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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都要报道这件事。但作为新闻最初的载体,我们肯定要跟进!家敬,一开始‘崇正’的事就是你负责的,现在你继续做起来。要像写故事一样,写得精彩一点。注意我们是法制类媒体,侧重点要和财经类媒体区分开来!” “嗯...”任家敬握着笔,在笔记本上匆匆忙忙地记。 任务定下来之后,任家敬就和崇正集团取得了联系,确定了专访了时间。 其实,恍恍惚惚间,任家敬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一点什么。 父子争夺财富和权力好像从古到今都是一件挺正常的事儿,何况是像刘家这样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的父子。 而且,这回说不定还要更复杂。 刘成君恨他那个不顾家的父亲。 不管多狠毒多冷漠,他终究只是一个22岁的孩子,还无法把自己从极端的情绪中剥离出来。 而且,通过几次交谈,任家敬觉得刘成君对于财富的认知有些偏差。 他似乎认为钱是导致那一切的根源。 可能他是想,与其等父亲用它们来养女人,还不如先攥到自己手里。 也可能是想,出了狱之后的父亲,如果身无分文的话,能回的就只有自己的家。 可是亲生父子闹到这种程度,对事情真的会有益处吗? 想到这里,任家敬突然感到那孩子其实也很可怜。 之后的几天,任家敬都在为这个专访做准备。 由于是做娱乐新闻出身,所以他对于这些经济和法律上的纠纷并不是很清楚。 现在为了不扯大家的后腿,他必须加倍努力。 至于晚上呢,有的时候庄景文会过来。 虽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度过,可其余的时候,两个人也会聊聊天,做做饭。 工作和感情都渐渐踏上了正轨,这让任家敬有些难以置信。 从前,他总是觉得,自己的生活就是一本越看越像要BAD ENDING的书,越往后翻就越慌乱,可还是抱着一点微弱的希望在读,同时心里做好了一定会以悲剧收场的准备。 谁知突然间,柳暗花明。 这惊喜太大,让他简直有些不知所措了。 原来,一个人的人生真的会因为一个偶然而改变。 如果没有参加初中同学的聚会,没有再遇见庄景文的话,工作和恋人,都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有着落。 这就是未知的奇妙之处吧。 这一天是星期五,几个室友都不在。 庄景文又来了任家敬的家。 吃过晚饭,刚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庄景文就突然揽过任家敬的脖子,示意他张开嘴,狠狠地吻。 没多一会儿任家敬就觉得迷迷糊糊。 “去洗澡。”庄景文笑着说:“家里除了我们之外没有别人,可以在浴室里试试看呢。” “我们平时都不用浴缸的...可能不大干净...”任家敬红着脸,小声说。 “你真傻。”庄景文轻咬着任家敬的脖子:“站着也是可以的啊。” 衣服全脱了之后,庄景文又把任家敬搂进怀里,撬开他的口腔,继续刚才的吻。 同时用两只手在他的臀上揉捏,下身也轻轻地碰触着任家敬的前端。 没过多一会儿,两个人就都有了反应。 庄景文伸手将淋浴打开,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两人紧抱在一起,水珠从身体的缝隙间滚落,连带着滑过的地方也变得暖暖和和。 庄景文放开任家敬,拿过洗发水倒在任家敬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揉。 任家敬听话地站在那里,就连洗发水流进眼睛里,他都不敢说,生怕坏了气氛。 最后,当庄景文一点一点地,将沐浴露在任家敬身上抹开的时候,任家敬觉得全身简直像着了火一样。 “你还真是...”庄景文笑道:“笨手笨脚的...根本就不会勾引人啊。” “嗯...?” 任家敬抬起头,看着庄景文,不明白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庄景文坐在浴缸的边沿上,将任家敬拉过来,说:“把沐浴露涂在自己的下面,然后坐在我腿上摩擦。” “...啊?” 这样的要求又让任家敬吃了一惊。 “怎么了?”庄景文轻仰着颈子笑道。 白皙的肤色也因为水蒸气的温度而变成有些醉人的红。 “嗯...” 任家敬虽然觉得不好意思,可最后还是按照对方的要求去做了。 在这个过程中他根本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就只是低着头,夹紧膝盖,轻轻地动作着。 “真不自然啊。”庄景文说着,就拉着任家敬,示意他可以停下:“看来你确实不会做这些事呢。” 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顺着他的尾椎滑下去,时轻时重地按压。 “唔...”任家敬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同时扶着庄景文的肩膀,勉强着站起身来:“你...你等一下...我去拿一个套...” “一个怎么够?”庄景文笑着说:“起码三个。” 任家敬低着头不说话,用毛巾胡乱擦了一下身上,就披了一件外衣,走出浴室。 可是,在从抽屉里拿了几个套子之后,匆匆忙忙往回走的时候,任家敬却看见庄景文放在客厅沙发上的手机在闪着蓝色的光。 在黑暗的客厅里甚至显得有些诡异。 任家敬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就偏偏走过去看了一眼。 发现发来短信的人自己竟然也认识。 这是他和庄景文的初中同学。 好像一直都和庄景文非常要好。 任家敬鬼使神差地按下了“”键。 一行字跳了出来:“我告诉过你别对社会圈子有重合的人下手,你偏不听。甩了之后还能见着面,多尴尬。” 任家敬依稀觉得这事儿好像和自己有关。 于是一股脑儿地把信息全都调出来看。 第一条信息是这个同学发给庄景文的,问他感觉怎么样。 庄景文的回信只有一句话:“感觉以后不太容易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