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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简直想问能不能分期付款,虽然被爆操有爆操的乐趣,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 “可…可不可以下次再操……” 结果就是他被推到床上,一条腿被高高抬起,以侧入式吞入身后的猛烈攻击。 那粗硬大鸡巴一挤进来,两团沉重的阴囊争先恐后地凶猛往他屁股上拍来,啪啪啪的声音十分响亮,没一会儿路鹿就感觉阴茎快要爆炸了,小穴也被操成软烂的模样,随着身后疯狂的冲撞他快要失去意识了,小肉棒也剧烈而无助地摇晃,龟头涨成了青紫色,他涨得浑身都疼起来,“爹爹,给我射,求你…给我射…爹爹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路鹿好痛…啊!” 被堵着马眼疯狂奸淫的感觉太刺激而且疼痛了,他在那窒息一般的高潮中全身痉挛,而身后的男人听了他的道歉却冷笑起来,将他的脚放下、将他的屁股高高撅起,发了疯在他的骚穴里大开大合操起来,“啊!啊啊!”路鹿抓着床单不能自我地大喊,被那凶狠的攻击打得全身发烫发浪,“爹爹!路鹿错了!路鹿真的错了!啊…路鹿只喜欢爹爹……啊!!太猛了啊啊啊!” 顾寒听了路鹿的“只喜欢”却更加愤怒,这个句式他到底用了多少遍? 他对路鹿嗤笑:“只喜欢?是不是每个男人都是你的只喜欢?这是你们婊子的客套话对吗?来,把你的大腿张开,让你喜欢的我,操烂你的小穴。” “不要操烂…不要…”路鹿哭着去推金主爸爸的身体,却丝毫推不动那坚硬的胸肌,金主爸爸的身体想热铁一样靠着他,往日的安全感变成了浓浓的威胁,他推不动就哭得更厉害,阴茎疼就哭得更厉害,被狠操就哭得更厉害,他一边被干得淫荡摆臀,一边像兔子一样被吓怕了,淫荡和怯弱两种表情一起糅在他脸上,看得顾寒心神大动,胸口愤怒,胯间怒涨,劲腰一挺,操得路鹿啊啊浪叫,恨不得连阴囊都给塞进去,“骚货!” “啊啊啊!!” 【作家想说的话:】本文源于群-/ 彩蛋——后续的肉、金主爸爸和老师联合,分量很足,欢迎敲蛋! 彩蛋内容: 成百上千下地抽插,次次到底,棍棍激暴,顾寒越操越爽,塞在骚穴里的大鸡巴猛地又涨大了一圈,硬得发烫,伴着淫液骚水反复操干,狠狠怼进最娇嫩的结肠处,不断在路鹿小腹上顶出大龟头的形状,像高速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凿穿,路鹿后穴的快感不断叠加,前身快要坏掉,两腿痉挛似地一般抖动,为了自救他不停哀求、道歉、浪叫,可是完全没有撼动金主爸爸的心,“路鹿错了,爹爹…路鹿要坏了……啊!要坏了啊!!” 他挣扎着,终于在漫长的痉挛中感觉身下的鸡巴棍终于跳动了一下,他赶紧夹住那要射的鸡巴,用尽心思地晃动屁股,给他最舒服的摩擦,他的小穴又紧又烫、又骚又软,连忍耐力最好的男人都受不了,顾寒卯足了劲儿狠狠最后压着路鹿大腿抽插了上百下,操得路鹿哭叫着潮吹,他捏住路鹿阴茎上的圆环,将鸡巴嵌在骚穴最深处,拔掉银棍和路鹿一起酣畅淋漓地射精。 一股一股浓精射得路鹿浑身抽搐,而路鹿亦被自己阴茎的释放爽到流出眼泪来,他的鸡巴被堵得太久了,射完精后在顾寒的持续浇灌下,居然双腿一蹬,开始喷出尿液来。 “不要!”他被自己的行为羞耻得抓紧床单,可是失去控制的尿口还是断断续续漏着尿,顾寒像是要加大他的羞耻感似的,还未软下去的阴茎再度插着路鹿的G点,路鹿在这崩溃的灭顶快感下又喷出大量淫水,身后的鸡巴才满意地退了出去,路鹿的后穴止不住滴答滴答地淌出各种骚水。 等喷完精、射完尿、发完骚水,路鹿浑身战栗着彻底瘫在床上,意识完全沉下去,这场惩罚才算结束。 此时天已大亮,一位不速之客来到顾宅,进房间第一眼就是路鹿抽搐的身体,他眼底发青,浑身骚水淫液,大开的双腿间红肿淫糜,而抱着他的顾寒则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想把他玩死吗?”宫瑾倚在门上问。 顾寒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说:“你不想吗?宫老师。” 宫瑾眉头轻轻一皱,随之又展开,淡淡说:“我想。” “嗯。”顾寒的口气也很平静,他将手指在路鹿白嫩柔滑的皮肤上滑过,“你不是第二个这么想的人,谁都想拴住他,可是他不受任何人掌控。” “那么,”宫瑾唇角一勾,问,“要合作吗?” 27自慰被客人全程收听 章节编号:6293834 路鹿醒来后只觉得浑身疼痛,昨晚的性爱实在太激烈,已经到了几近凌虐的程度。 他掀开被子,仿佛看到一张调色盘,色彩斑斓的施虐痕迹,吻痕、咬痕、和青黑乌紫的手指印,再张开双腿,下面的洞已经被插得红肿了起来,而他的脚踝上,多了一条硬质锁链,他被锁起来了。 路鹿心底闪过一丝恐慌,他在公司的时候耳闻过有钱人的玩法,似乎有时候会把人调教成一种宠物,他喉咙一紧,而又发现脖子有些不适。 他一摸,那是一条皮质的带子。 从房间的镜子望去,他布满吻痕的脖子上多了一条项圈。 他往后一退,手又压到什么东西。 他一看,那是一条带子,带子尾端有金属扣子,那是遛狗的绳子,而旁边一米的床头柜上,还有像骨头一样的按摩棒! 看来金主爸爸真的想把他圈禁起来而且养成一条宠物。 路鹿攥紧了手,他一开始是非常害怕,然后又变得伤心,回顾这阵子,他渐渐在堕落,受到不少男人变相的疼爱,而现在,居然要使他失去人的资格吗? 他气得眼睛通红。 他不想在这里被圈养,可是他……能逃吗? 路鹿观察脚上的锁链,扣的地方和床头都十分牢靠,他抓住中部,使劲扯金属链子,不断发出叮叮的声音。 他手攥着链子,而头上逐渐渗出汗珠,一面是紧张,一面是剧烈的性爱后他身体虚弱。 蹬、蹬。 他好像听到了皮鞋声,他立刻放下了链子,可是却没有更多声音。 “可能是我太紧张了吧。” 他不敢再延误,加大了力气,链子逐渐被磨损。 路鹿卯足了力气。 噔! 链子没断,但是啪的一声,手肘撞到花瓶碎了一地。 咔嚓,门开了。 路鹿惊恐地往后退去,他白而长细的双腿在清晨的阳光下像是河岸上幻化的美人鱼,使进房间的人第一眼就被他那无措纯洁的神态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