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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再操你一遍。” 黎楚怡扒拉身上的毯子,“衣服都脏了。” 他到门边把房间温度调高。 黎楚怡抱着毯子,赤脚走到沙发跪坐着,看他侧脸浸在微光下,不由得感叹,“我们现在算是炮友关系了啊。” 真是了不起,确实是一点羞耻心都没,甚至又平添一份自我欣慰,求而不得似乎不存在于她的字典里。 两人吃完饭,黎楚怡就嚷嚷道,“我想看电影了。” 然后,她选了生化危机,又选了行尸走肉,看得津津有味。 在她看到很血腥暴虐的画面时,那里只有嘈杂的声音和混乱的镜头,陈屿突然说,“一个要求,至少从生理上,我必须是你唯一的。”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睛里是屏幕反射的光。 ** 情感慢热高速长途列车 17.云呢拿雪糕 那晚结束后,两人都有很大的收获,譬如话,黎楚怡在回去的途中走得东倒西歪,又把陈屿的鞋头踩黑了。 雨后的街道覆着一层薄薄的水,黎楚怡不小心踩了一脚,污水溅到陈屿的鞋上。 黎楚怡数了数,起码五六次,还是有些过意不去,“对不起咯,我走不稳。” 陈屿只叫她好好看路,看她扭扭捏捏的走姿,紧了紧放她腰间的手。 又是一路驰骋,下了机车后,黎楚怡差点站不稳,还好被扶住。 通往小区的坡道处停了一辆缤纷雪糕车,那雪糕打得有点漂亮,圈圈涟漪。 黎楚怡想吃甜的,有些蠢蠢欲动,“陈屿,有一样东西可以止痛,比如雪糕。” 她亮晶晶地望向陈屿,意思不要太明显。 陈屿破天荒地没和她较,问:“什么口味。” 黎楚怡靠在车边支撑着自己说,“云呢拿味。” 打雪糕的阿姨手法麻利,一个甜筒,一个奶油兜圈就递给陈屿。 黎楚怡怕被秦媛说,拉着陈屿陪她在下面食雪糕,足足食了七分钟。 后来,好像是不那么疼了。 回到家的黎楚怡,因为淋些小雨又洗了一次澡,一照镜子,清晰可见身上一大片红色的旖旎痕迹。 第二天傍晚,事有蹊跷,黎楚怡刚做完兼职回家,发现家里莫名其妙添了一只琥珀棕哈士奇,毛茸茸小可爱,在门口吠两下把她的魂都差点吓飞,见到她直接奔到她面前,在脚底下钻来钻去。 “妈咪,怎么有只狗呢。” 她超级喜欢狗狗,之前看有关狗的电影就很想养一只,不过宠物店的狗都很贵。 秦媛给出的解释是:“同事有只母狗生了一窝小崽,养不过来就到处送人,这只还没打疫苗,我刚预约,你明天带它去。” 黎楚怡抱着小狗,望向坐沙发看电视新闻的秦媛:“你明天不和我一起去吗,” “最近很忙,我明天要加班。” “哦,那你注意身体,别太辛苦了。” 黎楚怡捏着小哈士奇的耳朵,对它做鬼脸,小哈士奇只知道吐舌头摇尾巴,看来是很钟意她咯。 她摸它的头又用手指挠它下巴,哈士奇很享受,不过眼神依旧很凶。 秦媛看黎楚怡蹲着逗小狗的身影,不得不叹青春无敌,想起女儿以前又小只又活泼,见到狗就追着跑,跑快了一个踉跄跌到地上,也不哭,站起来拍拍灰又追着跑,现在长大了身材样貌全出来,贪玩的性格一直没变。 窗外有些风声,挂阳台的衣服在飘,黎楚怡还在逗狗。 秦媛看向墙上的钟,指到七点,起身去玻璃橱柜取出一瓶红酒,又把水果盘洗干净将车厘子和奇异果切好摆整齐,用保鲜膜封住后端给黎楚怡。 “去送给你小姨丈,你小姨之前说他和William都不会主动去买水果吃,现在天气热,要多补充维C。” 黎楚怡望着琳琅满目的水果,小声嘀咕,“我才不要给陈…表哥送水果,又不是没手没钱,干嘛不自己买。” 秦媛好像是听到了,“叫你送你就去送。” 黎楚怡叹气,没再和狗狗玩,站起身接过那瓶红酒,在手里转了几圈看生产日期,惊呼:“你可真大方,这不是老豆之前出差带回来的那支吗,好贵。” 秦媛指了指洗手间的门把,“本来我想找人上门弄这个坏掉的门把,碰巧在五金铺遇见你小姨丈,大家那么熟,就让他上来帮我们弄,我看他盯着这支红酒很久,礼尚往来不如送给他,反正我们不喝,你老豆也不喜欢喝,拿来摆的。” 黎楚怡弯起嘴角,没心没肺地笑:“那可不是,是你们不喝。” 她喝啊,除了白酒不行,其他都有经验。 秦媛拍了她脑袋,“鬼马精,你想喝?我给你煲足一支同样颜色的凉茶,又苦又甘,一样口味。” 黎楚怡知道自己肯定说不过老母,而且秦媛有很高的执行力,绝对说到做到,她听到后声音细了下去:“不想喝凉茶。” “那你送不送?” “送……” “顺便去遛狗,它憋一天了。” 大人就是这样的啦,小时候她被差遣几多次,洗碗拖地收衣服,以为长大了终于有机会反抗,后来发现还是要多体贴体贴为人老母,耍耍嘴皮子照旧主动帮忙。 黎楚怡朝哈士奇勾勾指头,“小鬼,我们走。” 她给陈屿发了个短信,说自己可能会带着一只狗登门拜访,而他没回复。 黎楚怡等了一分钟也没来信,决定先动身,她拿东西去开门,哈士奇看见指示后兴奋得摇头晃脑,火急火燎出门差点撞到,腿在地上滑了几下很快保持平衡,借着一股劲冲了出去。 黎楚怡一手抱着水果盘,一手拿着红酒瓶,人和狗齐齐走到B栋。 她还是第一次到陈屿家,黑门周边没有粘贴任何东西,非常干净。 黎楚怡想到什么,转过头对哈士奇说:“等下会有一个大哥哥出现,你看见就扑到他身上狠狠地舔,因为他喜欢湿湿的东西,不然他会把我们赶出来的……” 它竟然汪了一声。 黎楚怡摸了抹它的头,继续说:“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它又汪了一声。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灌输歪理啊,真受用。 黎楚怡伸手按门铃,叮铃铃几下,门就开了。 陈屿裸着上半身,小狗一个猛冲扑到他身上,他应激反手一抱,狗在臂弯里立刻追着他的脸开始舔,腿因为不适一直在蹬他。 她一个怔愣,然后忍笑,“夸张了夸张了。” 他被舔得拧起眉头,侧过脸,把狗放地下,看了眼偷笑的黎楚怡就走到洗手间洗脸。 陈彪立听到声音从厨房往外探,“是楚楚吗,刚刚你妈妈发信息给我了,你留下来和我们吃饭吧。” 黎楚怡没想到自己的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