从兜里取出眼镜,戴上:“超推理!” 我感到一阵装逼的气流盘旋而上,在炎炎夏日里带来丝丝凉意,嗯,这就很不错。 乱步先生自顾自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好快……乱步先生既然已经知道了,那凶手呢?” “凶手的话,就是你。” 箕浦警官和在场所有人都明显地一愣,我则看热闹不嫌事大,好奇地探过身子去瞧。 “乱步先生!这种事情怎么能……” “哎呀,你让开点,挡着了。” 乱步先生保持手指前伸,在箕浦警官让开后直指一旁接受审问的保安! 保安震惊地转过头来,一脸不敢置信,走上前来正欲质问,乱步先生却放下了手指,按在我头顶的手开始揉我的脑袋:“是你的妻子吧,你也知道的。” 我看着那个保安的眼睛越瞪越大,一脸不可置信,这反应,嗯,没跑了。 接下去,乱步先生开始耐心地现场口述犯案经过,我一边被按着头,感觉乱步先生把我当成了一根人形拐杖,一边仔细听讲,总结了一下案件,大概是场冲动性质的情杀。 死者与保安有婚外情,保安妻子知晓后妒火中烧,在忍受了差不多三个月与枕边人的同床异梦后,于今日凌晨潜入此公寓大楼中死者房间,将其杀害,回到住处清醒神志后主动求助于自己的丈夫。情人已死,为了妻子,保安决定铤而走险,潜入死者房间搬运尸体至大楼前,企图利用高温引发尸臭,掩盖死者身上先前与妻子扭打时蹭上的浓郁香水味。 “呼——”我听完讲解默默长舒一口气,感觉脑细胞阵亡了十万八千个。 “但是……”浦箕警官皱着眉头发言,“公寓大楼六点之前处于闭门状态,保安与其妻子是怎样上至16楼的被害者房间的呢?” 乱步先生看了看已跪在一旁面如土灰的保安:“这种旧式红砖公寓楼,侧后面都有外置消防梯的吧?” “什么?从消防梯走到16楼?这是……” 这是多大的仇恨啊。我懂,要是我的话,特意从家赶到这儿,爬到五楼的时候大概就哼哧哼哧地准备返回了。有这体力,不如回家多打打自己老公,让他长点记性。 箕浦警官叹了口气,做了个手势,一部分警员去往保安家中抓捕其妻子,另一部分则前往消防梯准备从栏杆手柄等地方提取证据。 我看着那些前往消防梯取证的人,眼神闪亮亮,也想跟过去瞧瞧,乱步先生用手揉了揉我的头顶:“那就过去看看吧。” 我牵着乱步先生,有大侦探先生在旁,顺利地随取证人员一起登上了消防梯,亲眼看着他们做实验一样一点一点采样,最终从五楼的栏杆上找到了证据。 我就说嘛,差不多到了五楼就得扶着歇歇了呗。 拿到了证据,一群人准备下楼,我看到了想看的一幕,开心地蹦在乱步先生前面,他则背着双手老神在在地走在后方。 差不多到了三楼的位置,我正想转身问乱步先生我们怎么回去,头刚转了90度,便一眼瞥见对面大楼墙面上快速飘过一个黑影! 我愣了愣,心脏似乎莫名漏跳了一拍,乱步先生见我不走了,伸出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一边说着“回去咯”,一边半推着我往下走。 直走到一二层消防梯的台板上,我还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个黑影,不过由于其速度实在太快,一闪而过,我只能模糊辨认出大概有个人形。正想着,无意间又向一楼的地面看了一下,我登时瞪大了双眼——那个黑影居然出现在了地面上! 我看着那个人形影子在地面像游鱼入水般快速游动,在同一个区域不停地打着圈儿,一瞬间,心里冒出想要抓住它的想法,下一刻,手脚便不听使唤地挣脱了乱步先生束缚住我肩膀的双手,整个人直接从栏杆的大缝隙中一跃而下! 正午的阳光开始灼热起来,发狠地照在我的脸上,我跃在空中,盯着地面的黑影,眼看着它一个翻转,隐到了地面之下,我好像、好像有点记起来了,那是…… “小樱!” “哎?” 我现在在干嘛呢? “啊!!!” …… “乱步先生,过了过了,这里这里!” “啊?是这里嘛?” “对呀,这不就是地铁站嘛。” 我倚着乱步先生,一跳一跳地退回地铁站口,乱步先生摩挲着下巴观察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相信我,于是架着我,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往下走。 我悲催地尽力弹跳着,欲哭无泪。 先前的莫名腾空一跃被我归结为脑子抽筋,等听到乱步先生的叫喊反应过来时,已人在空中,不得不落地。最后,以箕浦警官及时接住我结束了这一危险动作,但是右脚猛一着地时还是轻微扭了一下。 我一边蹦哒着,一边探头看了看微微红肿的右脚踝,还可以,伤得不是很重,大概用冰袋敷一下下,过一个晚上就会好。现在需要祈求的,是回了社里,太宰爸爸看到我的红肿,不要兴奋地拿绷带过来给我展示他高超的缠绕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