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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肠子深处被人强行打开,路鹿怕得哭了出来。 “每次做爱你都要这样哭吗?”季风将他的屁股抬高,然后更加用力地捅穿那个紧致的小骚穴,路鹿刺激得身体都弓了起来,肩膀不断颤抖,咬牙求饶着:“不要,不要了……好可怕……江然哥哥,好痛……” 他向江然求饶,江然心疼地伸出手抱住他,路鹿好像找到了求命稻草一样紧紧攀着江然的脖子,却引起季风的不满。 他抬起手狠狠掌掴了一下路鹿的臀部,马上将那白嫩的软肉打得粉红一片,“呀!”路鹿受痛,后穴就夹得更紧,夹得季风倒吸一口气,骂道,“还说不要,明明夹得那么紧,真的不要吗?” 季风掰开路鹿的臀瓣,往后将粗大的肉棒退出几分,然后猛力地捅进去,“呜——!”将头埋在江然脖子处的路鹿尖叫着哭了出来,“好痛,江然哥哥,我好害怕……” 他感觉季风那布满青筋的狰狞大物狠狠碾磨着肠壁,把肠壁都榨出水来,而他那小小的洞穴虽然布满淫水,却依然像是蚂蚁洞被木棍捣烂那般可怕,这是他第二次做.爱,听说同性做爱会把人做废,他心里没底,紧张得要死,可季风还努力掰开他的臀瓣,几乎要将他的阴囊都挤进去,还恶趣味地在他穴口打转,让他本就大得过分的肉棒在他洞口不断旋转,挤压着滚烫的肠壁,不断榨出汁来,将G点顶了又顶,路鹿觉得他快超越生理的极限,爽到昏过去了。 “好可怕,不要了,停下来……” “不要?”季风边大力抽插边恶趣味笑着问,“不要什么?”说完就在路鹿的销魂洞里用力碾磨,“告诉哥哥。” “不要…”路鹿大腿痉挛,眼神失焦,“不要再插了……” 说完他身体一轻,季风将肉器从可怕的深度拔出去了一点,给了自己一点甜头,性器在他的体内慢悠悠探了个来回,抚慰着疼痛的壁肉,使他的肉穴那一点点不适都被抚平,快感一波波涌了上来,他的身体都松软了,软绵绵的肉洞又紧又滑,夹着肉棒来来回回爽得只想呻吟,“啊,还要…”路鹿改了主意。 “骚货,”季风笑着说,“这可是你要求的。” “啊啊啊!”还没等路鹿轻松下来,腰就被掐着狠狠往后一带,季风的凶器比之前还要深入地戳刺让路鹿眼前一阵眩晕,还没缓过劲来,季风又是一下,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捅得他眼前星星点点,红紫肉棒在娇嫩的肉穴进进出出,淫糜的水声和响亮的啪啪声刺激着路鹿的耳膜,快感和痛感席卷了他的神经,他抓紧了江然,喊道:“路鹿错了,路鹿不敢要了……”这次不论他怎么求饶季风都不肯放慢速度,他只能抱着江然一直哭,感受后面凶狠的撞击,爽得汗毛都竖起来了。 “路鹿,给季风哥哥撒个娇,他就会放过你了。”江然边抚摸着路鹿光滑柔腻的皮肤边说,调教新人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 路鹿含泪回头,看见季风俊脸上全是痛快和无情,他额角有几滴汗,顺着脸颊滴到他的胸膛上,他正挺着腰不断操干自己,不用看路鹿也能猜到下面是何等的淫乱,两片臀瓣被人掰开,露出嫣红的肉穴,红涨挺硬的肉棒在洞穴肆意抽插,带出滑腻的淫水来,看着季风那精壮的胸膛和漂亮的腹肌路鹿居然心生激动,看着季风帅气的眉眼也有点动心。 他求饶道:“季风,季风哥哥…季风哥哥轻点好,哈,轻点好不好?”因为后穴不断被侵犯他说得断断续续,可季风还是专注地操着他的穴,他薄唇开启:“想求我就说点好听的,不然……”他一挺腰,将凶器劈进更深的肠道,顶着路鹿发出一声尖叫来,不自觉软了腰。 什么是好听的? 路鹿被操得泪眼朦胧,浑身哆嗦,意识已经迷乱,却还要思考何谓撒娇,后穴的抽插将他的思维撞得破散,江然哥哥又不断舔着他的耳廓,热气吹得他浑身哆嗦,还没想出个答案,他的阴茎涨得通红,阴囊晃了晃,竟是要射精了,与此同时江然在他耳边说话,江然富有磁性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教他如何撒娇。 江然:“说,哥哥操得我好爽。” 路鹿学着说:“季,季风哥哥,操,操的路鹿好爽……” 江然:“人家的小穴都要融化了。” 路鹿浪叫着:“人家的小穴都要融化了,呜呜,好深,轻点……” 江然:“好喜欢哥哥的大肉棒。” 路鹿双眼迷离,身后季风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越插越用力,路鹿搞不清为什么季风越发狠地干着他,但是他也只能顺从地淫叫道:“呜呜人家,人家的小穴都要被操烂了,路鹿好喜欢季风哥哥的大肉棒,好喜欢……” “操!”季风哪里受得了路鹿这样的浪叫,还不得把他操死过去才痛快,肉棒快速抽插起来,每次龟头都抽道穴口处,然后再捅进最深处,路鹿尖叫起来,几次都差点被干晕厥过去,“呀啊——!”精液喷出来了。 这猛烈的攻击持续了百来下,路鹿一开始的痛呼慢慢变了调,变成黏黏腻腻的浪叫起来,他的阴茎红了又红,阴囊晃了又晃,竟是又要射了,与此同时他也开了窍,不用人教也知道怎么撒娇,喊着:“季风哥哥,大肉棒操着人家好爽,好爽,啊,唔,好喜欢被被季风哥哥操小穴,哈,季风哥哥深一点,插人家的G点,操死路鹿,操死路鹿,呜啊——!” 在他这样黏腻的叫法下,季风心花怒放,痛快得将肉棒送了又送,挺进紧致火热的深处,让路鹿爽得臀部不断痉挛,阴茎不断射精,季风也被路鹿射精时的紧致夹得浑身颤抖,小腹一颤,竟在路鹿后穴喷水的时候也忍不住交代了出来。 灼烫的精液喷上肠壁,两个人皆是一颤,尤其是路鹿,他已经浑身痉挛,无力趴在江然身上了,涎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眼球上翻。 [心疼路鹿。] [快被两只大灰狼被玩坏了。] [同心疼,可是还是要干他。] [+1] [+1] [+16] 江然对季风说:“恭喜破纪录。” [哈哈哈哈我听懂了哈哈哈哈] [季风从来没在20分钟内射精,这才15分钟哈哈哈] [路鹿太会夹了,是我都受不了] [我已经射了两次了……] [我也……] 季风脸色铁青,眼神几乎要将江然的笑容剜掉,但也只能不情不愿地跟他调了位置,决定谁先开始第一场是他们拼酒换来的,江然那人渣酒量拼不过自己居然在自己操人的时候教路鹿说浪荡的话,害自己草草就交代了。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