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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上。” 十指相扣间,是逐渐被点燃的情欲。 你心想成王败寇,成王败寇,早晚都会来的。 你倒不在意你的贞洁,比起贞洁,你更愿意去忍耐而得到一个真相。 情事显得水到渠成起来。 再次表明心意之后,男人也变得霸道起来,身下的硬挺强势的抵在你的腿间,灼热让你大腿敏感得发抖。 侵略者的气息粗暴的掠夺着你的身体,他再次低头光临你的胸部,却直接含住了你的乳头,舌尖在乳晕打转,连带着吮吸,为你的嫣红再次上色。 难耐的娇吟从你嘴中溢出,房中的温度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一个层次,身上的人的衣服也已经褪得七七八八。 努力将两边的乳头都舔弄得同样娇艳欲滴,帝王一边向下探索一边唤你的名。你咬着葱指,眼里是因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脑子被欲望冲击的甚至有点不清醒,含糊不清的训斥着身前的帝王:“大…大胆。” 你没看见的是男人却因此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 掠过小腹,你的双腿被强制性的打开,男人挟制住你的双腿,去探索你自己都还未曾了解的秘地。 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期待已久的花穴,不同于春宫图中的杂乱多毛,花穴外只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一条粉红的狭小缝隙,此时正因他的挑逗而流出透明的蜜液。 与对方傲慢的言行相反,整个小穴乖巧得引人怜爱,男人先是试探性的用舌头舔弄上方的阴蒂,在得到你的“积极回应”后才重重的吮吸着挑逗阴蒂。 你因对方的动作绷紧了身体,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大腿试图闭拢,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只好无力的用手去推挤对方的后脑,也不知是在制止还是在放纵。 快感不断涌上你的大脑,最后转换成你动情的吟哦和花穴越来越泛滥的津液。 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无法自拔,勃起的阴茎因无法抒发的欲望而溢出一丝精液,如捕猎的野兽虎视眈眈的等待着爆发。 先是灵活的舌尖,然后是一根根不断加进的手指,等到穴口变得娇嫩可欺,男人才心满意足的停止对花穴的霸凌。 男人将手举给你看手中黏连的淫液,甚至能拉出银丝,你还没来得及制止他的动作,他就已经把所有津液舔舐干净了。 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带着色气看向你,轻轻咬吻你来不及收回的皓腕。 只是下一个动作就让你意识到了危机的压迫,带着雌性本能对压迫的惧怕,你试图推开对方压下的身躯以此抵抗下身遭受的入侵。 像是被你挑逗起了更加猛烈的征服欲,男人干脆利落束缚起你抗拒的双手,在唇齿纠缠间安慰你道:“主上乖。” 身下却仍是毫不留情的侵入。 你想你真是看错人家了,虽然长着一张小白脸,但对方脱下衣服后才能看到习武人的健壮。 你感觉到下身被撕裂的痛苦,却无法抵抗,扭动的腰身为双方带来折磨。 “啪” 你惊了,娇臀被拍出了脆生生的声响,虽然不疼,但耻辱感让你难以接受。 “无礼!”你咬破了对方的舌尖。 男人已趁机一举突入,冲破了象征初次的薄膜,鲜血混合着蜜液往外流淌。 他却不因你的举动而不满,反而因这意外之喜冲昏了头脑,不顾流血的舌尖再一次与你的舌尖纠缠,在口腔中翻滚,不一会你便尝到了对方的血腥味。 直到从挤压的湿软内壁明白你已经适应了性器的存在,男人才用暗哑的声音回答道: “接下来的事会更无礼,主上。” 阴茎开始如无止境一边在你体内抽插,紧实的腹肌不断摩擦着你的小腹。 你这才明白欢爱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简单,高潮的快感让你红了眼眶,双手难以抑制的在对方强壮的背肌上忘情的抓挠。 男人对背上的抓挠不管不顾,只是低头舔去你的泪水。 直到阴茎开始撞击你的子宫口,你才知道或许这还不是全部,你试图用手臂遮挡你迷乱的神情,却被对方制止。 “我想看着主上。” 再一次十指相扣,你被彻彻底底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帝王的眼里全是愉悦,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坚定有力。 你的腿早已自动的环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肢,现下却摇摇欲坠。 无奈,他抬高你的臀部,从上往下的肏干着,避免了你无力的烦恼,却将你卷入更深的漩涡。 你的子宫终究避免了侵占,不是因为男人不够努力,而是因为你受不了的娇声求饶让男人一霎时心软。 帝王挟制你因快感而抖动的腰身,阴茎在你体内射出股股精液,一脸满足的看着仍然沉浸在高潮中的你。 “我的。”他伸手抚摸你昏睡的容颜,再一次在你的眉心烙下一个吻。 玉碎成珠(终) 你没有等到你想要的消息,男人已经几日没有空闲,事务繁忙得连胡子都来不及刮却也还记得陪你用膳,若是人没到,你便知晓那人定是又被大臣缠得脱不开身了。 他做皇帝现下已是民心所向,征服了中原之时恰好南蛮才发现他们的帝王不过是个替身,一系列腥风血雨,只好让这最受人民爱戴的皇子来接替皇位。 丰功伟绩,一统南北,还有佳人在侧,岂不美哉? 你用顺手折下的枝条去拨弄水下抢食的鱼,又是花园,同样是无边风光,你怕是只能如宠妃一样在花间起舞来勾引帝王了。 你郁闷的心情难以缓解,身旁的人也被换了个干净,现在都盯着你的动作,怕前朝公主气急跳水。 却偏偏有不长眼的宫女多嘴,“娘娘还是多去大殿吧,风景再好也难免会腻烦的。” 听起来如同苦口婆心是劝告,却是一副讽刺的神情“到底是下了身份,又何必矜持着自个儿,活受罪呢。” 是暗暗骂你又当又立了。 你眼神一亮,正觉解闷,还未说什么,众人就看见帝王不紧不慢走进亭中,落座在你身边,勾着你纤细的腰肢把你搂进怀里,面带寒霜,问:“我的人需要你来教?” 宫人早已吓得跪伏在地,出声的宫女额头是密密的冷汗,现下已怕得发不出声。 气氛冷凝,连你也没意识到他的自称都是“我”。 不理会歇斯底里的求饶,伴随着宫人的退下,那人已被提着领子下去领“赏”了。 “唉。”你叹气,手里的枝条早已因意外脱手了,视线越过男人的肩,那群锦鲤早已一哄而散了。 帝王把你埋进自己怀里,只能看见你曲线优美的后颈,逾距的动作使羞意攀上脸,侵染到脖颈,晕出一片薄红。 带着放松,男人把头放在你的颈窝,下巴抵得你不适,温热的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