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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爱玩的时候还要张扬,喜忧参半。 人小鬼大是真的,但谁没有过人小鬼大的时候,心未狠过何尝寡淡。 秦媛念在黎楚怡要考试,最近都是旁敲侧击作一作提醒,放弃追问。 黎楚怡这次很听话,把堵鼻子止血的纸巾扔到垃圾桶,继续看书看ipad,专注IB模拟,找回当初冲刺学习的那股劲。 几个钟头过去,她洗澡上床,睡觉前开手机,一连串信息。 李芹发了一张图给黎楚怡,红西装镶亮片,好不夸张艳丽。 【李芹】:你觉得这件衫好不好看。 【黎楚怡】:不好看。 【李芹】:有眼光。 【李芹】:我真是气死了,下个月圣诞晚会,按老规矩学生会要请司仪主持活动的嘛,那个司仪长得靓仔是真,脾气臭也是真,挑三拣四的劲头比你还过分,我觉得ugly的他觉得好看,无法沟通。 【黎楚怡】:你这是顺带揶揄我一番咯。 【李芹】:我这是夸你眼光好,我还问了Lily和陈韵思,她们都觉得不好看,然后我发给Alex,他觉得还行,但我没问刘骏豪那个扑街,我说他的Dickes和新鞋丑爆了,他说我不懂男仔高级审美,我一问他他肯定说很好看! 【黎楚怡】:很正常,男女眼光有差异,你要么逼迫他换你们喜欢的,要么你们这边妥协。 李芹发了个哭的表情。 【李芹】:问问你表哥,他说好看的话,就勉为其难妥协一次吧。 【黎楚怡】:干嘛哦,陈屿说的话含金量有那么高吗。 【李芹】:是真的很高……他的taste在女仔心中就很好。 【黎楚怡】:他应该会觉得难看。 这时的陈屿正开着电脑整理文档,很快就收到黎楚怡发来的信息,他看一眼头像就打开聊天框。 【黎楚怡】:好看吗。 【陈屿】:谁穿。 【黎楚怡】:反正不是你,是李芹他们学生会找的一个司仪要穿。 【陈屿】:难看。 【黎楚怡】:那要是你穿呢。 【陈屿】:你觉得我会穿这种? 【黎楚怡】:那你和我眼光挺一致啊。 【陈屿】:因为我是你老公。 短短几个字,黎楚怡在被窝里耳根烫得要命,手心都搓出汗来。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在,真是厚脸皮又让人心砰砰直跳。 秋夜凉风都抹不去浑身燥热,默数一分一秒,更多的喜欢要溢出来,黎楚怡竟然有一天会咬被子在床上打滚,还得控制自己说不要那么夸张,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干嘛那么兴奋。 为了缓解这兴奋,黎楚怡先发一个表情说晚安,然后和李芹说了这件事。 陈屿看她发一个表情,感应到对面少女满怀心事,笑过就继续搞文档,搞完伸懒腰瘫在椅子上,动椅子转了两圈,才起身去厨房冰柜拿喝的,转到客厅的时候看见艳蓝金鱼缸旁有人。 艳蓝金鱼缸有几只肥美生物,黑丝绸尾巴细长潋滟,游起来横行霸道,只因它金鱼大人又是什么辟邪招财神物,浮浮沉沉风水好。 陈屿问:“应酬?” 没开灯,陈彪立绕过金鱼缸把公文包扔到沙发上,疲惫坐下,明显是刚应酬完的状态:“嗯。” 他揉一揉太阳穴,突然严肃:“所以话俾心机读书,唔好好似我咁,翻香港同人打苦工(嗯,所以说用心读书,不要像我一样,回香港给人打工)。” 酒精上头,越说越多,“在瑞士会比较rex,高工资多补贴,少应酬慢节奏,虽然我在香港的工资也很高,但压力大节奏快,不仅要常常开OT,还得拼得过在本地有各种委员会资格的老人,不赶上时潮就要被社会淘汰。” 陈屿不知自己老豆喝多少才抽起条筋讲这些,他很少表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很多时候都是一个人在扛。 陈屿看他那么泄气,安慰说:“在香港没什么不好。” 不动声色几秒,“何况,你只是作出另一个正确的选择而已。” 陈彪立累得揉脸,靠在沙发上,酒后吐真言:“哎,不管怎么样,最紧要大家和睦舒服。” 陈屿:“嗯,早点休息。” 40.生日快乐 陈彪立怎么也没想到,他应酬的合作方,其中有一人会是秦艺,当然,她没有到场,而他听见了她的名字,所以没控制住自己喝多乱讲。 机缘巧合还是冥冥之中,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陈彪立没同陈屿说,陈屿也没有同陈彪立说,父子俩都守在心里。 黎楚怡最近很少和李芹一起吃饭,李芹要兼顾学业,还要处理圣诞晚会的事项,心事重重,非常焦虑。 连续两周,黎楚怡和于一莹早早起床到食堂吃饭,前者要清汤虾仁云吞面,后者点豉汁虾仁拉肠。 日日这样吃不行,所以一三五拉肠云吞面,二四走滑粥油炸鬼(油条),有时会换虾饺烧麦,口感清淡柔和,大体很健康。 食堂人不算多,醇熟飘香四溢,鸳鸯奶和柠檬茶仍是热销饮品,如今再配几本英文书,齐齐消化。 黎楚怡夹一颗鲜虾云吞,咬一口,面皮破开,虾仁蜷着同空气接吻,好巧,李芹也放一碗面在她跟前。 李芹坐下,看不同色系的虾,一边沾豉汁一边清寡到不行,再望自己那碗面,笑了笑:“难道你们阿嫲也说吃虾仁可以健脑益智增强免疫力?” 黎楚怡嚼后吞咽,摇头:“我钟意吃虾而已,你知道的。” 于一莹也说:“我想不到吃什么,跟着楚怡咯。” 李芹听完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动筷子吃早饭。 于一莹:“话说你阿嫲真的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 李芹:“她看得多那些老中医节目,而且她那裁缝机上面摆了好多陈年秘籍,养生的算卦的做衣服的都有,她还会经常让我进厨房教我做菜。” 于一莹羡慕道:“真好,我就不敢进厨房,每次进去都要被我阿嫲骂,天天都是那句,食嘢唔做嘢,做嘢就打烂嘢(平时光吃饭不干活,干活又打烂东西),听到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其实她讲到后半句没多大反应,有些话当粗茶淡饭一样摄入而已,左耳听右耳出,少给自己找苦吃。 李芹无奈一笑:“你以为我阿嫲没骂过?整天说我跟条失魂鱼一样,分分钟失惊无神行差踏错。” 黎楚怡看李芹表情,确实有些失魂。 于一莹聊几句,记起她的课要提前过去准备,她看一眼手表,赶紧扒两口端碗走人,“不说了,你们慢慢吃,我得先走了,晚点见。” “好,晚点见。” 只剩二人,黎楚怡好奇林尹恬怎么没来,疑惑地问李芹:“恬恬呢,怎么没来吃早饭。” 李芹握紧筷子,没什么表情,看起来更失魂:“她说等刘骏豪一起,他们在暧昧阶段。” 黎楚怡懂了,轻笑一声:“这个拉锯战还挺长,先是拒绝状态,然后又忍不住搅和一起,我猜他们最后……” 她夹一颗虾仁云吞放到李芹碗里,再夹一颗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