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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人应答。 “少夫人必定是太过思念少爷了。”安琳流下心酸的眼泪,语气哽咽。 “这样下去可怎是好?”闵柔忧虑,”我怕少夫人要是因此病了就不好了。” “我也担心啊。” 两人对视一眼,过去把颓然坐在地上的依依扶起。 “真的是我做梦吗?” 两奴婢点了点头。 “我刚……我刚梦见他向我道歉,然后就从窗口那不见了……他会不会真是出事了?”依依难受的哭出来,”是他的魂魄来向我道别。” “不会的,少夫人!”安琳连忙安抚,”少爷福大命大,绝对不会有事的。” “那你说,他人去哪了?为何又无家书过来?” 安琳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求救的看向闵柔。 “奴婢猜,少爷也许是因为某种关系无法现身,毕竟他现在要对抗的是湖阳城最有势力的人,也怕连累到少夫人,才不写家书的。” “对对对!”安琳立刻附议闵柔的猜测,”少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家人的安全啊。” 依依摇了摇头,未再说话,缓步往床铺走去。 “你们去歇息吧。” “我们在这陪着少夫人。”闵柔指着墙边的太师椅。”少夫人你睡吧,咱明天再出去打听少爷的行踪。” “不用了,”依依抹泪感激一笑,”椅子不好睡,你们还是去床上睡吧。我不要紧,别担心。” 两奴婢迟疑一会方点头答应,扶依依上床后,放下床帐,回到偏厅睡觉。 依依小手上抬,抚向胸口。 胸口的一对乳蕊软软的平躺在胸乳上,没有任何曾经被男人吸咬啮吮的痕迹。 她张开腿,指尖抚向双腿之间,小穴是湿润的,但沾在指上的只有透明如蛋清般的淫液,未有傅允射精过的迹象。 真的是作梦。 是她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紧紧环抱自己,感觉梦中的傅允体温还印在身上,小穴内仍有他入过的痕迹。 “阿允……” 她拉开衣襟,想象自己的手是傅允的手,双掌托起雪乳,手指揉弄乳尖。 “唔……唔嗯……”她低低喘息,闭紧双目的小脸上昂。”阿允,吸依依的乳头……” 乳头往外拉扯,她靠着床栏喘息越见加重。 弓弯了身子,腾了右手抚弄肉唇内的小核,中指戳入小穴,前后抽插。 水声渐响,淫水越流越多,一根手指已经无法满足,她改用左手揉着阴核,右手插了三只手指进去。 “啊……啊啊……阿允……” 快意迅速累积,高潮只差临门一脚,小穴内的手指越动越快,淫水四溅,倏地,她哀叫了声,整个人往前倒,头抵在床上,手指还在媚肉不断抽搐的小穴内,纤躯因高潮而不住颤抖。 气息缓过来后,她侧躺在床上,泪水潸潸而下。 她好怕。 怕真是阿允的魂入梦来,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人了。 “没了你,我还独活着干啥呢?” 越想越是万念俱灰,她下了床,把床单挂在床栏上,套上了颈。 “等我,我去陪你了。” 人往下坐,脑子开始发热,眼前出现奇异的闪光,知觉瞬间模糊了…… 总算团员(全剧情 “依依!依依!” 惊慌的声音在依依的耳边响,她缓缓张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前有张脸在眼前浮动。 她眨了眨眼,视线逐渐清晰,一看清对方的脸容,清泪立刻落了下来。 “阿……” 她想喊他的名字,可是喉咙发疼,一出口就哽着了。 她有些艰难的吞了口唾沫,手伸往前。 “阿允……” 果然,那梦是阿允的魂魄入梦来,现在她也死了,才能见着他。 “依依!”傅允拉住她的手,一把将人抱起。 “我终于见着你了。”依依紧紧回拥丈夫,”咱以后别再分开了。” “不会了不会了!” 大手轻抚依依凌乱的发丝,怜惜的泪水沾湿秀发。 依依抱着他哭了一会才问,”你是被刘沁杀死的吗?” “什么?” “是刘沁害死你的吗?” “依依你在说啥?我没被刘沁害死啊。”傅允啼笑皆非。 “欸?”依依霍地把人推开,拉起双手,肌肤果然是温热的,”你没死?” “我没死。” “那我也……” “我一看到你上吊就赶忙把你救下来,所以你也没死。”傅允微微笑了下,眼眸里带着哀伤。 是他太过踌躇,不敢现身,才害依依自戕,幸亏最后决定得及时,要是依依真过身了,那么他至今的努力,又有何意义? “天啊,太好了!”依依情不自禁嚎啕大哭起来,”你没死……你没死啊……” “对不住,让你担心了……” “夫人!少夫人!” 听到哭声,迅速翻被下床奔进寝房的闵柔与安琳两丫鬟一推开房门,惊见傅允,吓得煞住了脚。 “少、少爷?”语调不敢置信。 “是我。”傅允转头微笑。 “少爷!”两奴婢冲过来,直接跪在两人面前。 “少爷你没事吗?”安琳打量着傅允,关忧的问。 “少爷你这段时间为何都没消息?”泪眼婆娑的闵柔问。 “是啊,阿允,”依依也问,”后来怎突然不来家书了?” “就是说啊少爷,夫人跟老爷以为你发生不测,气得休了少夫人……” 发现安琳说漏嘴,依依连忙以眼神制止,闵柔也拉了她袖子一下,但已来不及。 “什么?”傅允惊诧的看着安琳,”少夫人被休了?” “这事不打紧,你先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啥事了?”只要傅允安好,依依压根儿不在乎被休一事。 傅允扶着依依起身,坐来床缘。 闵柔发现依依讲话有些困难,立刻去倒了杯茶过来。 安琳看见床栏上的床单,有些纳闷的卷起收拾,放在床上。 “先前有一封家书险些被刘沁拦截,我怕被他发现你们的去处,因此不敢再寄书信过去,上个月情况安稳,我有修封家书过去,应该这两日爹娘就会收到了。” “至少让他们晓得你安好就好。”依依点头道。”那你这段时间都住哪儿?” “我原先住在郊区的一栋茅草小屋,待刘沁不注意这儿了,才偷偷溜回来。不过为预防万一,我住在地窖里。” “地窖那儿那么冷,你受得住吗?”依依担忧的问。 地窖就算夏日也阴凉,平日是拿来放置食物用的,到了冬天时节,甚至比外面还冻。 “放心,家里保暖的物品我全挪过去了,包括火盆跟火炭,里头暖得像春天。屋里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