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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狂言:“但是,我想把你干到腿软,解气。” 算不上矛盾,不过是追寻当下快感而已,能抓得住的都难放过,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性欲极强的人。 陈屿听完一顿,而后两个字:“很难。” 接着她的后背碰到树,疼痛还没消,她的校服就被他开了,凉风抚遍她方才因情绪波动厉害而绵热的肌肤。 他俯身含她饱满耳垂,裹在舌尖轻吮,她微不可察地缩着肩,耳根到脖子有麻意侵袭。 将近半年没见,小别之后情难自禁,陈屿将她搭腰间的手扯下,摁在肿胀的地方揉压,带着她解开拉链,伸进去紧握。 黎楚怡已经听见他些许低喘,她开始回应,手指在他马眼处画圈,指腹有黏液,肉棒胀满手心。 陈屿由得她自由发挥,温热气息从她的耳垂移到她的颈线,刚一碰,黎楚怡也想要了,松开他的肉棒,提起自己的裙摆,把内裤一拉,直接掉到脚踝处。 陈屿的手按她细软腰肢,把她往自己怀里压得更近,掀开裙子扬起波澜弧度,他翘起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口,从两片唇慢慢挤弄,还没完全进去,龟头只是在穴肉里进了一寸,就已经被汩汩湿流和肉褶包围。 陈屿头皮发麻,说道:“太久没干,还没插进就这么紧。” 黎楚怡不满地瞪他,“你还想我被谁干,我就是自慰都不爽,差点要性冷淡。” 可下身被他挑得极有痒意,她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抬臀,下沉。 陈屿也不等她继续埋怨,对准一撞,肉棒一下挤开肉褶,而后又被吸附,完全吃进去了。 就在一秒,原先的娇嗔切换喟叹,黎楚怡被激得深吸一口气,清晰感觉到他的性器进入她的穴道,好大。 太久太久没有做爱,贴合的摩擦生出强烈的快感,黎楚怡忍不住踮脚迎合,脸慢慢浸润情潮带来的红,可惜在夜里看不清,就连清澈眼睛也有迷离的意思。 “啊……” 陈屿最听不得她低吟,揽着她挺腰,又重又快,推开肉壁的吸附,他低头咬她下唇,舌尖轻扫。 黎楚怡被撞得几乎要站不稳,抬手臂扶他宽厚的肩,又难以分辨他这是多色气的举动,只看到好近好帅的眉眼,还闻到那阵柠檬香。 心中有一个念头,陈屿真的回来了。 确实好讨厌他不辞而别这种做法,可陷进去的女仔一旦再次被爱情和欲望夹击,覆水难收。 学她话斋,有多重标准,能开心了,就去扑开心的那些事,不开心了,绝不拖延到明天,即刻眦睚必报。 做爱就可以两全其美,没有意外,在透骨极致之余,女仔温柔婉约一面,亦或是泄欲放浪一面,其实男仔都记得,最好可作斑驳胶片,似录像带倒转,一帧一帧重映,简直扫光阴霾。 不过,陈屿还真不是那样矫情的男仔,他只会把她肏得眼角都逼出眼泪,换不同花样让她在自己身下出水。 真是可恨。 黎楚怡感觉阴道被摩得好热,仿佛有烟花在燃烧,甬道被肿胀滚烫的性器不断撑开,穴肉不受控制地紧缩。 花心滴水,不仅流在大腿内侧,还落到脚踝,然后融进草丛,她腿软得只能攀他后颈。 “抱我……真的站不稳……” 陈屿抱着她,让她的腿岔开环他腰,他将整个人抵在树前,他又去扯她的bra,舔她粉红的乳尖,湿哒哒的。 从刘海到唇,从乳尖到私处,全被糊湿,她的上衣堪堪要掉,露出光滑肩胛,胸一颤一颤,裙子堆在腰间,二人交合明显。 黎楚怡难压喘息,一声一声入耳,有时他太重,她不得不咬上他肩,尽管隔着衣服,也好用力。 不知什么天堂地狱,只知道好舒服……她在他身上被磨得全身泛红。 陈屿贴她耳边,诱哄:“宝贝,从后入。” 很快,他把肉棒抽出来,“啵”一声清液都滴出来,将她翻转身子压到树边。 黎楚怡反应过来,把手撑在树上,裙子已经有洇湿的一块,她被撩起裙子露出雪白的臀,同凉风和浅淡光亮接触。 突然一个从后插入,深得不可思议,酸胀感充斥了整个小穴,她死咬着唇,指甲按在皲裂树桩。 “唔,好深。” 陈屿两手抓握着她的胸,唇在她耳畔,又是喘息,再疯狂点,该讲荤话还是情话。 “想操你好久,想得我也快痴线。” “我都说是我要干你。” 陈屿轻笑,亲吻她的脸蛋,“在干,我被你干得好爽,不想放开小逼,咬得好紧。” 全是荤话。 黎楚怡招架不住,她的奶子被他各种揉捏,乳尖时不时从逆时针到顺时针,好胀好痛,但是好爽,逼得她忍不住往后抬臀,想要更多。 可很快就只能被他顶弄得往前荡,眼前的那棵树在她眼里就似一副波澜油画。 陈屿撩起她发丝,绸缎黑丝巾,好飘逸轻盈,他从她耳尖一咬:“再也不离开了。” 这才是情话。 “做爱情话不信……嗯啊……你现在已经沦为C等,A等遥遥可及。” 黎楚怡又说不出话,他捏她下颚转过脸,唇齿不分离,抽送空隙之中,他们亲完有些分开,透明细线将流嘴角很快被拭去。 陈屿握她的手,带她手指去寻阴蒂,摸着一齐研磨,那颗红肿的小豆豆好敏感,被手指一碰就有尖锐通透的快感,集中且汹涌而来。 痒到极致,酸到极致,黎楚怡轻哼一声:“我要,我要……” 好羞耻,她很久很久没试过这样。 陈屿却故意对着她的敏感点反复磨弄,装问道:“要泄了?” 黎楚怡快哭了,点头。 “乖,泄吧。” 全身都要颤,一股热流从下面快涌,可惜被堵住,蚌壳一开珍珠裸露,完全不可控制地,穴肉收缩让她腰麻腿软,大脑几近放空,而后,急促呼吸,心跳加速。 陈屿声音喑哑:“太挂住你了,不想松开。” 他亲她鬓角,继续进出,千张小嘴紧咬,直捣花心。 凌晨一点钟,好学生都不睡觉了,陈屿送黎楚怡回宿舍,到楼道的时候往消防通道一推,说是要零零碎碎晚安吻,却跌入另一个回合。 黎楚怡当真要被榨干,连续两次高潮,她最后只能趴在陈屿的肩上,比吵架还乏还累。 陈屿把她送到门前,看她走路都扭捏,说:“晚安。” 黎楚怡清醒过来,气都气饱了,“祝你失眠!再见!” 目送她离开,陈屿果然睡不着,回去自己宿舍又到阳台看夜景,这夜那么静,他抽完烟坐位置上拿资料出来翻。 一点半,沙田街灯仍亮,深夜茶话会始终要聊,那就继续聊。 秦媛不知在想什么,秦艺轻抿一口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