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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个来回旋转,她猛然受了痛,嘶哈一声,趁着这个空档,他已然夺过来主动权,将哪纽扣放在自己手心上,向外一抛,只听得叮呤咣啷几个婉转来回,那粒纽扣早就不知道滚到那个角落去了。 .............. “就会像这样,让对方抢先不说,反制于你,会要了你的命的。” 一字一句缓慢而决绝,从她的耳朵旁边擦过去,炙热宴婉的呼吸上升化形,成为一粒火苗炸开在她心中,燃烧到五脏六腑。 陆肆早已经忍耐多时,不怎么平整的手掌在她肚脐眼附近打着摆转,她不耐痒,脸上不加遮掩的痒意全都入了他的眼: “我挺够意思的,都让了你两个来回了,喊人也喊了,扎人也扎了,你自己把握不住地下,都没弄死我,现在该老实了。” 又是果决,又是清醒,是他眼里隐藏不住的目眦欲裂,也是他留在她胸口上的那一抹嫣红。 两片染上花粉的嫩肉片再度被撑开,因为过度挤绞而显得鼓胀异常。青筋虬结的柱身穿梭其中,重重揉蹭着娇软柔滑的阴唇,内里的细细只能一点点将它吞纳,排斥得很,坚决不让他的阴囊近身。 “唔.........” 他是不管不顾地爽了,身下被操干的苏瓷脸上却是一副羞愤至死的表情,这是第几次了?不管自己愿意与否,被他摁着头干,而且还是在自己和秦鹤臣做过的床上,这种明目张胆,放肆至极地背叛让她浑身冷颤倍起,一个不妨,身下就夹地更加厉害。 陆肆爽的倒吸一口气,真真正正地生杀他。 苏瓷从来都是有刀的,身下的催魂夺命刀,杀他一千次一万次都甘愿。 可惜,这个小傻子从来都不知道。 他拉她的手,栓在他们俩的头顶,像是打了同心结一样。他紧紧地握着,不许她抽离半分,勾出一节小指来在她的手上挨挨蹭蹭,如若长了万根倒刺一样。结实的臀部马达一样地行进着,找准位置就是一个挺腰摆动,岔开一层层的禁锢,穿过九曲回廊,龟头整个擦过酥软成烂泥的宫口,直到被那关狭狭的缝给牢牢卡住。 浪讯如同排山倒海般的动作早就打的苏瓷昏昏沉沉她意志再薄弱一点,说不定真的就要沉浸其中了,眼泪汗液混在一起,是她的还是他的早已经分不清,如此这般还是要挤给话来给他听: “....我不要....呃.....在这,你个丑逼听见没有,啊,哈......还有...你要是敢在我身上留印子,我一定打死你。” 她原本就不是那种雷厉风行的大女人,声线也多是娇糯甜美的,就算她哼唧着,不给他好脸色骂他丑逼,给人的感觉也像是在滴滴撒娇的,在给他抛钩子,引他上来,多疼疼她。 所以他捧着她的脸,只准备刮她鼻头小小惩戒一下,没想到她动作比他还快,咣咣咣地先给了他几巴掌。 一边打,一边很是替他不争气: “陆肆,你有没有骨气,我骂你,你还这么高兴?” 秘诀(h) 这几下下来,苏瓷的手都要传起一阵麻意来,像是招致无数蚂蚁附着到自己骨头上一样。泄了半通火,仍旧是满肚子气,但是见他原本无甚瑕疵的脸上红红复紫紫,甚至嘴角还有一些不明物体,望着她,仍是一副嘴角勾勾,笑意盈盈的样子,她一时间........竟是再也无法下去手。 ............. 真是一个神经病,受虐狂。 他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她在心底里骂他,也不拆穿,只是舔舔唇角,看看自己身下因为拍打而愈加盛燎的欲火,也学着她的样子,瞠舌: “你看看你多犯贱,小姑娘根本就不稀罕你。” 苏瓷简直不能在同意,冷笑两声: “知道就好,要是有点自觉,就去把它割了,省得整天无时无地的发情,跟个人形泰迪一样。你要是钱不够,我给你出。医院我给你介绍,保准术到根除,圆了你的太监梦。” ............. 大概是她让他自行了断自己兄弟的话语彻底地触碰到了他的底线,就在刚刚,他直接把她抗进浴室,打开蓬浴头,不管不顾地用水把她从头到脚浇了透透的,外遭的一圈门帘半飘半洒的,积攒多日的沐浴熏香从水淋淋而出的那一刻也开始漫卷整个房间,他进出又快又狠,肉体的碰撞声竟然是生生地将水声盖了过去。 撩开贴在她身上的香槟色裙子,照着她的小屁股就是几下。当头又是淋淋,又是啪啪,那一阵都叫她做晕,当即就要站不住,膝盖和大地来个亲密接触。 他眼疾手快,几乎是她有这个倾向的时候,就已经出手接住了她。 两条瓷玉一样的腿,大大咧咧地敞着,只是没了力气耷拉着跟个面条一样,他看着眼热,拽过来,手把手地让她缠上自己的腰,一个挺身就是站起,搜寻周围一圈,选定一个椅子,坐了上去,几乎是立刻地,噗嗤一声传来,那根虎鞭一样气势汹汹的玩意隐灭在她的小穴间。 说是势如破竹也不为过,可怜她刚刚有些起色恢复的小穴,又被入了个浑浑圆圆,既是一个小黑洞,又可以从中榨出来许多甘甜的汤汤汁汁。 终于是抵挡不住嵌入异物的疼痛,脚背绷紧,绯弱陈列的脚趾缠在一起,向中聚成一个圈,娇转地抬起头来,向上长急地啜泣着: “好疼......出血了.....是不是?” 每说一个字,她的眼泪就掉的越急,到最后已然是有颤音存在,大珠小珠落玉地全数滴到他的胸膛上面,一下一下给他凿着深坑。 怒张的龟头吮住里面迫害至媚红的软肉,使劲往自己肉棒身上怼,打个一身锃光瓦亮出来,不知道戳到那段嫩骚花心,让她喘叫出来,雪腹痉挛,颤颤巍巍地吐出好大一口淫液粹水喷到他的龟头上,便宜了一直未曾合住的马眼,尽数叫它咽下去: “陆肆.......” 这一声就跟不要钱一样,可劲地往嗓音里面灌蜂蜜来着。落到他耳中,是一场久违的悸动,恍若已经洗耳一回,甚是悦耳。 低头含住已然高簇到他眼前的腻腻高软,既是已经送上门,他便没有不要的道理,整个人恍若回到孩提时,未断奶,沉在母亲怀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