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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怀孕了吗?” 桃西握住傅祁夜的手紧了紧,她不知道! 她的花都还没有凋谢,应该还没有要结果子! “真的,只是现在时间还浅。也检查过了,一切身体机能都很健康。” “哎,那我这,不行,我得赶紧去找他们好好商量,可不能掉以轻心!” 话刚说完,傅老太太连饭也不吃了,跑去了客厅找管家。 桃西目瞪口呆地看着跑走的傅老太太,转身在傅祁夜耳边小声说道:“傅先生,我的花还没凋谢,我还没有宝宝。” “奶奶这几天心情不好。” “啊?”桃西想了几秒,“所以你是骗奶奶的,为了让奶奶高兴吗?!” 傅祁夜勾了勾她的手指,将盘子里的牛肉给了她,“多吃点。” 晚上,桃西被他在床上翻来覆去。 桃西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呜呜呜,我真的不要了。我要睡觉!” 傅祁夜再次附在了她的身上,源源不断的营养从他身上散发着。 他们的任务进度已经快要接近尾声了,经过这段时间的努力,只要再有五千多营养值,进度条就可以拉满。 一时间,傅祁夜再次意动了起来。 “不努力,奶奶就会知道我们在骗她。” 他将她双手放在了顶端,一手握住,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专挑敏感的位置流连。又酥又麻,不多时,桃西又重新气喘吁吁了起来。 可她嗓子都哑了,桃西委屈极了,“我的花都还没凋谢,就算我们努力,也结不出宝宝的。” 傅祁夜勾勒着她的耳廓:“还差一些营养值,所以需要我再多给你一点。” 【滴——,恭喜您完成任务,任务奖励:10000营养值。】 傅祁夜动作一顿,这是安柏山的任务奖励。 回来的时间太久,他都快忘记这件事了,没想到最后还是成功了。真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他们口口的时候,营养值的传输速度甚至可以达到接吻时候的6倍。 如此一来,傅祁夜就更没有节制了。 桃西不知道被他这样翻来覆去折腾了多少天,终于,她本体上的花开始凋谢了! 巨大的樱花树,开始下起了樱花雨。 纷纷扬扬的樱花随风而落,在空中打着旋,像翩翩起舞的蝴蝶一样。 桃西每天都仔仔细细地盯着,看看花瓣有没有凋谢,树枝上有没有结果子。 她在树下伸着脖子,傅祁夜早上出门的时候她就是这样,晚上回来,她还是这样站在书树下。整个人就像黏在了树下一样,只有晚上要睡觉了,才依依不舍地从花园里回来。 就这样过了两天,傅祁夜终于忍无可忍,把她提溜回了房间。 “傅先生,我要看看有没有结果子!” 傅祁夜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没有。” 桃西不相信,“可是我的樱花都谢了,肯定是要结果子了。” “还没到时间。”他的营养都没有从传送完,她怎么可能会结果子。 “可是——” 傅祁夜把她放在了床上,“早睡早起,才能让你长得更快。” “好吧好吧。”桃西觉得傅祁夜说的也对。 它们植物本来就长得慢,虽然是一天一个变化,但是用人类的眼睛盯着看,还真看不出来什么。主要也是因为她本体感觉不到有没有结果子,不然她也不用这么认真地盯着。 桃西缩进了被子里,不知不觉就打了个哈欠。 傅祁夜:“想睡觉就回房间早点睡。” 桃西点了点头,朝他靠了靠,搂住了他的腰,“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 傅祁夜随手一搜,给她讲了个猴子和雪人的故事。猴子和雪人相爱了,但是春天到了,雪人即将被融化,猴子就带着它翻山越岭爬到了雪山上。 雪人因此保住了生命,但是猴子却死了,被冻在了冰块里。 桃西忍不住问道:“为什么猴子要和雪人在一起呢?猴子应该和猴子在一起才对,跨越种族的恋爱是不行的。结果猴子和雪人都死了。” 傅祁夜没想到她还能发出这种感叹,揉了几下她的脑袋,关灯睡觉。 梦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临睡前给她讲的那个故事。 他居然也梦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睁眼,是一片巨大的丛林,四周杂树丛生。高大的树木低矮的灌木,以及……近在咫尺的黑色土地?!奇怪的视野让他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耳边是十分嘈杂的声音,他四处看了看,却又没有看见一个人。 奇怪,非常的奇怪。 他试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的脚好像埋在了土地里,完全没办法挪动! 傅祁夜心神一震,忽然低头。他竟然,变成了一株植物! 宽大的叶子,长长的藤条,手臂还能再力所能及地范围内随意挥动,但深扎在土壤里的根部却完全没办法动弹。 心里巨大的怪异感还没来得及消化,他忽然注意到了旁边。 几株刚刚离地十几厘米高的植物,正用叶子拨弄着一颗种子! “哈哈哈哈,我妈妈说你就是颗坏掉种子,所以才没有爸爸妈妈要的。” “坏种子,一辈子都发不了芽的坏种子。” “你要是一直不发芽,是不是会死掉呀,嘻嘻!” 他们将那颗种子拨来滚去,最后嘻嘻哈哈的一阵笑。那颗胖种子居然也跟着它们一起哈哈傻笑。 傅祁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腾地一下就冒起了一股怒火。它竟然还在笑,它到底知不知道它们是在嘲笑它! 他从来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现在,傅祁夜伸出枝叶,将那群拨弄它的植物全部拍打了一遍。 “哎呀呀,好疼!好疼!” “呜呜呜,我要去告诉我妈妈,妈妈这颗坏南瓜打我!” 怎么又是南瓜。 不对,他为什么会想到“又是南瓜”? 傅祁夜皱着眉头,用叶子将那颗种子卷到了自己面前。 一颗圆鼓鼓,又灰扑扑的种子。分外眼熟,但他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这也不对,他怎么会有空去种什么植物。 “不要跟着它们笑,那是在嘲笑你,知道吗?” 那颗种子抖了抖,声音软软弱弱地说道:“不、不知道……” 说着,它忽然又哭了起来,“我、我不是颗坏种子,我可以发芽的。” 真是颗蠢种子,难怪会被别的植物这么欺负。 但是看它难受,傅祁夜心里忽然就升起了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别哭了。”傅祁夜用叶子卷着它在空中轻柔地摇了几下,“你是什么品种的种子?”他实在觉得它眼熟。 “我、我也不知道……”似乎是怕他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