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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穴口,她始终没有喊停。 欲望早早替她做了选择,从那场婚礼的重逢开始,从她心底不舍拒绝的再一、再二以及即将来临的再三偷情开始,兜转命运注定要她与从前的原则背道而驰。 爱欲当头,还剩狗屁原则。 她屈服,并终在此地被迫坦诚。 连公众场合都不能阻止的性与爱,她一面虚伪羞耻,一面愈发沉溺于满足内心的骚浪渴求。 桑絮在他人的脚步声中、交谈声中、尿声中,在商场广播里优雅的钢琴曲下,彻底完成了对自我认知二次洗刷,对个人底限的重新定义。 她根本不是自己想像中的桑絮。 在傅遇安怀里,她不受道德教条的枷锁,疯狂展露人性,可耻又真实。 桑絮闭上眼睛,双手从他胸口向下,摸上皮带的金属环扣,磕磕绊绊地摸索解开,然后掏出了那根早已火热硬挺的阴茎。 她将他握在掌心,四指并拢成圈,感受内里滚烫的血肉在她手中不断加码。 他变得更粗,更硬,硌在她手心上活跃得像个怪物。 桑絮用大拇指在上面轻轻剐蹭,指尖慢慢退至蘑菇头,大拇指再往下,完全堵住正不停往外涌出细微湿意的眼。 被捏得瞬间收紧后腰的傅遇安警告地咬了她唇肉一口,桑絮睁开眼睛,停下亲吻。 两人分开时都在喘,濡湿的两唇间拉出一缕银丝,中途崩断,透明的唾液不知掉到谁身上。 “你车呢?”桑絮听外头像是没人了,凑在他耳下小声询问。 “停在负二。” 桑絮刚要说还是去车里吧,傅遇安已经掌住了她正握着他阴茎的手,“现在我出不去了。” 说着还故意往她手心里撞了一下。 桑絮看着他,把阴茎送到裙下,“那别出去了。” 傅遇安默契地替她拨开内裤边,被桑絮握着的阴茎就着穴口四周泛滥的春潮,缓慢进入。 她一点一点地推,又一口一口地吃。 在她松手时,接管权利的傅遇安一股脑地撞到了底,撞得桑絮一把抓紧他的腰,牙齿咬得嘴唇晕出深粉。 “怎么这么乖。”傅遇安把架着她腿弯的手撑到她背后门板上,确认固定好她后开始在她身体里肆意征伐。 桑絮想隐藏的声音从紧抿的唇间偶尔溢出,隐隐约约,勾人联想。 她两手重新在傅遇安颈后交握,额头向前靠上他的锁骨寻求依偎,抑不住呻吟的口对准他的心窝,只叫给他听。 傅遇安把她另一只腿也架了起来,桑絮在他胸口窝成一团,两腿想缠上他的腰却被他有力的手臂阻挡。 就这样被迫大开,桑絮报复着收缩咬紧的频率完全跟不上他的进出,穴内水潮大量奔腾,甚至沿着甬道滑至出口,砸到地上,大块的白色砖石收集了一个又一个透明的、胀满水渍的圆印。 这种姿势使傅遇安轻易抵入她的宫口,疼痛和爽意让桑絮更紧地拥抱他。 傅遇安却慢慢松了手,桑絮便扒上他的肩,两腿缠紧他的腰。 动作细微变动,两人贴合地更深。 傅遇安用身体将她抵在门板上继续进出,左手拉下她右手,放在唇边来回亲吻她的指节,另手抚上她的腰,不掩欲色的揉捏。 “絮果儿。” “絮果儿。” …… 他亲吻她,抚摸她,进入她,完全不顾是否有旁人在侧,每一次沉底的撞击都必须伴着一声能酥进人心坎里的“絮果儿”。 直到他最后突然加速,又猛地拔出阴茎射到她腿上,他才喘息着用握着她的手抚上她的脸颊,额与额亲密相贴,问她: “我和他,谁喊的更好听?” * 丁嘉宝从商场出来,身上穿着新买的类似学生制服的水手裙,脚上踩着一双干净的白色帆布鞋,之前的鹅黄色针织背心裙和高跟鞋全躺在她手里的袋子中。 她对照商场的深色玻璃墙检查嘴唇上浅豆沙色的口红,眼睛上的浓妆也在刚刚试买口红时换成了配套的裸色眼影。 雨已经停了,她再次确认妆容后满意地走到路边拦车。 坐进出租车,她先报了地址,然后拿手机拨出号码,电话很快被人接通。 “长柏叔叔。” 她声音放得又娇又软,引得前排司机从后视镜偷瞄她一眼。 从打扮来看,应该是个未成年。 司机在心底唾骂自己一声,赶紧收回眼。 算是有肉有剧情的一章吧? 好了!可以开始猜剧情了! 16 白色的水手服衬衫皱皱巴巴地团在地上,最底下露出了白线描边的海蓝色领襟一角。 下午买的时候,销售说这是今年流行的关西领,领口宽,下缘低,里头穿层抹胸搭配是清纯风,不穿就将将露出乳沟,特别显欲。丁嘉宝无所谓它流不流行,她看中的是这学生风格的款式,显小,显嫩。 事实证明她对周长柏的喜好把握得很准,这回他一改前阵的冷淡,又变得像她最开始被送到他身边的那几年一样,狂野,放纵,变态。 丁嘉宝穿着海蓝色半裙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周长柏从上往下能看见被插进她菊穴里的假阴茎正露出沾有零星血色的一节。 她身体重心向前,额头抵在周长柏的腰腹上,双手扶着他胯下软物,凑到上面的嘴巴混着起沫的唾液不厌其烦地一次次吞吐、含咬、挑逗。 他始终硬不起来,丁嘉宝一边在心里冷笑轻蔑,一边又因为阴道里的跳蛋而发出魅惑呻吟。 那个在她体内振动的小东西就快要帮她到了,她想让周长柏把跳蛋的频率调高一点,或者动一动已经撕裂了她菊穴里的假肢帮她尽快高潮,又或者是吐掉嘴里不管她怎么口交都不会有半点反应的恶心软茎,好用手去玩自己,但这些她都不敢。 周长在性事上最不喜欢被人指手画脚。 总是有人喜欢用强制和暴虐来掩盖自己的无能与自卑。 丁嘉宝第五次在周长柏的床上被打得昏死过去之前,终于明白了这个道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反抗过,而是小心翼翼观察周长柏的喜好和习惯,自学如何迎合讨好。 那一年她九岁。 “先停了。”周长柏扯着丁嘉宝脑后高束的马尾辫,把她拽离身体。 丁嘉宝跪坐回床上,露出头的假阴茎被屁股下的床单又杵进去一点,她疼得发颤,体内又灼痒难耐,于是得着巧地用屁股摩擦床,里羣柳散伍肆捌零玖肆零有的假肢似有若无地戳捣,她吟哼了一声,抬起被欲念附着的眼要哭不哭地看向周长柏,“叔叔……” 周长柏抬腿踩上床,把她推倒平躺在床,屁股坐在她胸口的白色抹胸上,“怎么,骚逼没吃够?” “不够,还想给叔叔舔。”丁嘉宝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