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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有多重要。不管他是男是女,活着还是死了,朕都要找到他!” 萧无刹微微一笑:“陛下莫急,臣已经有了线索,想来等到选秀结束,就能够得到准确的消息了。”老皇帝这才勉强点了点头:“嗯,这也就罢了,你切莫大意,现在虽说世间太平,却也是内忧外患。叛党虎视眈眈,可不能掉以轻心。” 萧无刹低头应诺,老皇帝叹了口气,按了按眉心道:“何郁倒也算是个人才,养废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萧无刹不动声色:“天下英才皆是陛下的,又何止一个何郁?”皇帝瞥了一眼萧无刹,笑了:“你这小子,是不是看他不顺眼好久了?这么忙不迭地给朕上眼药。” 萧无刹正色:“陛下冤枉臣了。”皇帝挑挑眉:“耍赖的时候倒是和你师傅一个样儿……好了,下去吧,好好追查,等事成了之后,朕给你讨个媳妇儿。” 本来皇帝说这话是想看萧无刹的反应的,结果萧无刹笑了笑,跪了下来,迅速地磕了个头,声音响亮得很:“谢主隆恩。” ……这是已经有看上的了?皇帝的大脑慢了一拍才反应了过来,他随手拾起桌子上面的一本奏折,往萧无刹砸了过去:“好你个臭小子,说,看上谁了?” 萧无刹笑了笑:“待事情办完,臣自会向陛下讨赏。”皇帝笑骂:“滚滚滚,那就快点去干活。”萧无刹听话地退下,皇帝看着殿门,莫名地叹了口气——哎,这小子居然也和他师傅一样要娶媳妇儿了,叶平找了个倩娘,不知道这小子能不能有个好福气啊。 未央宫偏殿中,花如丝和花如织齐齐聚在何无双的屋子里,三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最后还是花如丝忍不住先开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会被皇后娘娘给要走?”何无双只知道摇头:“我不知道,本来是贵妃娘娘要容真的,结果中途皇后娘娘突然来了,容真就被要走了。” 花如织比较冷静,她细细地问何无双:“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当时的对话是什么样?你细细地说来与我们听一听。”何无双镇定了一下心神,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对话,结结巴巴地复述了起来。 当何无双说道沈贵妃身边的宫女说的话的时候,花如织突然出声了:“好了,莫要继续说了,我知道了。”花如丝瞪着眼睛看着她:“你知道什么了?”“二姐姐之所以被带走,只怕是因为和贵妃娘娘长得相似。”花如织说道。 “你想想,二姐姐是不是和贵妃娘娘有几分相像?”花如织问何无双,何无双想了想,有些迟疑地点头:“我未敢太过抬头,只是当时瞥了一眼,容真确实与贵妃娘娘有几分相像。” 花如丝惊疑不定:“怎么天底下会有如此之巧的事情?”“人的相貌千变万化,能有几分相像也未可知。”花如织道,“只是现在二姐姐就只能在皇后娘娘身边了,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花如丝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二姐姐向来机警,想必不会有什么问题。” 花如织冷笑:“这可不一定,贵妃娘娘之所以想要将二姐姐拴在身边,一是有可能想将二姐姐推上去,二是有可能想叫二姐姐见不到……而皇后娘娘,绝对只有一种想法。” 花如丝和何无双对视了一样,都互相看到了对方眼睛里的那一丝犹疑。何无双抿了抿嘴,说道:“那又如何?皇后娘娘不想叫陛下见到二姐姐,对二姐姐来说,倒是个好事情。你们莫要当我不知道,家里有意叫大哥哥娶二姐姐呢。” 花如织瞥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表哥想要娶二姐姐,也要等到选秀结束之后再说。”再说了,看花容真的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想要嫁给何郁的样子鬼道玄医。 三个人相对无言了一会儿,花如织站起身来:“我先回房了,你们聊吧。”说完就走了。花如丝看着花如织的背影,和何无双嘀咕:“她最近早出晚归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明明秀女是不能够随意在宫中行走的。” 何无双似懂非懂:“如织也不是那等子不懂规矩的人,想来是好奇,四处走走吧?”花如丝轻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花如织回来的时候,总是脸颊红通通的,眉目都能够滴出水来,这是到处走走?花如丝虽然不知道花如织到底干了什么,但是她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情。 再说花如织,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没有坐多久,就换了身鸭蛋青的衣裳,偷偷地溜了出去。她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条小路,毫不犹豫地踏了上去,不过是片刻的功夫,花如织就跑到了一处偏僻的精舍。 花如织理了理头发,摆出了自己最好看的笑容,轻轻地走到了门口,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那精舍虽然小,却五脏俱全,什么东西都有。花如织在里面转了一圈,没能够看到人,正觉得丧气,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捂住了眼睛。 “今儿怎么来的这样早?”男人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低低的十分有磁性。花如织腿都要软了,她顺势往后一靠,倒在了男人的怀里,平日里冷淡的声音也变得娇柔了起来:“为了能够早些见到殿下,如织没办法不……” 夏行简笑了笑,一双手揽住了花如织的腰,在她的侧脸亲了一口:“皮肤愈发的滑嫩了,我倒是有福气。”花如织羞得满脸通红,小手抓着夏行简的衣襟,欲拒还迎:“殿下,我们尚未……不可。” 即使知道花如织是在装清高,夏行简还是被勾的心里面痒痒的。这女子虽说相貌平常了一些,但是这性格却是难得,不仅仅深谙男人的心思,还知道怎么拿捏分寸,脑子也聪明的紧。就是身份稍微差了一些,夏行简平静地微笑,嘴上却说着甜言蜜语:“如织,能娶到你,我高兴的紧。” 花如织状似娇羞的将脸埋到了夏行简的怀里,仔细一看却神情冷静,甚至还带着点嘲讽的味道。她知道夏行简现在对她这么好不过是逢场作戏,她也不介意夏行简这么做,只要她进了夏行简的后院,该怎么办还不是听她的? 这男人表面温文尔雅礼贤下士,实际上自负的一塌糊涂。花如织对付这样的男人,觉得根本就是手到擒来。就像是现在,不过是示弱了一点点,就叫这男人以为自己是个寻常女子。 花家的女儿,从来都不是什么柔柔弱弱的女子,各种意义上。花如织垂着眼帘,甜甜的笑了。夏行简揉了揉她的脸,亲昵地问道:“怎么样?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有,二姐姐被皇后娘娘讨走了,”花如织道,“听说,是贵妃和皇后娘娘,拿着二姐姐做筏子呢。”一样的事情,在花如织的嘴巴里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