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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切开一个脆梨那般轻松。 而一瞬间,春月整个人被石白瑛掐着腰腹提起。 明显的力量差距和无力的右手让她没法来得及做出反击,只能任由石白瑛解开她的锁绞,把她拎起后,像摔面团一样往下丢。 嘭! 床垫下陷得像月亮表面的凹坑,靠墙摆着的几只达菲熊受到震荡波及,一只只倒得七扭八歪。 春月背脊火辣辣疼,眼前有轻微晕眩,那顶假发脱落,凌乱散在被子上,像被海浪卷到沙滩上的海藻。 她心想石白瑛对她始终还是留手了,没把她直接摔向电脑桌或者硬邦邦的瓷砖地面。 304的码牌声停了下来,开始有规律的摸牌出牌。 石白瑛跪坐在春月身上,左手虚掐住她的脖子,冷眼看向那堆棕色的熊公仔,抓起一只看了看,啧了一声,不屑地把毛公仔丢到地上。 “想骑我?等会再让你好好骑。” 石白瑛右手往腰后摸,取出一把折刀,手腕一甩,锋利刀刃唰的弹出。 他探舌,舔过绘制了花纹图案的刀面,哑声开口:“你这小疯子就是欠操,刚想对你好一些,你就蹬鼻子上脸……” 下一秒,他握紧刀柄,直接往春月左眼扎下去! 004 让你骑 “胡啦!” “操,老蔡你个狗逼今晚手气也太他妈好了吧!” “快点给钱!哈哈哈哈,我明天能去找小真啦!” “拿去拿去……” 麻将边角磕碰得清脆响亮,开始有不知哪里的住户暴怒大喊“扑街收声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可麻将声依旧,像黑夜里卷起海浪击打着礁石。 307室寂静得与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有泪水从春月眼角滑落,在白色床单上洇出一片咸湿的海。 那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眨眼而分泌出的眼泪。 石白瑛的刀尖就在她的左眼瞳孔上两三毫米处停着坠着,是死神不知何时会落下的镰刀。 她就爱与他较劲,石白瑛不挪开刀,她就死活不眨眼。 眼眶里泛起酸涩苦海,潮水涌起又退下。 石白瑛松开她的脖子,用指腹擦走对他们而言多余的眼泪,声音里带着许多怜悯:“哎呀,原来小疯子也会晓得哭啊……” 他先移开了刀子,拇指和食指轻轻压住春月双眼的眼皮。 就像他殺了人之后,有时会大发善心将尸体的眼皮拉下。 尽管眼皮上面染上了太多他不喜欢的颜料,但手感还是很好。 薄薄一片,好像金脉鸢尾的花瓣。 眼眶里剩余的露水一点点被挤出,把花瓣浸得更加柔软。 锋利刀刃从春月的锁骨上划过。 滑进肌肤与裙子吊带之间的缝隙,挑起,割断。 石白瑛这时才捻了捻裙子的材质,嫌弃道:“你这都什么破毛病?非得这么入戏吗?买条好一点的裙子不过分吧?” 春月眨眨湿润的眼,这时倒是好乖巧:“买再好的,不也是要被你割烂吗?” 石白瑛横她一眼,捏起她领口的布料,刀尖轻易将它割破。 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复盘刚刚的经过:“最近警觉性是不是降低了啊?来到门口才发现屋里有人,要是来的人不是我,那你可怎么办呐?” 裂开的烂布从高聳的乳峰上滑落,布料边缘卷起的模样,好似鲜血染红的曼陀罗花萼。 花瓣螺旋状绽开,露出藏在花苞里的白珍珠。 嚯,小疯子没戴奶罩,就贴了两片儿乳贴。 春月拱起腰,不惧那把在她身上游弋的匕首,将一对浑圆往石白瑛眼前凑:“那就还是干一架呗。” 石白瑛眸色渐暗,指甲抠起乳贴边缘,撕开,乳晕受了刺激后开始可怜巴巴地变硬,奶尖也颤巍巍地翘起。 他问:“人要是带枪呢?给你埋雷呢?” 浓稠奶油上缀着血红的番樱桃,不带温度的刀面按在樱桃上,把奶头儿往奶油里压。 当刀子再提起时,那颗樱桃就慢慢地从奶白乳肉里浮起。 春月乳尖敏感,被冰凉的钢刃刺激得嗯唔了一声,眼帘半阖:“我又不是弱鸡……干不过,难道还不晓得逃吗?” 她抬起还有些酸麻的右手,食指在石白瑛喉结处轻点:“要是我被谁殺了,小白你要替我报仇哦。” “呵,要我替你报仇?你是我的谁?” 石白瑛这时倒是无所谓春月在自己命门处来回划弄,他把裙子割成一堆无用垃圾,再挑断她腰身旁侧内裤的带子,这才手腕一翻,把折刀收起。 他勾着嘴角笑:“你可要求神拜佛,求别有人找我殺你。” 春月伸长双臂去揽他的脖子,将男人拉伏在自己身上,漫不经心道:“如果有那一天,在你干活前就得先跟我打一炮,这样让我死也死得满足……唔——” 石白瑛听不下去她瞎鸡儿胡扯,用吻堵住她的嘴。 他顾不上自己这样做,会将那层他嫌弃的带着人工香精味道的唇膏舔进嘴里。 石白瑛的吻直接且凶狠,舌头在温热口腔里肆意撩拨着一潭甜蜜,搅得蜜潭里起了漩涡。 春月承着他的狠劲,双腿从两人中逼仄的空间抽起,软蛇一样盘住他的腰,脚跟蹭挪起他腰间的衣摆,直接踩在他肌肉紧实的腰背上。 “怎么这么凶……在欧洲的时候,那些超模们喂不饱你吗?”春月趁着石白瑛吻她锁骨的时候问道,手指揉着他棕蜷的发尾。 石白瑛再怎么活得精致,虎口的茧子依然明显,粗糙茧子托住她的乳根,犬齿往她奶尖上咬了一口,含糊道:“超模一个个瘦得要命,身上全是骨头,哪有你这小奶儿好吃?” 春月娇嗔了一声,嘴角带笑,把石白瑛的发丝绕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 月亮舔吻着春月曼妙的曲线,石白瑛也是。 濡湿舌尖追着月光的脚步游走,舔舐着她身上浅浅淡淡的伤痕。 新的旧的,干这行谁能避免没落下个弹痕刀疤,别的殺手为了皮相好看,没少做激光祛疤,抑或用纹身遮盖。 也就春月将这一道道疤痕当成荣誉勋章。 石白瑛等了一个小时,这时只想让春月好好骑他。 他直起身舔湿了手指,抵进她双腿之间的花缝,发现舔湿的作用不大,因为小穴已经湿得透透,像小口喘气的金鱼嘴,一翕一张吐着甜腻的水泡泡。 “乖乖,好湿,从刚才进门的时候就湿了是吗?” 石白瑛把两根手指咕唧一声喂进去紧致的肉穴里,转了半圈,指节只是微微屈了一下,抠了抠蠕动的肉壁,春月已经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声莺啼:“嗯啊……对啊……” 玩刀玩枪的人手指敏捷灵活,在小小的水穴里都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