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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激起簇簇浪花。 房间里另一番景象,地毯上零散着男人的衣服,女人半透明的蕾丝胸衣挂在沙发上,高跟鞋七歪八扭。 甄影正躺在谭全雨下方,他的肌肉紧绷,她任他的长指蹂躏小穴,她咬着唇,爽得厉害,“弄死我……啊……哥哥……弄坏我……大力一点……” 谭全雨把手指凑到她的唇边,他的声音因欲望而沙哑,他低笑,“妹妹的小骚逼流了好多水……真浪。” 他的长指沾着滑腻的淫水,甄影觉得喉咙好渴,张着小嘴纳入他的手指,轻轻舔弄,叫他的名字,“哥哥……全雨……哥哥,吃奶奶好不好?吃妹妹粉粉的奶头和逼逼,吃嘛~” 谭全雨把床上面对面弄她一次,吃她因动作一跳一晃的奶子,又挺腰卖力挞伐她的小粉逼,眼神又凶又炽烈,“妹妹爽不爽?” 他一手压她的膝盖,汗水滴落在她的脖颈间,“腿再张一点,再浪一点。” 甄影双腿的膝盖侧面蹭着谭全雨的窄腰,被干得身子蹭着床面,她娇声嚷着,“哥哥好厉害……呜呜……小粉逼被干得好爽……要飞天了……啊啊……” 谭全雨床上干得不过瘾,把她抱起来坐在房间的梳妆台上,她的背正抵着镜子,身前是男人不容忽视的力量,不容她逃脱,正牢牢钉着她干,她的小粉逼刚被他干过,红肿外翻一直冒水液。 她几近昏厥,却被他满满地堵着,甄影呜咽了几声,迎上他的唇, 谭全雨倾身吻住甄影的唇,她的头靠着镜子,一时恍惚,两人吻得难解难分,唾液交换,抵死缠绵,好似跌到迷离变幻的镜中里去。 谭全雨迷迷糊糊地心想,只要她,只要有她,去哪里都不孤单了。 …… 次日,送谭全雨去机场,海岛的机场小小,热带风格浓郁,随处可见假椰树几近顶穿天花板。 甄影离别的愁绪慎重,看谭全雨的唇,心尖酥软只想着亲他要他,她揽住他的脖子,“你的嘴唇好干,要不要我帮你擦点润唇膏?” 谭全雨不解,甄影主动仰头上来,送上香唇。 这么个擦唇膏法。 一阵热吻之后,她的口红沾上他的唇。 谭全雨用手指抚唇,指尖上微红,他笑,“回南市见。”他捏她的臀,在她耳边说,“你有主了知不知道?是我一个人的。” 机场送别后,甄影的心漏了个洞,风都能长驱直入吹进来,空荡荡。 百无聊赖之际,甄影登上游船出海,导游是阿玉的远亲,叫阿金,现时在海岛搞旅行社,领着一群游客浩浩荡荡出海玩,潜水摸鱼小岛观光参观溶洞。 阿金因着阿玉一层,加之靓女惹人心动,对甄影殷切热情,她在甲板吹风又怕日光晒,他领甄影到船长室旁的休息室,让她休息。 临到海岛,阿金出来甲板,熟练地拿出夹板和笔,清点游客人数,分发注意事项。 甄影把太阳镜推到发间,迷丽蓬松的卷发在阳光下光泽柔顺,她在休息室眯了一会儿,醒来时船已经靠岸。 阿金寻到甄影,“甄小姐,我坐船先行一步,去小象岛接人。晚间,你们参观完溶洞,你跟着另一名导游坐船回普吉就行了。” 他笑得灿烂,“如果你玩得开心,麻烦你回维港后跟朋友说一声啦。来这里玩就找阿金我。” 先是海滩自由活动,后是参观小岛,小店繁多,椰子汁清甜,五彩缤纷的泳圈,远处密林层叠,阳光好得不像话。 坐橡皮艇经过及膝的一条流水后,抵达溶洞,洞中怪石嶙峋,峰峦起伏,溶蚀的洞穴中据说常有燕子分泌唾液筑巢,岛人来采作燕窝。 甄影无心游玩,落在队伍后方,七转八拐之后,眼前只剩溶洞寂寂,完全听不见游客参观时叽叽喳喳的声音。 船只在普吉码头靠岸,送上一批后又出海接另一批游客,十分繁忙。 海边的傍晚橘黄掺杂淡紫色,沉在海天交接处,美得像幅油画。 旅行社的晚餐,是海边的餐厅,火把上火光摇曳,芭蕉叶摞上炸过猪颈肉和鸡翼,掀开的菠萝头里装满菠萝炒饭,冬阴功汤汁红艳,阿金遇上导游,“从小岛回来啦,那位甄小姐开不开心啊?” 导游诧异,“甄小姐?” “那位维港来的,生得特别靓那位。”阿金还比划着背部,“卷头发,长到这。” 导游嚼着炒饭,“你说上岛二十人,我就带回二十人。我没印象是哪位小姐。” 阿金心想这下惨了,他清点人数时,没把休息室里的甄影算进去,想来应该是二十一人才对。 甄影困守溶洞中不知过了多久,她喊了好一阵,喊到缺水脱力,洞内愈发漆黑,到最后只剩下壁洞透进来的一点光线,完全没有。 流水孱孱,洞前的水流黑黢黢,好似潜藏一只巨大的海兽,甄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这破洞越看越让人心惊。 又不知过了多久,洞内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蝙蝠扇动翅膀的声音,燕子返巢时叫声,头上不知垂落什么,让甄影的脸发痒,蛛丝或是不知名的虫子。 甄影心下凄哀,叫也叫过,发泄也发泄了,她做好最坏的打算,洞内的小动物吃了她,或是明早新一轮游客来时,将她带走。 倚着洞壁,坐下的甄影用手抹走颊上泪水,愈发思念起今早分别的男人,她在无助之时竟然想到的是他,哭倦了,朦朦胧胧之际,听见一阵水声。 谭全雨坐橡皮艇而来,他手上握着手电筒,光线所经之处,惊起飞禽无数,他喊着甄影的名字。 甄影心骤然提起,连忙起身叫喊回应他,等见到谭全雨时,亮黄色皮艇上男人高大的身形,她顾不得高跟鞋,跑到水边紧紧地抱住他,惊魂之后的陡然松懈,眼泪失守,大颗大颗的泪珠涌了出来。 甄影哭得形象全无,梨花带雨,来时的太阳镜已经不知落在哪里了,不断往他怀里钻,“我好怕……呜呜……这里好黑,我怕死了……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谭全雨从机场返回酒店时,听前台说甄小姐出海玩了,他就在房间等她回来,等到傍晚还未回来,下楼时就看见一个男人来酒店搵人,问甄小姐回酒店了没。 那人叫阿金,谭全雨细问,这才知道这家旅行社将甄影落在溶洞里的。 阿金急的团团转,“我们的船都出海接人了,最近一艘都要两个钟后了。甄小姐一定怕死了。” 谭全雨真想一拳砸在做事丢三落四的蠢货阿金上,他摁耐心头的火,让阿金等着带路,转向酒店前台,问说哪里有船可以出海。 前台说,“码头就有一艘游艇,但是……” 谭全雨知道未尽之言,无非是钱,“我包了。我们现在去码头。” 来时的船上,谭全雨几次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