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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六、继母儿子(19)H

    薛薛亲吻着男人的眉眼。

    在江平扬的五官轮廓中,她最喜欢的部分。

    不同于江安扬的温柔多情,江平扬的黑眸像是豹子一样,漆亮且深邃,予人一种坚毅精神的感觉。

    有时候薛薛觉得江平扬不像是成天往返于实验室和办公室间与密密麻麻的数据为伍的研究员,更像是保家卫国,精神抖擞的职业军人。

    那一身凛然,是江安扬身上所没有的。

    薛薛好像有点能明白,为什么薛宓的攻略目标是江平扬而非江安扬了。

    若前者是阴影,后者就是阳光。

    令人忍不住心生向往的阳光。

    “薛薛……”

    “嘘。”

    伸出手指按住江平扬的薄唇,薛薛用两瓣柔软,温柔的摩娑着。

    男人高挺的鼻梁,是造物者的完美作品。

    她忍不住咬了一下。

    “唔……”

    自江平扬喉间传来的一声低喘,让薛薛眼角眉梢间漾出了狡黠的笑意,像个因为恶作剧成功而洋洋得意的小孩。

    她停下动作,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江平扬的。

    男人的呼吸并不平稳,像是心电图上的线条一样起伏。

    “江平扬……”

    这样的距离能让薛薛清楚看见对方眼中来不及褪去的欲色,如同夜空中突兀落下的闪电,在一片浓郁的黑中劈出道格外醒目的痕迹。

    “想不想要?”

    薛薛轻声问。

    同时,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小屁股暧昧的转着圈儿,变相揉着沉潜在西装裤下的性器。

    江平扬自然是有反应的,本来乖巧趴在内裤里的肉物就像吹气的气球般迅速的鼓胀起来,用峥嵘的头角抵住女人的腿缝。

    不论是那庞然的体型还是烫手的温度,无不彰显出江平扬对薛薛的欲望。

    意乱情迷。

    女人是,男人亦然。

    “江平扬……”吐气如兰,嫩声娇喊。“平扬哥……哥哥……”

    江平扬一把抓住薛薛意图解开他衬衫的手。

    薛薛无辜的望着她。

    “我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里。”江平扬发现自己发出的声音远比他所以为的还要更沙哑。“而且,没有保险套。”

    闻言,薛薛一怔。

    继而,她笑了。

    “没有关系。”伸出小舌头舔了舔江平扬的喉结,满意的听到男人一声变调的粗喘,薛薛细声细气的道。“我吃药了。”

    这次换江平扬一怔。

    “妳吃药了?”

    “嗯。”见江平扬脸色一变,薛薛知道男人想到什么,立刻安抚道。“不是对身体不好的药就是了,你放心。”

    “因为想在今天把自己交给你,所以才先做准备的。”薛薛说着,手搭上江平扬的肩膀,像小猫儿似的撒娇。“我想要毫无保留的感受你呀,平扬哥哥。”

    薛薛这话说的半真半假,至于哪里是真,哪里是假,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最重要的是今天江平扬必须上钩,如此一来接下去的计划才能继续进行。

    她已经没有太多耐性应付丁柔和江安扬了。

    “要了我吧。”薛薛捧起江平扬的脸,与他四目相对。“我喜欢你,也相信你。”

    听到这里江平扬若还能忍住怕就不是男人了。

    气血汹涌而上的那一刻,所有理智都被冲散。

    江平扬的吻就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乍看下冷淡自持,其实内里却藏着足以燎原的热情,像是野兽在啃咬般的粗暴,却又小心翼翼地注意着不弄伤了薛薛。

    在唾沫交融间,两人的舌头彷佛缠住了似,暧昧的水声被放大无数倍,也让室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大掌在后背胡乱地探索着,两人的上半身紧密贴合,就算隔着两层布料,江平扬也能感觉到丰满的柔软压住自己胸膛时带来的滑嫩触感,令人着迷。

    “嗯……唔……”

    薛薛用力抓紧江平扬衬衫的衣领。

    男人就像只好奇的幼兽般,不断探索,持续深入,直到檀口内的每一吋角落都沾染上他的气息为止。

    江平扬终于放开被吻到满脸通红的薛薛。

    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她的唇瓣肿起来了,丹凤眼似一汪湖水,印出波光粼粼。

    像是堕落凡尘的仙子,长着冰肌玉骨,却生出撩人媚态。

    江平扬被女人的模样给刺激到,没忍住又吻了上去,不过这回男人非常克制,先是耐心的描绘她姣好的唇型,再是伸出舌头在上头细细舔弄,最后才一举顶进牙关,汲取芬芳的津液。

    这次,他的手也没闲着。

    自衣衫下摆探进去,沿着女人平坦的小腹往上,一下就触及了被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中起伏的山峦,胸罩是前扣式的,江平扬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解了开来。

    白花花的乳波荡漾。

    “嗯吶……”

    当江平扬用那对长着薄茧的大掌肆意把玩两团软肉,从薛薛被堵住的小嘴中逸出的呻吟声越来越甜腻了,连带着巨物也跟着感受到这股热情的叫唤,很快就将西装裤顶起一座小帐棚来。

    坐在男人身上的薛薛感受最是清楚。

    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肉棒就快要撑破布料直接撞进花穴里似的,这般想象让小嘴吐水吐的更欢了,没一下就将男人的西装裤给濡湿出一块水印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