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春城无处不飞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云影还以为这样已经治病痊愈,感受着姑丈那蓦地变软的半硬大棒从穴中滑落,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便被誉生一把抱起,他反仰坐石上使她翻身扒起坐在大股位置。

    娇弱无力的美人只得将藕臂环在男人脖颈项间,顾不得腿心那处湿漉漉地往外溢着浓郁雪白,张口轻轻问道:“姑丈……这是为何?为何要要云儿双腿大开,要似骑马一般跨坐在您腰间两侧?若是这样,姑丈特意给云儿腿心射进去的……”

    “哎呀,姑丈你看这样坐着,那治病用的精水不就流出来了……这白白的液体药膏真的有用吗?云儿刚刚差点就被烫坏了……姑丈你告诉云儿,这样是不是便治好了?可云儿腿心此刻还有些痛的厉害……”正说着,云影的话音忽然戛然而止。

    她眼尖的瞧见那刚刚才疲软的红紫阳物又渐硬肿胀,没待眨眼的功夫便是昂昂然冲天而立,甚至还卜卜乱跳起来。

    当即吓得玉手一指那水光淋淋青筋虬虬的庞然大物,失声诧道:“啊……姑丈你这宝贝大棒不知何故又肿起来了……这可如是何故?”

    “云儿心肝,可曾听过生病只吃一副药就能痊愈的?乖乖,姑丈这也是费了好大心力又让这宝贝再次硬挺起来……来,精水浓浆流出来也无妨,心肝儿再让姑丈的大棒来插插这发痒的小嫩逼,一会儿再给你整些浓浆润润,这般多插几次这怪症才能快快好全不是!”誉生的歪理邪说信手拈来,他也没想到刚刚才泄过的大阳具这么快又生龙活虎雄姿英发起来。

    对着这鲜嫩标致的极品美人,胯下三寸的粗壮阳物如此争气,金枪不倒慨然生威,他自是要奉陪到底的!

    他大掌箍住细腰往上一抬,将那粉软牝门对准胯下大物,猛地松手教佳人坐将下去,只听“噗”的一声,阳物已进大半根,研研擦擦仔调整片刻方才全根没入,直抵花心。

    随即一起一落桩套不住,好不快活欢愉,云影也跟着爽极乐极,这女上男下的姿势反教那大物进的愈来愈深愈来愈重,只叫她口中的话都咿咿呀呀地说不囫囵完全:“啊……姑丈……太深……姑丈对云儿真好……云儿好……快乐……云儿头晕晕的……感觉……都要飘起来了……啊……姑丈,姑丈……”

    春潮涌动的美人随着那狠命颠簸,雪白趐乳儿随之乱跳,还有臀浪如波,腿心也刹时淫水儿四溢,缘那阳物儿潺潺流下……

    誉生淫情大荡心中大美,双手握住那胖嘟嘟沉甸甸的玉乳儿摩弄不止,一头也腰下着力,举臀顶耸凑迎,大物势如破竹往里深入,捣烂花心撞破嫩蕊。

    一时间低吼沉沉娇声滴滴,其乐无限,大概是套弄二千馀度,大弄了一个多时辰直至佳人晕眩过去也未能停歇……

    云影渺渺8 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不过月余就透了风

    是日星夜深沉,西园的亭阁香闺。

    云影初来乍到的,正欲睡未睡辗转反侧之际,忽听得门外有人轻扣门扉:“云儿爱侄,可是睡下了?”

    但听这男声低沉醇冽,可不正是禇府老爷禇誉生是也。

    云影早就吩咐了伺候的仆女下去了,现下也只得急急掀被下床,又在寝衣外披上外裳,踩着绣鞋去到门后,软语轻道:“原是姑丈造访,也不知姑丈是有何事?可夜是深了,云儿都已歇下,终究男女有别,这就不请姑丈进来坐了!”

    誉生闻言,朗声一笑:“云儿此言差矣,男女有别一语可是见外了,姑丈我视云儿若亲生爱女,父与女又有何不能见的……云儿乖巧快把门开了!”

    云影只得将门开了,迎着誉生进来,她福了福身:“姑丈安好。”

    誉生将门掩了,伸手上前扶住美人:“乖乖,还行什么礼?今日姑丈帮你治病念着你初破身子,如今想来云儿定是勉强行走,腿脚可是不麻利了,这腿心疼痛否?”

    云影双颊微红,咬着唇儿羞说:“确实行动间不大痛快……姑丈您那治病的宝贝生的恁般粗大壮硕,我那腿心户儿又嫩又窄,现下甚疼着哩,也不知是否被插得缺裂了?”

    誉生一把揽起美人纤细腰身,吓得云影一身小小惊呼:“姑丈,这是做甚?”

    他抱着怀中的小人就往那纱幔挽起的牙床处走去:“你不是行动不痛快,姑丈来抱着咱的云儿……傻心肝,那处又何能一干即缺裂了?姑丈与你姑母都就寝睡下了,又想到怕云儿那嫩户儿初次承欢痛楚难耐,此来姑丈就是带了些许止痛药给你解解痛罢!”

    云影着实腿心有些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誉生解去云影的腰带褪下亵裤,道:“云儿乖乖,你仰卧于床,把金莲脚儿高高竖起来,来教姑丈瞧瞧。”

    他见那嫩生生的牝户儿花瓣肿胀高凸,粉嫩嫩的还有几分嫣红破皮,怜惜之心登生,遂低头将脸和口儿凑进美人胯间。

    悄然探出舌儿,于那嫩户儿上往来舔舐,惹得云影娇喘吁吁,娇娇花瓣缝里又渗出不少蜜水:“唔……姑丈对云儿真好……”

    誉生舔得一口淋漓甜汁儿,待净后方才恋恋不舍地移开唇瓣,本想再提枪上阵终是怜爱美人初初破瓜:“这是自然,姑丈与你姑母膝下无子,姑丈不疼云儿又能疼谁?乖乖,忍着痛,姑丈给你上药,以后便再不会痛了呢!”

    他强自忍耐胯下动静,从袖口里取出药粉,细细撒入云儿那肿胀户内及户外,后又替云影收拾妥当盖上锦被,细细地掖好被角方才离去。

    自此,褚誉生吃着甜,越发地上了瘾头。

    他偷着时日找准时机,便悄悄在秋云影的饭食里下了引人情热的春药,口中言说着给侄女治愈那怪病的名头,与云影美人打得如火滚般热闹起来。

    而那日事后云影又被誉生特意嘱托,万万不可告与旁人尤是秋氏,她虽心中狐疑觉察略不甚对劲,可此番寄人篱下借居褚府,也只得糊糊涂涂地听任姑丈吩咐……

    其是后来她也确实如誉生所言的热症痒症频发,再加上确实也日渐享受沉迷那治病时的一时纵情欢愉,习以为常后便听之任之。

    于那四下无人之时的假山暗洞,或那盈月满亏下的敬业香闺,总由着誉生痴缠约会,不是你来等我,便是我来候你,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虽偶尔有秋氏指给云影的贴身丫鬟们察觉端倪,但誉生乃禇府老爷,予了众丫头仆妇些银钱好处,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且说不过月余,就透了风。

    这日又是佳节,秋氏在房中叫了云影同他们夫妻亲热,无意中将誉生与云影的亲密行径细看进了眼。

    瞧着誉生勤与云影夹菜,眸眼不离她的姣好容颜与玲珑身段,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