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世界大战(三)
轰 仿佛有爆炸声。万万没想到。 竟然是申东甲去拦要隔开基石和熙贞的朴宰范。 他立场的突然转变,让李授京措手不及,于是只能连忙跟上,“你疯了?你插什么手啊! 申东甲不悦的拉着曾经同吃同住的好友,随即回答:“那宰范凑什么热闹。 别忘记,他和郑基石是841ine的成员,以前一直冷眼旁观,只是因为当事人的态度。 基石呢? 大家都以为他在开玩笑。 可是玩笑成真了。 他真的为熙贞去死了。 本不想管的 再怎么说率范都是第三者,想着聊八卦那样看他哄熙贞开心,可谁知反倒让自己看清了朋友的决心。他还是放不下。 人都已经去死了一回,还要怎么样。 而且刚才熙贞那样求宰范离开,难道不是想息事宁人的态度? 可宰范呢? 现在的郑基石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他已经改了好多臭脾气的毛病,都要答应熙贞离开了 朴宰范你还想怎么样啊!这是各自为战的斗争吗? 不是。 这是Aomg与Fanxychild还有11lionaire之间的矛盾。 “喂,pumpkin哥吗?你快来吧,好像要打起来了,还能有谁,社长他们啊! 怎么办?Dok2哥和东甲哥怎么看着也要打架啊。“sik-k怕死,他敢上前拉架吗?谁家的社长谁亲自领回去。 于是给gmo打电话通知领人。希望这些社长看在社员的份上,及时收手。 混乱,太混乱!李竣京站朴宰范。 申东甲护郑基 禹智皓和申孝變守着权革步步不离。 CodeKunst不站队,他只想尽快让场面冷却 只有李星和,只有他孤立无援,被所有人仇视。 “郑基石!朴宰范!权革!” 她看着这三人将李星和围了上去,想要奔跑,想要冲,却被鼓起勇气的sik-k还有李埈京他们拖离现场。 “不行不行,他们会打架的。”她很慌,李星和根本没人帮,他就是大家的眼中刺,肉中钉。 “不会的,你放心。”李埈京严肃承诺,“让他们谈吧。”怎么可能打起来,宰范答应她不动手就不会动手。 而且simon哥那么心平气和,唯一让人担心的是略显疯狂的权革。 忧心啊。 一对三。 正式拉开序幕。 “你们想知道什么。” 李星和颇悠闲的单手插兜,他唇边带笑,轻松自在,那张清新俊逸的脸好似玉石一般。 一一扫视面前三人,这战场只有他们四个。 “太麻烦了,还是我来说吧。” 他首先看向了最右侧的权革,这人已经被消磨掉了高傲和自尊,现在只想,只想疯狂的放肆一把。 “dean啊,真可惜。”他惋惜的摇摇头,目光怜悯。 “当时熙贞身边没有人了,就剩下了我们,我知道你,你知道我。” “真可惜。” 他极其嘲讽,眼神似利器,一下子刺穿了权革脆弱敏感却强装坚强的,滴血的心。 “她选了我。” “你觉得你算什么呢?” 他还在笑,温柔小意,仿佛回到那段无人打扰的美妙时光,不停的感叹。 “她太简单纯真了,她甚至都不知道男人会嫉妒这回事。” “我们交往的第一天,我就告诉她,我很不喜欢你和dean来往。” “她好听话,真的不和你联系了。” 这张天使面孔流露出只有恶魔才会闪现的鄙夷和轻视。 “所以。” “你算什么东西。” 你只不过是我踏在脚下不值一提的手下败将。 他轻移眼神,投向了中间神情复杂,暗含湍流急怒的朴宰范。 “我对你没什么好说的。” “你给她的伤害不亚于郑基石,是你把事情逼到绝境。” “不要被自己虚伪的感情感动了。” 李星和多么的瞧不起他,像看一只哈巴狗,鲜少表露出的厌恶。 “做着表面敷衍郑基石暗地里控制她的勾当,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朴宰范。” “她对你有过期待的,但你忽视了,是你先放开的手。” “所以?” 李星和环视四周,捡起旁边热烈如火的红玫瑰,捻在指尖高矜的瞧瞧,嗤一声,嘲笑涌出。 “你这一套都是我玩剩下的。” “不然以为她念念不忘……”是恶魔,是真的恶魔。 他那样的轻蔑去看朴宰范,将他花费无数心思的浪漫踩在脚下。 “甚至在和金材昱交往期间都要上节目怀恋的告白场景……” “你以为是谁?” 他挑挑眉,随手扔掉了手里的火焰花束,优美的嘴唇勾起漂亮的弧度。 一下子将三人拉回了曾经节目里,那个满脸幸福,眼中有星辰的熙贞,她的讲述和回忆里。 【当我推开门的时候,眼前是香槟玫瑰的花海,还有一条用香薰蜡烛铺好的小路】 【他带了我缺少的那块拼图,非常认真正式的问我要交往吗】 【那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人,也是第一个不轻怠我的人】 【很幸福很开心】 【在我低谷的时候能为我大费周章制造浪漫画面的他】 【是一位非常帅气的人】 【很喜欢也很感谢】 朴宰范眼里有光灭了,他一言不发的回望这个人,自己好像一场笑话。 最后。 郑基石。 李星和眸底的湖水泛起淡淡涟漪,有月光洒下,轻柔明亮,所有的防备都卸下。 只剩下坦诚。 “我不觉得抱歉。” “我没有对不起你。”他和朴宰范不一样。 他神情闪过一丝疼,感同身受,非常真实,眼睛都红了。 “4月1日那天,你怎么抛弃的她。” “你们怎么抛弃她的。”说的那些话,那些场景至今历历在目。 “我没有忘记。” “可是郑基石。” “我们正式交往过。” “她见了我爸妈,父母非常喜欢她,现在也是,非常喜欢。” “我们甚至同居了。” 他微笑,太美好,太美好的那段日子,言语间全是令人该死的艳羡。 “就连她妈妈。” 有丝哽咽,李星和多么希望在她孤独一人无助的时候,是自己陪在她身边。 “她去世的妈妈我也见了最后的一面。” 他露出舒畅的表情,仿佛有希腊的晨阳倾洒,笑容瞬间变得纯净怀念。 “你不配拥有的。” 一字一句,望着郑基石眼底的浓稠岩浆,轻声低语。 “熙贞的爱情。” “我拥有了。” 一刹那,郑基石的瞳孔变了,像巨涛,像猛火,像野兽,像充满无限危险的黑洞。 “混蛋!” 李星和感觉眼前一黑,闭上眼后,星星全都灭了。 Pub门外。 宋旻浩停下脚步,他歪歪脑袋看着地址,看着不营业的牌子,半信半疑的走了进去。 经过走廊,听着漫天的喧哗,逐渐接近那个。 暴风眼。 惨。 太惨了。 三个打一个。 真的狠下死手。 发泄,还是发泄,被践踏在脚下的权革疯一般,毫无高姿态,又哭又笑,脸上有红痕,手背的血都干涸了。 打,往死里的打。 他狠踹,猛踢。 朴宰范一拳又一拳,自己的心意,自己所付出的一切,都被这个人毁了。 他还侮辱自己。 是第一次啊。 第一次为一个女人做生平认为最羞耻的事情,他舍下了脸面,他抛弃了工作,他不顾已经连续工作好几天疲惫的身体。 他那样喜欢一个人。 他觉得自己可以对这个女孩专一一辈子。 太不堪了。 他的感情在对方眼里就是狗屎。 就连自己生嫩的,饱含所有感情的心意,都是狗屎,狗屎! 都是李星和玩剩下的。 是伪劣的复制品。 他从没有得到过熙贞的一句喜欢,今天好不容易得到了,太开心了,这是自己期望已久的新开始。 可是全毁了。 全毁了。 朴宰范阖上眼,青筋外露,扼住极速的喘息,可还是有轻不可闻的低啜不经意的流露。 “妈的!” “狗杂种!” 郑基石恶狠狠的啐一口,喘着粗气抬脚往下踹地上倒下的人。 他的眼泪汹涌的跑出来,一边用衣袖粗鲁的擦掉,一边继续下死手,面目狰狞。 “你妈逼。” “狗崽子……真他妈的狗崽子。” 他眼眶满满的血色,双手都在颤抖,却还是打,往死里打。 “老子今天才看清你。” 什么兄弟情义,没有了,完全没有了。 所有人都吓到了,震惊不已的看着现场激烈的殴打画面。 真的是往死里揍。 有今天没明天。 因为地上的那个人,拥有了他们为之奋斗,为之抗争,为之激战,筋疲力尽下都没有得到的东西。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她嚎叫着,大哭着,眼泪啊像一条绵绵不绝的河,能够淹没现场所有人。 冷眼旁观的禹智皓快要控制不住,就算熙贞怎么咬他的手,他和申孝燮还是不放,不肯放。 男人,他们的矛盾由自己解决。 兄弟就是要为自己的兄弟两肋插刀。 好兄弟就是要帮他争女人。 郑基石猛回头,眼神可怕的渗人,犹如淬了毒的匕首,脱下外套一把扔在地上,指着想要帮忙的众人爆喝。 “你们西八谁敢上来,我连他一起打。” 他环视一周,在看见那个泪流满面,小脸哀切,眼睛都哭肿的人时,目光略顿一顿。 怒火啊。 依然无法熄灭。 “西八养的。” “狗崽子,嗯?狗崽子。” 真的要打死人了。 愤怒可以杀死一个人的所有感情和理智。 没人敢上前,申东甲不敢,CodeKunst不敢,pumpkin也不敢。 他们已经。 都疯了。 宋旻浩都要跟着流泪了,他首次和禹智皓产生了冲突:“哥,放开吧。” “旻浩。”禹智皓手下不由自主的松懈,虽然对眼前的场景惧怕无比,但还是选择谁的问题谁解决:“这件事情不该你管。” “我知道。” 宋旻浩吸吸鼻子,他看着熙贞又哭又喊,已经快要哭死了,这幅嘶声力竭的模样看着很心痛。 “可是现在还有谁能阻止呢?” “你就让她做自己想做的吧。” 这是无人能解开的结。 这是没人敢参与的凶残战场,只有男人的血性和滔天大怒。 这是一个只有她能停息烈火般的困局。 宋旻浩开始去掰禹智皓的手,旁边申孝燮心累的摇头:“松手吧,不能眼看着无法收场。” 禹智皓无言的松懈力气。 唰一下! 像飞。 像急切归林的乳燕,浑身找着火,将要烧死自己却还是要飞! “熙贞!” “不要去!” “熙贞!” 众人惊呼,心脏都要跳出胸口了,也就是一眨眼的时间。 她扑到了李星和的身上,用自己柔弱的身躯帮忙抵挡一切。 他有什么错。 他究竟有什么错要被你们这么打。 打我吧。 有种反应叫做深入骨髓。 太快太快。 朴宰范带着火气踢下的那一脚太快,眼看就要踹在她薄弱的,微微起伏的,一捻就碎的背上。 可。 还是有人挡下了。 这一脚,踢在了郑基石的腰上。 无法解开的死结。 她护着他。 他护着她。 硝烟密布的战争,吹响了结束的号角。 泪珠一串串的滴落,像结好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涌出来,滴在李星和的脸上。 她好怕。 她甚至不敢哭的太大声,小声啜泣着,寂静流泪,努力的抱紧这人,慢慢的在地上磨啊磨。 像蜗牛背负极重的壳。 一点一点,手撑着地面,磨啊磨,想要将怀里人带离这三人的范围外。 她没看自己一眼。 三人如是想。 场景太可怜,没人忍心目睹这一刻。 pumpkin上前帮忙,她像受伤的小兽怒目,打走。 CodeKunst想搭把手,她挣扎着赶走这个人,眼神凶狠。 这凶狠的目光让李埈京胆怯的停下了脚步。 她仇视了所有人。 因为刚才没有人帮李星和,他们都冷眼旁观!他们都是冷血动物! 靠着自己的一点点力气,倔犟如小牛,一边哭一边搂着想要保护的人,在地上像小蛇蜕皮,痛苦的,辛酸的历程。 等到距离足够远。 她才抱着这颗脑袋,泪水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用柔软的小手抚摸他的脸庞和眼角眉梢。 嚎啕大哭,受尽了委屈。 “太欺负人了。” 宛如绵延万里的湖泊,这水啊止不住的往下流,心疼的快要死掉,怎么能啊,怎么能这样打他。 “你们。” “你们只欺负他一个人!” 她小兽咆哮,她愤愤不平,她眼中的敌对和仇视可以喷出火来。 她贴着李星和的脸呜咽,这般哀恸,那样声泪俱下,梨花带雨,抽抽噎噎的快要背过气去。 仿佛。 回到美国纽约的午后。 她趴在妈妈的灵柩上,一心想要跟着妈妈离去的决心,想要立即哭死的坚决。 谁都无法阻挡。 “李星和……” 她可怜的李星和。 可怜,太可怜。 “对不起,对不起,星和……” “对不起。” 像幼鸟啼哭,又仿佛是极其悲痛的陨泣,落着晶莹的泪花,不让任何人碰怀里的人。 很爱护,很珍视。 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不肯放手,用尽力气将人保护在怀里。 打累了。 权革坐在了地上,继续点烟,舍不离的吞云吐雾,可就是这样的情况,他竟生出一种要是挨打的人是自己就好了的想法。 她会不会哭着喊着跑过来护着自己? 应该不会。 她没有心。 “咳咳……” 李星和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宛如喘过气来,深深的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喉结滚动。 面庞痛苦,艰难的转头朝地上吐了一口。 带血。 口腔里面擦破了,一呼吸满胸肺的血腥味。 “不要哭。” 这样了。 他还一副笑模样,柔声安慰,抬手想安抚她的脸。 浅浅的笑,轻轻的发出声响,可是望着熙贞这张布满泪痕,眼皮红肿的可怜小脸,他的笑又疼又涩。 于是轻笑变大笑,那般欢畅,那样痛快! 是解放! 是捆绑已久的锁链的断裂。 太舒坦了! 从没有过的轻松。 李星和再也不欠任何人了。 他的灵魂自由了。 已过零点。 又一黑色星期五。 这是主被钉在十字架,历经六个小时的痛苦和折磨血流断气的一天。 可是。 他将会在星期日复活。 渐渐的,他酣畅淋漓的笑声在经过咽喉的一次颤抖后,变成了呜咽,再也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 熙贞,熙贞。 泪水浸湿了他被打破的嘴角,咸涩发苦的,更让伤口隐隐作痛。 他缩起肩膀,慢慢躲回了熙贞的怀里,像那个宁静温馨的夜晚一样。 将脸埋在她的小腹,合拢住双臂抱紧,享受抚摸和安慰。 不管了。 再也不管任何人的看法。 她在哭。 他也在哭。 不同的是,他只是默默的流泪,没让任何人看见。 这是属于李星和的自由。 再也,再也不欠了。 你们所有人。 他再也不欠了。 南熙贞抱着“遍体鳞伤”的人,泣不成声,像一对多灾多难的鸳鸯,小心翼翼的搂紧他,抱着他的脸哀哀哭。 可事实真的如此吗? 神啊。 求你让她睁睁眼瞧个清楚。 躲在她怀里的人。 突然扬起一抹笑容,朝着郑基石他们弯唇,眼底的静湖蔓延出水痕,波光粼粼。 却—— 有一丝丝不易被察觉的。 独属于胜利者的坦然自若。 真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凭借一人之力单挑了所有人的心智。 以一敌三,完胜。 这顿揍一定要挨。 但他不能白挨。 他要让熙贞亲眼看着,睁着眼瞧,你们一个个,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动的手。 多狠心啊,一点情面不留。 你们往死里打她万般可怜的李星和。 她不记恨你们一辈子? 电光石火之间。 郑基石倏地脑光一闪,他立马反应过来,目光里漆如夜的篝火噼里啪啦的燃烧。 正默默抽烟的权革也捕捉到了这抹一闪而过的笑。 他一愣,烟也忘了抽。 只有朴宰范,只有他哇,反应最迟钝,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只能用心去想,再想。 到底是哪里觉得奇怪? 三人这一刻突然产生了莫须有的默契。 互相对视一眼,三道目光焦灼在一起。 也是这一刻。 他们想提刀杀人。 气急败坏的心里骂娘。 妈的。 他们被算计了。 ———— 顺序:图片,文字。 自爆成功! 大家的小心脏还好吗?我写这种场面的话都是比较疯的 今早三点多写完后心情都难以平静,卑微落泪,因为瞌睡。 史上一人单挑三人完胜的典型案例。 反败为胜,破釜沉舟,我说了山花要是用脑子可以与王者局一战了。 煲仔饭窃喜,他趁机揍了simon哥 丁唉,他不下线,路数和山花的不一样,请大家多多怜惜他吧,在一个地方跌了两次。 土豆,他就是走那啥路线的,后面人物会更丰富。 这一战。 真的重新洗牌。 谢谢大家的珍珠啊! 老男人们的小气 Gray与dean势不两立。 李埃京和申东甲冷战。 申孝燮暂停crewVV:D里所有人的联系。 郑基石率先删除2月14日GENTLEMONSTER活动当天的所有ins状态。 包括与李星和的合影视频,还有和AOMG其他人的所有活动内容。 紧接着禹智皓,宋旻浩,权革三人一一删掉当天活动发布的ins。 最后是李星和,同样摒弃了2月14日当天和所有人的视频照片。 一个,人的异样动作都会引起圈子的骚乱啊,这么多人同时动作,整个大地都震一震啊。 发生什么事了?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些大佬怎么了? 所有人都在问。 他妈的到底怎么了?!好奇死了! 来一名课代表解释一下啊,这道题是真的不会做,万一踩地雷了怎么办啊! 2月14日这天究竟出现了什么火星撞地球的大事件? Paloalto-脸疑问,看着躲在自己这边的申东甲神奇道:“你真的和Dok2吵架了?” “别问了,烦。”申东甲满脸无语的摆手,转身就跑去了其他地方。 JustMusic。 “西八啊,他们怎么了啊,没有一个人肯告诉我!”swings竞有些委屈,仿佛袭来流行事件,他没能赶上潮流。 表志勋也感觉到了异样,他直接去问宋旻浩,旻浩那天不是去和禹智皓喝酒去了吗? “那晚怎么了啊?”难道圈内又有啥新动态? 搞什么革命事件?这次是唱序幕?又来一-次大的合作吗? 宋旻浩始终保持沉默姿态,首次对损友保密:“没什么,我也不清楚。 不过圈子非常肯定。 李星和,权革,这俩人真的闹掰了。 继朴宰范、郑基石的“双社之战”后,第二次发生火药味浓重的不和传闻。 动静非常大。 (前文见上方图片) 白骨部队。 权志龙收到了来自署名为姐姐的来信,不过他知道这不是姐姐写的。 展开一看。 熟悉的幼圆字迹跃入眼帘。 【志龙哥,好想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好希望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你】 权志龙用手摸唇,挡住上翘的笑意,第一反应是自己的下一次休假是什么时候。 可接下来。 信里所写的内容让他紧皱眉头。 啊……真是。 这就是一封告家长书,洋洋洒洒一大篇,事无巨细,谁说了什么谁做了什么好像电影一般纷纷呈现在他的眼前。 一封。 “小风流”写给“大风流”的告状信。 这信上还有泪水打湿的痕迹,模糊了字迹,透着她的委屈,她的伤心,她被困在局中的不得已。 权志龙看得头疼。 你能不管么?! 他妈的,老子服个兵役,你们西八一个个搞出这么多事。 老子是死人啊?! 但—— 还是要管,必须要管。 他的熙贞,他的熙贞太可怜了,你们这些西八就是欺负她。 风流无罪,错的是他们。 老子当年那么多小情人,也没有不长眼色闹到台面上,什么东西。 当年也脚踏好几条船的人物,但哪个女的闹到了熙贞的面前? 她们爱怎么出噱头展示给公众也好,想吸引粉丝注意炫耀也好。 用权志龙的名头消费也好,可就他妈的没一个人敢去找熙贞闹。 因为在范围内想怎么就怎么,出了范围踩底线那就byebye。 还是不行。 她还是管不了人。 这些西八。 权志龙骂骂咧咧的合上了信,坐在桌前扶额想了很久,才重新抽出信纸找了支笔提起写字。 没多久。 南熙贞就收到了从军队里寄来的一封信。 她已经没有精神好几天了,那场大战伤身伤心,哭的她好几天缓不过来劲儿。 多亏旻浩。 要不是旻浩开车载着她和星和哥逃走,不然她觉得自己也会死在那里。 屁。 谁死了她都不会死。 因为祸害遗千年。 她从信封里掏出洁白的信纸,此刻无比怀念有权志龙的日子,那时候她还有个人说说心底话,现在却要靠古老的通信技术。 【熙贞,我在部队一切安好,勿挂念】 【真希望我一睁眼也能看见你,哥每天都是想着你才能入睡】 笑了,终于笑了,愁眉苦脸的哀怨变成了春暖花开的喜悦。 轻敛心神继续往下看。 【你所告知的事情过程我已全部了解】 【信封里装有六张纸条,你掏掏看】 南熙贞惊奇不已的抓起一旁的信封,倾斜一倒,果真从里面倒出六张叠好的纸条,上面标有序号。 【现在不要拆开】 她立刻收起好奇心,乖乖的放下嫩爪子,认真仔细的研读这封信。 【先等两周,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工作也好玩乐也好,暂时忘却所有人,过一段属于你的日子】 【两周后无大事发生,请拆开‘1’号纸条】 【谨记:一定要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冒失的全部拆开来看】 【不要哭了,我心里很不好受,等到获得准许后,我会打电话给你】 【不用担心,就算无法收场,等我退伍后一切都会好的】 UG圈他太熟了,谁不给三分面子。 这是承诺要兜底了。 她心里的大疙瘩被雪水融化,研磨碎屑似的,变成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疙瘩。 这六条“锦囊妙计”成为了让她能依靠的踏实石头。 只等两周后,拆开第一张。 孔刘在的剧组戏份也不多了。 那天早晨醒来,发现身体干爽,衣服也换了一身,额头还有冰巾,洗衣机里是干净的衣物只等晾晒。 还是挺会照顾人的嘛。 孔刘略感欣慰。 这两周,南熙贞开始专心练车并且跟着朴赞郁提前进入剧组熟悉状况。 但有一次。 赵叔叔给了她一天休假。 三星医院。 一辆又一辆的车的驶进来。 家族规定,每一周至少有两天,孩子们都要看望至今还躺在病床上的李健熙。 这位当年自大狂傲,曾当众出言羞辱现代企业的一代狂人,如今早已是迟暮之躯,静静喘息,不知死神哪一刻前来取走他的生命。 南熙贞换上了规矩的淑女套裙,像个大家闺秀般,只是那双鬼精灵的眼眸透露出这具躯壳下是一抹不安分的灵魂。 忽闪忽闪,明亮好奇。 瞅瞅这位大人,再瞧瞧那位姨妈。 李在容让熙贞喊他舅舅,熙贞装蒜没听懂,什么舅舅伯伯的,喊不出来。 她从小就没有亲戚,突然跑出来一大堆,吓都吓死了,谁爱叫谁叫,她嘟嘟囔囔的不愿意。 她还骄矜不已的嘀咕,我只是妈妈一个人的乖宝宝,跟你们都没有干系。 “没关系。”李叙显揽住她的小肩,看见李在容那副明显吃瘪却要强颜欢笑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畅快,最好气死她哥! 双标孩就是她。 林世玲早就离婚了,让她喊自己舅妈,她当即变口,说喊就喊,也不在乎到底合不合适。 到了舅舅这里就不管用了。 舅妈永远是你舅妈,舅舅那就不一定了。 无法,再不叫,也要让孩子见见她爷爷吧。 如果赵叔叔在场,一定能笑出声来,还会愤愤的骂上一句。 李健熙啊李健熙啊,老东西没想到吧,您白捡一个孙女。 他可没忘老东西当年对自己下的狠手啊,气都要气死你。 病房内。 多好玩的场景,多温馨的一幕。 儿女环绕,中间躺着的人正是他们尊敬的父亲大人。 如今靠着呼吸机活着。 “熙贞来。” 李富真招招手,亲切而温柔,兄妹三人,全都看着离得最远的小犟龟。 犟龟浑身不自在,脚底下磨啊磨的,就是不肯走。 三位家长也不着急,太有耐心了,看你磨到什么时候,露出那样“慈爱”的目光,看这小龟宇宙无敌慢的缓缓爬动。 终于上了岸! 床上头发花白的老人意识不清的睁开混沌双眼。 三兄妹先是一一喊了声爸爸。 只见李富真双手摁住犟龟,生怕她一个胆怯跑掉,微微俯身,带着熙贞凑近床上的老人。 “爸爸,您看看。” “这就是那个孩子。” “尹馨的女儿。” 老人开始有反应了,呼吸也急促许多,努力睁大眼睛恢复意识,想要看清眼前的孩子。 浑浊的老眼渐渐清明,呼吸咕噜。 尹馨啊。 他最爱的小女儿,一生的痛,可怜啊,尹馨,那么小那么小就没了。 他神智和记忆产生了错乱,小女儿到底死没死,也记不清楚了。 可他始终没有去参加尹馨的葬礼。 不是冷血,不是严父,只是不敢面对。 应该没死。 可死讯是他亲手发布的。 尹馨啊,可怜可怜。 竟也有了女儿,流落在外的小小公主,可怜可怜,求生的意志在这一刻无比强烈。 对,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把文件放在哪里了?给尹馨的文件放在哪了,记不清了,是张秘书吗?还是在徐律师那里。 他太偏心,他就是偏心,他就是最爱这个女儿,也最过不得这个孩子。 不能死,不能死,要给尹馨留东西的。 像,真像。 多像尹馨当年的美丽。 眼看着床上老人伸手要摸摸小龟的脸,也眼看着小龟要把脑袋缩回壳里。 好哇。 三个儿女,没一个省心的! 她这个爸爸太偏心!只想着大儿子和小女儿,夹在中间没人爱的李叙显悄悄弯起眼睛,声音孝顺而恭敬。 “爸爸,您知道这孩子叫什么吗?” 李在容扶着眼镜,颇为冷漠的看着妹妹,还是要稍作表演的不满皱眉外加不痛不痒的啧一声。 没一个省心的!没一个乖孩子! 真是要气死她老爹! 李富真继续紧握熙贞的手臂,她抬手摸摸犟龟的壳,梆梆挷敲几下—— 犟龟出鞘,呆傻一脸萌态,憨呼呼的瞪着那双水亮大眼,漂亮小脸挨着一只长满老年斑的枯手。 大女儿开口了,致命的一击。 “她叫熙贞。” “熙熙似长春的熙。” 老人动作戛然而止,瞳孔一缩,又看见第三宠的大女儿露出最闪烁光亮的笑。 “您的熙字。” 刹那间。 又回到那旧日不曾褪去颜色的一天。 有一个女人。 一个似火似阳,似毒似刀,张扬艳丽,一朵无比美丽的食人花,长在悬崖峭壁,被毒藤环绕,吸食人血的女魔头。 正摔了他的收藏,撕了他的画作,姿态狂傲,热烈如炽焰,对着自己破口大骂。 “李健熙你个老不死的!” “老子是你爹!” “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西八儿。” 当初李健熙是怎么心脏病发,是怎么气到差点心脏暂停? 就是这样被气的住院到今天。 家族创始人李秉哲给8个子女都 取了“熙”字,意为欢欢乐乐的意思。 长女李仁熙,长子李孟熙,次子李昌熙,次女李淑熙,三女李顺熙,四女李德熙。 三子李健熙,五女李明熙。 一语成谶。 她真的给自己女儿取了“熙”字,与李健熙同辈了。 一命呜呼,真的要一命呜呼。 李在容动作熟练的赶紧叫医护人员,眼神不满的瞪着两个不省心的妹妹。 两位妹妹矜持淑女的回瞪过去。 别装了,气死老爹你也有一份,不信你不爽! 2月20日。 法国钢琴家Francois来韩演出。 也就是李政宰给的那两张音乐票。 权志龙让她忘记一切,那些人一个也不要联系。 等两周。 于是她牢记在心,暂时忘却那天崩地裂吓死人的场景和人。 过属于自己的恣意生活。 熙贞看在孔刘那么拼命的份上,还算知道心疼人,邀请老光棍进行社会生活。 她觉得还不如去酒馆喝酒来的痛快。 不过看见老光棍喜上眉梢的骚样,她还是认认真真的打扮起来。 选了件香色长裙,配上雪白的束腰大衣,同色八角帽,裙角翩翩间隐隐见艳红高跟。 听音乐会,应该稍微正式一些的。 孔刘舍弃了舒服的T恤,穿着了浅色衬衫和米色风衣,显得年轻还有种难得的少年感。 无关相貌,无关气质。 在于知世故而不世故的眼神里。 她挎着他的胳膊,行走在繁华街头,他肩膀宽阔,行姿潇洒。 宛如上个世纪的贵族。 美丽妙龄女郎和英俊迷人的绅士。 俩人一路伴着笑走进电梯,电梯明净的倒映中有她精致的眉眼和盈盈笑意。 今天涂的唇膏是高跟鞋的颜色,精巧迷奢的红,饱满,诱人,绮丽,美艳,妩媚。 孔刘瞥见镜中的绚烂,肩膀不由靠拢,忽然俯身啄她的唇。 笔挺鼻梁撩人的挨着她的靥颊,呼吸喷洒,温热,轻嗅几下,嘴唇都挨到了耳珠,在说悄悄话。 “好香。” “我换了香水。” 香气是在五觉中最直接最有效的武器。 她眼睛亮了,透着机灵和得意,这个老色鬼眼神都蠢蠢欲动了! 可还是不忘掏出小镜子,查看刚才的吻有没有搞得唇妆不完美,追求极致的固执。 意外总在不经意间发生。 在孔刘将要关闭电梯门的时候,有一只大手轻按门边,绅士有礼,电梯门又缓缓打开。 命中注定啊! 有一身穿黑色休闲西装的男人出现,优越的个头,修长健毅的身材,宽肩窄臀长腿儿。 这英隽倜傥的身形刚走进电梯就一愣。 孔刘抬眼也是一怔,眼中闪过惊讶,很快就变得波澜不惊,心有警惕的垂下视线瞧向左边正臭美的人。 熙贞还在对着小镜子补口红,苛刻的要命,左瞧右瞧,弯唇,噘嘴,歪头,那芬芳如玫瑰的嘴唇妖娆性感。 臭美半天,才意犹未尽的将镜子和唇膏放进铂金包里。 脑袋一抬,电梯门合拢,对面明亮如镜的内壁倒映出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英伟倜傥,风流翩翩。 要命的精髓儿,要命的迷人眉宇。 吓得她一抖,一动不敢动,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胆小柔弱却不信邪的悄悄向左看,小脸惊慌跟见了鬼一样,脖子僵硬,神情意外的可爱。 郑宇成目光右斜,微微低垂,短暂的接触到她如水清潋的眼睛,见她害怕的缩缩脖子对着自己立马转过头,不知为何—— 心底感叹。 说你大胆还是怯弱? 弱小吧,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和孔刘来往,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胆大吧,可是见了自己还知道害怕,说明心虚啊。 这孩子,怎么老是和稀泥。 完了完了。 抓了个正着。 她又被抓了个正着啊! 怎么这么倒霉!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整个空间都充满了静电因子,稍不注意就要天打雷劈。 要命。 太要命。 电梯里,空气中全部充斥着—— 他们两个身上的男人味,那般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味道,不是香水味,也不是须后水味。 好似经过阳光暴晒后肌肤烘热的味道。 更像做爱后身躯散发的性感味道。 是致命的春药。 勾着她的鼻尖,勾着她的心,勾着她脆弱的神经。 一个都应付不来。 两个简直要命。 这男人味儿席卷弥漫了整个电梯,让人腿软。 这男人味儿紧紧的包裹着她,让人晕眩。 现在回去,来得及吗?熙贞如是想。 怎么忘了,音乐票是李政宰给的,用屁股想这哥大几率都会给郑宇成啊! 叮—— 电梯抵达楼层。 没人动。 她咬咬牙,莽着一股蛮劲儿,埋头冲出了电梯。 再不出来,真的要死在里面了。 富丽堂皇的音乐大厅等候区。 那璀璨繁美的走廊镜中倒映出三人的身影,两高一矮,两帅一美。 当李政宰看见这样的组合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整个人都懵了。 南熙贞像看见救星,飞一般,黄莺似的叽叽喳喳蹦到他的身边,依靠的抓紧他的胳膊,装乖温顺软绵:“哥,见到你太好了,我们快进去吧。” 李政宰看见好友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胳膊,又来!又来!这种醋都要吃! 四人中唯一的社会人,那叫一个会说话,立即换上笑面孔,上前和孔刘问候。 “原来熙贞把票给了你啊,应该是想巴结巴结你,好在拍摄期间照顾照顾她。”言语流露的亲近,善意的调侃,无形的施压,全都到位了。 孔刘那也不是省油的灯,虽是三个男人中年龄最小的,谁还没有社会生活了。 也堆起来笑,伸手握住,抬手紧搭在祸害的肩上。 “哥说笑了,不用巴结,电影该怎么拍导演心中有数,熙贞很听话,我当然会和她好好配合,毕竟还有好几个月的相处时间。” 带刺,犀利,又让人抓不到话柄。 不仅嘲讽了某人没入导演的法眼,还不断暗示自己可是要和顽石朝夕相处好几个月,并且无形炫耀这祸害目前最听自己的话。 “相识的人工作起来是方便许多,我看应该是她照顾孔刘xi才对,孔刘xi太辛苦了,看新闻这一年都要非常忙碌,不过熙贞从小就是听话的孩子,她一定会体谅配合你的。” 郑宇成看似无意的随手握紧她另一只肩膀,风度优雅,言辞礼貌,仔细听,却满是冷嘲热讽。 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相识的人,真拿自己当回事,她是个傻子谁的话都听。 你一部接一部,5月还有新戏要开拍,轧戏了知道吗? 敬业个屁,还是让这傻子教你怎么做人。 傻子低头,欲哭无泪,她那股匪气在这三位大神的身影下,早就化作一缕青烟,带着魂儿跑了。 妈妈,我想回家。 “时间到了,我们快进去吧。” 妈的,三个老男人。 她要是不开口,他们能打一个晚上的嘴炮!哪那么多话要说。 入场后,她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 四张票是连号的啊喂! 熙贞心很贼,她亲亲热热的拉着李政宰,言笑晏晏要跟他一起坐中间,因为不占据主动权说不定要夹在中间啊! 于是顺序就变成了从左至右:孔刘,南熙贞,李政宰,郑宇成。 可是在落座时,整个音乐大厅都暗下来,趁着这间隙,李政宰很有眼色的让开位置,推着好友坐在中间。 这下好,还是被夹在中间,那要人命的男人味再次扑面而来,太窒息了。 等到郑宇成确认了自己右边坐着的是熙贞后才放心,但没想到现场又关掉了最后的灯光。 这下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 孔刘的眼睛有种异样的光,他摸到熙贞的脸附在耳边极小声道:“和我换位置。”声音温厚低沉。 太好了! 她求之不得。 于是南熙贞不敢发出一点动静,像只打地洞的田鼠,行动准而稳,拎着裙角悄悄的和孔刘换了位置。 音乐会钢琴演奏。 在具有高审美的人眼里是一场无以复加的听觉盛宴。 可在她这就会走神,怪这音乐太优美,她杵着下巴目光聚焦在一点,神思早就飞到九天云外。 孔刘的准备还是有必要的。 演奏途中。 有只大手摸到了他搭在扶手的左手。 郑宇成一摸,左手指尖抵着嘴唇拧眉,感觉哪里不对。 怎么又硬又糙?像砂纸似的。 不是想象中柔软香香的触感。 孔刘阴险的弯唇,眼里有嘲讽得意,瞥一瞥自己左手背上的那只肤色稍暗却有力宽厚的右掌。 他故意大声咳嗽,携带戳穿对方暗搓搓小心思的满满鄙夷。 “咳咳。” “郑宇成xi,你能放开我的手吗。”音调不大不小,却足够讥笑这色胆包天的老男人。 人生第一次滑铁卢啊! 可谁知! 男人真是幼稚。 老男人更是小气! 郑宇成竟然沉默不语,继续装深沉,可手底下,真是没留情面,太狠了! 他指尖用力一拧,揪起孔刘的手皮进行360°旋转,指甲深深的陷进人家的手背。 嘶—— 孔刘吃痛的吸气,连忙缩回了手,不仅眼神在骂人,他都想在这人脸上吐口水! 妈的。 然后寂静的黑暗中。 传出了郑宇成低沉愉悦的轻笑,悦耳动听,他迷人隽气的眼睛透出得逞的骄矜,有些小可爱。 有一小排灯光亮起。 三个老男人不适的眯起眼睛,却动作神统一的去看最右边的小人。 只见那脑袋上的雪白绒帽早就歪到一旁,柔顺乌亮的黑发旁是一张憨态可掬的小脸。 粉颊红扑扑的,又软又嫩,那张能溺毙你的晴柔眼睛遮盖住了潋滟的眸底。 黑睫卷曲长翘,透出一片漂亮好看的阴影。 红唇嘟嘟,微张,打着香喷喷的小鼾,睡得香甜。 伴着世界级的名家演奏。 谁也无法阻挡她的安眠。 三人同时笑了,带着无可奈何与宠爱,眼中尽是不同的情绪,却都那么柔和。 睡吧睡吧。 能有一场好梦的小憩。 这场音乐会才真正发挥了它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