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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静悄悄的。 江苒将手炉放在一边,伸手去解斗篷,正要搭在架子上。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接过她的斗篷。 她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就见卫襄笑吟吟地站在她身后。 “你怎么来了?”她揉了揉眉心,看了眼外面。婆子们还没入睡,他再这么任性下去,郭六小姐迟早闺誉不保。 江苒觉得自己绝对是被卫襄带坏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这等不合规矩的事,她竟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变成了如今的习以为常。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竟不是恼怒他的乱来,而是担心被人发现。 “放心,没人发现我。”卫襄知道她的不安,安慰她道,顺手将手炉塞回给她,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往罗汉榻上按,“你先坐下,我们再好好说话。” 江苒挣脱不开,无奈坐下。卫襄手一扬,忽然将灯火熄灭了。 “你做什么?”江苒变色,差点跳起来。 卫襄气定神闲地看她一眼:“你不是担心有人发现吗,灯灭了,就不会有影子映在窗上了。” 说得有道理,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江苒狐疑地看向卫襄。 月华皎皎,透窗而入,照在少年绝色无双的容颜上,他漆黑如夜空的眸子仿佛有星光闪耀,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 专注而热烈。 江苒招架不住,避开目光,脸不自觉地开始发热。 “苒苒,”卫襄眼中泛起笑意,“明日是郭四出阁的日子,大家都去看热闹,你却不能去,会不会感到委屈?” 委屈?江苒愕然,本来就不应该参加的,她为什么要委屈? 卫襄道:“你天天守在这方寸大的院子里,一定闷坏了。不然刚刚也不会不听鸣叶的劝阻,非要出去走走。” 这混蛋,究竟来了多久,连这都知道? 的确,一直守在这小小的院子中,仿佛笼中鸟一般,确实枯燥而寂寞。但她早已不是孩子心性,为了三个月后的自由,这点忍耐力与自得其乐的调节力还是有的。何况,这些比起她前世遭遇过的又算得了什么? 卫襄柔声道:“你是不是喜欢郭棋?以后我让她多来陪陪你。” “不必,”江苒终于开口,“我在这里很好,不需要人陪。”她一个过客,何必和郭家牵扯太多? 卫襄瞥了眼她的脸色,似在确定她真正的心意:“那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 江苒扶额:“殿下,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她明亮的眼眸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却没有不悦的表示。 卫襄这才道:“我打算明日一早送你去落霞山的温泉庄子住几天,你让鸣叶做好准备。” 江苒讶然:“明日不是四小姐大喜的日子?”他好歹是人家的表哥,总不能不出席吧。 “喜宴我露个脸就行。”卫襄不以为然地道,郭四还没那么大的面子让他半天都耗在那里。离那件大事的日子越来越近,他也只有明天能抽出大半天空来。 他们所谋之事实在太过危险,一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心把苒苒留在风暴中心。 万一他失败了……他闭了闭眼,只觉几乎透不过气来:那就是天意要他放过她。 ☆、第37章 偷香 第二天一早, 江苒正睡得香甜, 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 忍不住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纱帐已被挂起,架子床边, 卫襄穿戴整齐,手中拿着一支不知在哪里找出来的羊毫正在她鼻子处刷来刷去。 这人……不是十四岁, 是四岁吧?江苒黑脸, 一把拍开羊毫, 恼道:“你这是做什么?” 卫襄笑眯眯的不以为忤,随手丢开羊毫:“我就试试这样子能不能喊醒你。” 江苒头痛欲裂:“……”能不能来个人,把这个还没长大的卫某人拉出去? 卫襄道:“苒苒,快起来吧,我们马上就要出发。” 江苒忍了又忍,没忍住, 咬牙道:“殿下, 请你出去。” “为什么?”卫襄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我又不是没和你共处一室过。再说这里都清理过了, 肯定没人敢乱嚼舌头。” 江苒气结,这是什么歪理!大清早他就杵在这里, 难不成还想看她梳洗?他不介意,她还介意蓬头垢面的样子被人瞧去呢。 知道和这人说理说不通,她干脆不说了,冷冷瞥他一眼道:“您究竟出不出去? “好吧。”卫襄瞄了眼她的脸色, 知道不能太过分,颇有些遗憾地眨了眨眼,退出了内室。 天刚蒙蒙亮,寒意料峭。江苒裹得严严实实的,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就被塞进了卫襄的马车。 还是熟悉的羊毛毯、织金垫、貂绒枕,淡雅的香味自壁挂的薰香瓶中逸出。 唯一不同的是,两排座椅被拆掉一排,换了一张更大的矮几。 卫襄跟着江苒上了马车。 江苒感觉自己已把女诫女则丢到了九霄云外,看着卫襄大剌剌地和她同车,竟已完全无动于衷。 “不需要向太夫人辞行吗?”她问卫襄。 “不必,我昨日已跟太夫人打过招呼。何况现在太早,太夫人还没起呢。”卫襄不以为意地道。 江苒无语,所以太夫人是知道卫襄单独带她外出的。想到太夫人会怎样看待她和卫襄的关系,她双颊不由火辣辣的,瞪了卫襄一眼。 卫襄莫名其妙,却本能地感觉不能追问,笑眯眯地问她:“现在还早,你要不要在车上补个觉?” 养病期间,江苒的作息一贯规律。昨夜被卫襄闹得晚了,今天一大早又被拖起来出门,此时确实有些昏昏欲睡。被卫襄一提醒,撑不住打了个呵欠。 卫襄见她眼睛都有些睁不开的样子,连忙道:“你眯一会儿吧,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江苒乖巧地点头,愈发困顿,迷迷糊糊地问:“鸣叶呢?” 卫襄道:“她一会儿就来,你先睡。”话音未落,就见江苒的脑袋一点一点的,陷入半梦半醒。 他不由屏住呼吸,听着她气息渐渐绵长规律。 江苒软软地歪倒在车凳上,卫襄蹑手蹑脚地挨近她,小心地将她放平,垫上枕头,盖好被子,心里柔软之极。想想初相识时她对自己的冷若冰霜,拒之千里,现在她已能毫无防备地在他身边入睡。 椅子狭窄,他索性在江苒身边席地坐下,出神地望着她沉睡的容颜。 精致而苍白的脸颊,安静阖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淡粉色的形状漂亮的樱唇,还有—小巧而圆润的耳垂。 卫襄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耳垂上,那里,他曾经尝过,温软滑腻,如膏如脂。他吞了口口水,心里发热,鬼使神差般向她凑去。 薄薄的嘴唇轻轻贴上她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