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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越来越重,两人嘴角溢出的液体粘腻甘甜。 白鹿舒服地‘嗯哼’两声,还没忍住动了动勃起的下身。衬衫纽扣被秦冕一颗颗解开,粉嫩的乳头在男人修长指间露出了脸。 秦冕偏头深情啜吮白鹿后颈,白鹿侧脸时正好舔到男人耳朵。缱绻指腹揉捻乳头的酥痒让白鹿浑身一颤,他差点没忍住声叫出来。 秦冕动作极慢,每一处亲密都极尽周全。白鹿蠢蠢欲动的昂扬却迟迟等不到爱抚,不满足地抵在对方小腹上磨蹭。 “摸一摸我。”声音细腻,像只饿极的奶猫,他不安分地抓到秦冕的手,第一时间就带向自己身下。 对方直白的遨请令秦冕亢奋难抑,白鹿浅浅呻吟循序吹红他的眼睛。他支起身体,认真亲吻白鹿眉眼和鼻尖,再一次低头深深撅住那片柔软嘴唇。手掌徐徐,隔着内裤感受柱身美好的形状,早已分不清指尖粘稠的是汗水还是性液。 衣带不知何时松解在床,秦冕的睡袍被白鹿刨乱,露出一整片腰腹和肩膀。白鹿贪婪抚摸男人健美的肌肉,一路向下,直到摸到对方尺寸惊人的凸起,没忍住又捏上一把。 秦冕身子明显一震,他咬了咬白鹿嘴唇,以下身狠狠顶他,“调皮。”嗓音沙哑像经年沉灰的提琴。 内裤被扯下的瞬间,白鹿已经亭亭欲立。他自觉打开双腿夹在秦冕腰侧,腿间诱人的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性器浅红,只比肤色浓一度。囊袋小巧,形状圆润讨人。秦冕眼尖,第二眼就看见雪白大腿根内侧,浓密毛发外一点,竟躲着颗红痣。 他伸手反复摩挲这一点殷红,惊艳程度不亚于美人眉心朱砂。 漂亮的伞头随着抚摸的频率颤抖,晶莹液体从铃口一股股渗出。身下的男人眼神愈发迷离,锁骨上渲开的胭脂色鲜嫩可口。 秦冕的呼吸越来越重,眼中最后一抹明澈终于被欲望吞蚀。他将白鹿拦腰翻折起来,挂在肩上。 脱光后的两人再也拴不住欲望,秦冕挺起滚烫的硬物在紧实小穴中横冲直撞,与先前的温柔耐心形成猛烈对比。生涩的甬道被强行挤开,白鹿咬着嘴唇只重重闷哼两声。与夕补全。 没有充分的开阔和润滑,身体里残留的酒精勉力承担着止痛作用。白鹿分明疼得满额冷汗,可与男人相连的地方却无比满足。 他似乎习惯用疼痛麻痹自己,只有疼痛才给人活着的感觉。 待第一波汹涌的痛觉过去,快感总算姗姗来迟。白鹿刚松开括约肌一点,身上的男人又加快抽插,后穴中无法形容的酥痒以燎原之势遍及全身,汹涌倾泻,害人沦陷。久不使用的身体猝然间苏醒,他等这一刻仿佛等了太久。眼泪不争气,顺着眼角就流下来。 “秦先生……” “嗯?” 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他又一声声耐心应他。 如坠云间,如临深渊。 窗外更深露重,屋内软玉温香。 一盏壁灯熹微,几乎亮了一整个晚上。 第三十二章 他曾想要他,一次也好 厚重的遮光窗帘将整个房间与外隔绝。 若非卧室门上一小方磨砂玻璃透出半打白光,肉眼根本无从分辨此刻是昼午还是子夜。 白鹿醒来时还蜷在秦冕怀里,耳畔男人呼吸匀称,是静谧周遭里唯一生气。他收紧的胳膊由于久折胸口而微麻,将将抻了抻前臂,不料扯到背肌,腰间酸爽的胀痛感使他浑身一颤,睡意尽消。 秦冕只阖着眼,也未睡熟。昨晚做得太疯狂,生理上长期压抑的不满足像头长眠苏醒的兽,前所未有的***余韵让他几乎亢奋一整个晚上。近十年来,他还是头一回破例,在生理闹钟百般催促中,终究没能早起。 怀里的人窸窸窣窣,像是醒来。秦冕不自觉将虚搂着的左手收回,握住白鹿折在胸前的手腕,捏了捏,又很快放开。指尖若有似无擦过对方温热的手臂皮肤,顺着肱骨滑上纤细肩膀,好一阵抚摸才又转了方向,最终落在白鹿腰间,细细揉捏,像在讨好,对昨夜疯狂行为的歉意。 他睁开眼时白鹿的眼睛还闭着,睫毛细软,睑皮单薄,眼尾绵延的漂亮的褶在阴影里愈发深刻。秦冕微曲后背,低头在那人眉心落下一吻,亲吻如春雨沾衣,化不开眉间层叠的漪。 白鹿抿紧嘴唇不止为下身疼痛,更是酒醒后的清明让人无法自欺。 全身赤裸躺在别人床上,他根本找不到一个贴切的借口替自己开脱。难为情的同时,竟然还在享受秦冕此刻的拥抱和抚摸。微勃的前端似乎随时都有抬头迹象。 脸上难以察觉的绯红完美躲在暗处,可耻地兴奋着。 似乎只要不睁眼睛,就不用直面此时难堪。 不可名状的欲望像悬崖上飘摇的狗尾巴草,不知来路不见退路。白鹿试探着伸直蜷缩的双腿,在脚背贴到对方小腿时大胆抻长。如意料中一样,男人没有拒绝,反而任由两人肢体交缠在一起,在软和的棉被里。 如同植物藏在泥土下,见不得人的,难舍难分的根。 没有人说话,却给人心有灵犀的错觉。箭在弦上的情绪像勺煮沸的糖浆滚烫融化在肢体里,不安分的甜与躁动让心坎最后一丝清明丢盔弃甲。肉体间强烈的荷尔蒙争分夺秒将情欲催化,眨眼间泛滥成灾。 这方面从不被动的秦冕直接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一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身体的架势。掌心在白鹿光滑的皮肤上缱绻摩挲,像一趟庄严的旅程始于无名山冈。从单手就能捏住的后脖颈启程,一路向下,穿过轮廓生硬的突兀背脊,一节,一节,攀登又下落,最终留恋在温柔乡的腰腹和后臀,每一处抚摸都极尽感受。 他突然以手指挑起对方下颌,用唇舌耐心撬开那张欲拒还迎的嘴。 两人紧贴着身体摩擦,白鹿熟稔地伸手探进对方内裤,掏出来,于手心认真搓捻。但凡动作稍大,还会牵扯到某根神经,让人从头到脚疼上一口,这是纵欲过度的代价,凛冽透彻却教人欲罢不能。 秦冕的手指刚滑到后穴,白鹿的身子就剧烈抖动。迫不得已只得转了个弯儿,将满满地爱欲发泄在对方已然昂扬的性器上。 汗水和性液的味道在封闭空间里发酵,被窝里的潮湿像云郁厚霾的阴天,让人如何都不痛快。冲刺阶段,秦冕霸道夺过主动,将两人的柱身握在一起快速撸动。白鹿依然紧闭双眼,张了张口,像任人宰割的羔羊,在难掩欢愉地叫了一声后,缴械投降。 待秦冕射出时,白鹿已经累得又睡过去。 候机室里人声喧嚣,多国语言从排咖啡的长队里飘出来。精致妆容的柜姐不厌其烦,一遍遍给光顾的客人介绍免税的奢侈品品目。 秦蔚一路戴着包耳的天空灰耳机,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