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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子嗣。为了不再隔三差五就被“提醒”一遍,他索性一次给了她二十颗。 眼不见为净。 * 一天夜晚,绵音和占夜和往常一样在矮几前各做各的事,绵音忽然想起了小灰。 占夜正在看一本,书中讲的是天神和凡人相恋的故事,刚看了几页,手臂就被绵音拍了拍。 占夜转头,绵音直接问,“你们妖狼族,能找到某只特定的同类吗?” 占夜还有些一头雾水,只迟疑回答,“靠闻气味或妖气可以。” “那……你是不是某个种群的狼?上回在西豹,我看见你真身是褐色的,而蒂萝和月刹真身是红的,岩赫是灰的,所以你们应该是来自不同种群的狼吧?” 来自不同种群的狼能共事,也许是因为他们采用的是人族制度。 “对。”占夜欣然回答,“我是月白狼,蒂萝月刹是赤狼,岩赫是灰月。” “那……你能不能帮我找一条叫绒绒的月白狼?”听完占夜的回答,绵音仿佛看到了一线希望。 占夜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讷讷重复,“……绒绒?” 见他这反应,绵音这才想起,一般狼是没有名字的,绒绒是她自己给狼起的名字,只有她自己和绒绒知道,占夜自然不可能知道绒绒是谁。 “上回我不是说过,儿时救了一条狼吗?绒绒是我给它起的名字。那狼的毛色与你一样,红褐油亮,胸前还有一道月牙状的白毛,想必跟你一样都是月白族的吧?”绵音换了一个表述方式,“你能找到它吗?” “未曾谋面的狼,没有闻过对方气味,能找到的可能不大。”占夜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又有些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下,佯装随意一问,“你……找它想做什么?” 才摸几下就湿得可以插这么深 “就……想知道它是生是死,可否还记得我吧。”绵音仔细想想,找到绒绒,知晓生死后似乎也就没有其他好做的事了,它在野外生活多年,也不知愿不愿意被她养着,待在夜狼国这铜墙铁壁内。 “算了,还是不找了。”挣扎一番,绵音摆摆手。 占夜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又跌入谷底,有些紧张的问,“怎么又不找了?” 她对绒绒没兴趣了吗? 绵音努努嘴,“找到了也不知道它还记不记得我,不知道它愿不愿被我当宠兽养着,而且你不是说找到的可能不大吗?” “……”占夜语塞。 的确,她这辈子是不可能收获一只叫绒绒的宠兽了。 不过,一位叫占夜的宠夫还是可以有的。 思及此,占夜凑过去在她因失望而微嘟的小樱唇上啄了一口。 “……”绵音愣愣的看着一脸满足的占夜。 听她说放弃找绒绒,他为何这么满意? 因为可以不用领这份苦差了? 见她呆愣的小表情,占夜更忍不住要“欺负”她,将她就地按倒亲了个够,品尝一遍香甜可口的娇躯,扶着胯下硬涨的热铁戳入她腿心方寸之地。 无数次被他占有之后,她的身子已经习惯他的触碰,且在他的挑弄下很快就能动情,一个烙在娇躯上的吻,一个笼罩雪乳的揉搓,或一次轻贴私处的触摸都能让她呼吸加深,顺从的让他操控更多。 热矛撞到花心时,绵音颤抖娇哼了一声,引来男人更深重的疼爱。 最近在行房时她愈发放荡了,随着他的占有而淫声起伏,脑海里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提醒她,不得在这一直以来被她视为淫妖的男人面前暴露出享受之情。 “啾。”占夜边在她体内驰骋,边在她柔嫩的娇颜上落下个个轻吻,声音低沉性感,“音音的身子越来越接纳本王了,才摸几下就湿得可以插这么深。” 说着,他故意往她花心上又插顶研磨几下,插得她吟声更尖,难为情的开口,“啊嗯、别说……” 边叫他音音边说这淫言浪语,有如直击灵魂之感。 “插这么深很舒服吧?再插深一点……”占夜说着抬起并拢她双腿,让她双腿笔直地贴在他胸前,腿间长矛肏得更深,每一下都挤压在娇弱的花心小宫口上。 行房这么多回,她什么反应是真痛苦,什么反应是假痛苦真想要,他全都了如指掌,知道她脸皮薄又爱口是心非,只要不弄伤她又让她舒服,他就全由着性子来做。 “啊啊——”小腹深处被攻陷,绵音一双玉足在他深重的肏干下不住蜷起十根青葱嫩趾,下一刻,他就偏头啃上她莹白的足背。 今夜的他尤其兴奋。 原来他从一开始就误会了她,她没有厌弃妖族,也没有忘记绒绒。 时隔十年,她到如今还惦记着绒绒,这就够了。 她还是十年前那个视他为同族的绵音。 他此刻只想疼爱她的全部。 “啊!别、别……”姑娘家敏感的裸足被他禁锢着肆意抚摸啃吮,绵音又羞又急,挣脱不开,小穴也不由得越缠越紧,将他缠得阵阵激爽,将她双腿压在胸前,腰腹对着娇嫩腿心狠干几十下,在她颤抖的小花壶内喷出热浆。 被捞起摆好趴跪在榻边,被插得湿软红润的媚穴往外缓缓淌精,不多时又被粗烫肉矛再次贯穿,男人灼热的体温从后覆下,绵音揪着被褥陷入下一波情潮。 就算脑海中的声音提醒她不得失智,心中的声音却总在暗叹—— 如此这般,实则甚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_ 时隔这么久,占夜终于又叫绵音“音音”了,这也是从他最后一次叫音音时就计划好的。 有小可爱记得在这之前占夜最后一次叫她音音是什么时候吗← ← 腹存灼精·本王按得舒服么 “别抱我了,好热……”一个深夜,床榻上的绵音皱眉推开刚缠上来的占夜。 要说数月前天气还凉爽时也就算了,可如今正值酷暑之季,占夜却每晚还要抱着她睡,他身躯又热,贴在她身后那灼热感简直像在给她上刑,而他却感觉不到热一般,牢牢贴着她的身子,照样能安然入眠。 这才是绵音最恼之处。 他安然睡了,她却饱受热炙热折磨,难以入睡。 还有,每回行房他灌入她腹中的热液在这酷暑之季也更显灼热,偏偏他还喜欢灌得又深又满,然后用妖术,或兴起时用一根玉势插在她穴内堵着,没有一个时辰不许她排出灼精。 她揣着满腹灼精坐立难安,半恼半撒娇的求他让自己去排掉一腹精浆,他却坏心眼的先摸着她鼓胀的小腹,说些诸如“热吗?可能已经怀上本王的骨肉了”的话,然后才带她去浴室排精。 堵住多时的一腹热液顷刻从体内涌出,夹着羞耻的快感,她总是心情复杂。 占夜被推开,眼神幽怨的盯着她娇柔玲珑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