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不过做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5

分卷阅读35

    甄影的叫床声愈来愈尖,眼儿涣散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个点,痉挛的小穴绞紧谭全雨,抽搐着双腿泄了出来。

    事毕,心里好受些的谭全雨下床去浴室拧毛巾回来给甄影擦拭。

    甄影躺着任他伺候,又恼他连做个前戏都不肯,油腻腻的润滑油糊得腿间难受,埋怨地直蹬腿,“讨厌死了!踢波是不是输咗啊?回家往我身上撒气。”

    谭全雨垂眸擦拭时发现甄影小屄被弄得翻开合不拢,他到底弄得过分了些,语气淡淡,“赢了。”

    想到这,谭全雨直起腰身,去捏甄影的脸颊,她颊边长发凌乱柔软,“就是赢得不痛快。小猪你真讨厌。”

    真讨厌。

    谭全雨讨厌的事情太多了,讨厌甄影和陈叠来往,讨厌陈叠虎视眈眈,讨厌自己太爱甄影,又患得患失,无可奈何痛饮陈醋。

    细眉微蹙的甄影被捏疼了,挥开他的手,“疼!你别叫我小猪!”

    谭全雨不让她躲,双手去捏甄影的脸颊,一手一边,她被他捏成可可爱爱的大饼脸,她不满地嘴角向下直瞪着他。

    “就叫你小猪,狐狸精,小骗子。”谭全雨对上疼了眼底鼓出两团泪的甄影,他反瞪回去,“看什么?还看?再看还捏你。”

    甄影也不知道好好的一早上自己在家睡觉哪里惹到他了,想骂他流氓又不敢,默默拉起被子蒙头。

    ……

    归家的谭全雨吃醋折腾了甄影一顿,而这边,陈叠滔天的恨意和悔意将他淹没。

    电影会选甄影做女主角,陈叠有私心,他始终觉得拍摄天真又无情时自己欠她一次女主角,更深的一层原因是他放不下甄影。

    甄影是他的艺术缪斯,油画小姐,陈叠是真心这么想,并且一直这么想。

    说来变态,陈叠有时闭眼会想象甄影在谭全雨身下的样子,啜泣或是浪叫,小白兔的两团一颠一颠,而她张着腿神情迷醉地让他抽插,甚至会脑补甄影的孩子是怎么怀上的,什么体位怀上的,是不是谭全雨抵着甄影故意灌精逼她怀上的,以此占有她,从内至外完全占有她,让她自此脱逃不得。

    沉湎于情绪之中的陈叠再睁眼时,眼底已是腥红一片,为什么他能得到甄影?

    接到陈导的电话,他那边问了些问题。

    编剧推了推如啤酒瓶底厚的眼镜,如实作答,“女主电影末尾精神有点恍惚,和太监有些情感上的暧昧。”

    “加戏。”陈叠失了理智,握着电话的手收紧,“吻戏床戏,能加的东西通通加上。”

    ~

    今日双更。

    我下周出去玩,来关注我微博一起云旅游哈哈哈哈。

    @剪我玫瑰

    34麋鹿发箍(上)

    **

    谭全雨来晚了。

    明日耶诞节做婚姻登记,两人提前一日开车过维港,甄影先到美容院做脸,等谭全雨忙完来接她。

    美容院休息区的玫瑰金蝴蝶logo振翅翩翩,甄影频频看向腕间的钻表,他还没来。

    此时,电视机里正播电视剧,做完片头曲,漫天雪花飞舞随后撞出三字剧名,火红有力,。

    一旁有贵妇声线难掩激动,“这部剧好看啊,啊……今日大结局了。”

    甄影百无聊赖跟着看了一会儿,这集开头就是民国时期的宅邸,贵衣华服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的太太埋怨自家丈夫,“别以为我不知,你是睁只眼闭只眼。今日我让她进门,不用我搞她,日后不一定出什么事。”

    画面一转,喜庆的婚礼吹弹,匠人卖力地吹着唢呐,男主女主重新拜堂,一家人喜喜兴兴满座一堂合影。

    随后就是公婆面目慈祥儿子媳妇孝顺,互相祝酒的场面。

    甄影一看,巧了,邝裕美还演过这个。

    有贵妇被女主苦尽甘来终于成亲感动,抽出纸巾直抹泪,“这样不就好了,婆慈媳孝的。”

    听得有人嗤的一声,“你没看前面的,因为她是军阀家的小姐,婆婆才接受她的。”

    金铺小姐甄影听得心里毛毛的,循声望去。

    恰逢这时,美容院前台小妹进来,周到礼貌,“甄小姐,你老公在外面等你。”

    甄影点头,提着手袋摇曳生姿地走了。

    休息区的讨论依旧此起彼伏,“知不知啊?我前日睇报纸,这部剧原班人马要拍第二部啊。”

    “啊?都成亲了,后面还有什么好演的?”

    有贵妇闻言轻笑,很是过来人的语气,“你不懂了,不要小看现时编剧泼狗血的能力,拜堂之后生娃小三吵架二胎搞事业什么事都能编的。”

    ……

    开车驶过跨海大桥,车窗外霓虹灯漫丽海风徐徐迎面,临近日落时分,海天交接处沉着一轮旭日,往来渔船亮起渔灯,收起渔网缓缓归巢。

    下了跨海大桥,维港的繁华气息扑面而来,有别于改革开放的南市,正处于独一无二的黄金时期,中西文化汇流的聚点,街边招牌五花八门繁体字色彩饱和,拥挤热闹的人潮,有种神奇的穿越感,像租界,像孤岛,又像苍茫海上的避风塘。

    临近耶诞节,街头圣诞气氛浓烈,随处听见叮叮当铃儿响叮当的音乐,有挺着肚腩白胡子的红衣老头分发圣诞帽和传单。

    在街边泊车,甄影和谭全雨下车逛街,她礼数历来周祥,给自家人和谭家人挑了礼物,他做提款机和搬运机,手边提着大包小包。

    街边有小贩兜售鲜花和节庆用品,谭全雨看着可爱,给甄影买了个麋鹿的头饰,红色的发箍上伸出两只棕色的角,坠着金色的小铃铛。

    甄影把玩发箍,随口发牢骚,“你们男人就是喜欢胸大无脑满眼崇拜的女人,扮作小猫小狗小猪哄你们,你们就开心了。真不知你们是太过自大还是太过简单。”

    谭全雨被这么说也不气,只是沉吟一会儿,开始理性分析问题,“男女之间不存在谁高谁低。基于两性差异,男人喜欢笨女人,因为漂亮的笨女人养眼又好掌控。跟你们女人喜欢坏男人一样,坏男人能最大限度地调动女人的情绪,因为你们是感性动物,情绪时刻占上风。”

    言外之意就是男女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

    甄影说不过谭全雨,眼睛一转,娇嗔着提醒,“是你先挑事,买这个给我的。”

    说完她摇了摇手中的发箍。

    她曲解成‘他要她扮蠢’,谭全雨不作辩驳,“你可以不戴。”

    甄影随手将发箍塞进礼物袋,“好,我不戴。”

    二人又逛了一会儿,甄影望向身旁高大的男人,把刚刚一页主动掀过去,她是真饿了,“哥哥,我肚饿了。”

    明日婚姻登记是大事,再不浪漫的工科男此刻都有觉悟和仪式感到位,谭全雨在港岛的香格里拉酒店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