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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过了,谢奚同意了以他的名义买房。 谢奚早就知道,顾寅对身份的事讳莫如深。 顾寅身上当然是有秘密的。 但谢奚试探过几次被回避后,就再也没问过有关顾寅身份的任何问题。 他自己有不能被揭开的秘密,所以很清楚这是什么样的感觉,自然不会主动去触顾寅的禁区。 而且…谢奚已经和组织达成了协议。 无论这个秘密可能会给顾寅造成多大的麻烦,谢奚将来都会保护顾寅。 从惊愕中回神,黄鹤庭看看顾寅,又看看谢奚,突然地想到了一件事。 瞪大圆眼睛,黄鹤庭问谢奚: “谢奚,你为什么又一个月没去学校啊?” 64、嚣张,媒体人 随着黄鹤庭这句真诚发问,空气中和谐的气氛陡然往下一沉。 所有话题都终止了。 鸦雀无声。 顾寅嘴角还扬着惯性的礼貌微笑,视线从经理身上挪开,缓缓侧头望向了谢奚。 顾寅:“嗯?一个月没去学校呢谢奚?” 一双眼睛清透明艳,眼神却又凛冽锐利。 谢奚被顾寅直直盯着,紧抿的唇线不着痕迹往下一拉 真没想到黄鹤庭会乱说话! 这个谎言不能再继续了。 谢奚迎着顾寅的视线,眨了眨眼睫,轻轻点了下头。 顾寅得到肯定答复,笑了一声,也点点头:“挺能干啊你。” 谢奚:“……” 黄鹤庭:“……” 太…太恐怖了… 其实黄鹤庭已经很久不往艺院跑了。 黄鹤庭找到了新的兴趣,加入了学校的动漫社团。 社团活动非常繁多,黄鹤庭从来没接触过这些东西,每一项对他来说都是新鲜有趣的,外加他还是个行走的提款机,但凡社团成员提出什么想法和方案,他直接出资,二话不说让大家一起开干。 一时间,校园展、市展、南江大学生动漫团演…等等等等活动都搞了起来。 黄鹤庭沉浸在新世界里,玩得那叫一个乐不思蜀。 黄鹤庭是这样的,他的世界一旦填入了新的兴趣,旧的兴趣就会被取代,以至于有一阵子,南江大有两篇热帖广为流传。 top1,是个匿名贴:top2,很励志很正能量:校园内到处都是黄鹤庭的传说,沸沸扬扬。 以至于谢奚觉得黄鹤庭终于不会再烦他,也不会有太多时间去烦顾寅。 “谢奚。”顾寅对谢奚招招手,声线很温柔:“过来这边。” 顾寅眸中锐色已经收敛下去,温朗明亮着,像两瓣泫然的桃花,任谁见了都觉得怎么会有这样好看又亲和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顾寅,让黄鹤庭后背瞬间就起毛了! 黄鹤庭:“……” 我我我草!我他妈是不是说错话了??? 谢奚刚好站在柜式空调前面,冷风把他头顶两撮兔子毛吹得飘飘摇摇。听到顾寅招手叫他,他暂时没动,垂下眼睫掩住目中情绪,飞快地寻找足够让顾寅信服的理由。 但大概率的…谢奚觉得以顾寅的处事习惯,一定是要亲自去趟学校了。 顾寅见谢奚没动,嘴唇向上一扬,笑着说:“过来,那儿冷气足,别吹冻着了。” 在这种细雨春风的温和表象之下,黄鹤庭忍不住瞳孔发颤,心脏突突直跳。‘暴风骤雨降临吾辈所处大地前,必然是此等的虚假平和!’ 在场的人中,房产经理最懵比。 莫名其妙的,三个人的气场在一瞬间全变了! 大型变脸现场吗这是? 怕到手的金主爸爸跑了,本着专业素养,经理清点各种资料的速度快了三倍,急忙打破奇怪氛围:“谢先生,您签个字。” 顾寅:“来,把房先买了。” 至少还惦记着要买房… 掀起眼皮,谢奚乌黑的眼瞳淡淡扫了一眼黄鹤庭,而后走到桌前,提笔在经理指着的地方签了字。 看到字签好了,顾寅很自然地把胳膊搭上谢奚的肩头。 嘴唇挨在谢奚的耳边,他低低笑了一声,语气凉得吓人:“等会儿回家了,慢慢说。” 谢奚:“……” 扑上来的气息热可燎原,话却裹着腊月寒冬的霜雪。 第一次听到顾寅用这种语气对他说话。 谢奚心脏往上一提,手里的笔差点捏断。 黄鹤庭看看顾寅,再看看谢奚,头皮发麻! 反正顾寅啥信息都没暴露。 眼珠转了转,黄鹤庭弱弱说:“我想起来明天要交作业,我先回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跑,贼刺激。 售楼处效率极高,事情很快就办的差不多了。 等着最后两道程序,顾寅挺直站立,手指落在桌上,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看上去风度怡然,实则心里都快砌出一座火焰山了! 好家伙! 说是实践课封闭式学习一个月,其实是一个月又没去上学? 为什么不去上学?逃学的一个月去干什么了? 为什么要瞒着? 一堆问题憋在顾大爷心里,气得他只差没当场拎走小白兔。 但这兔子他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都是他的人了,就算犯了错误,顾寅也不可能在外面数落他。 至于回家之后… 顾寅眼角翘起,沉沉盯着谢奚,不辨喜怒。 谢奚在这近乎折磨的程序等待中,一颗心跟着顾寅脸色的变化,越来越往下沉坠。 收了房,顾寅和谢奚一前一后出了售楼处。 两人刚走下楼阶,四面八方铺天盖地涌出来一堆记者和摄像。 这些记者摄像不分青红皂白,怼着顾寅二人咔咔狂拍! 无数的闪光灯打在了顾寅的脸上,快门声噼啪刺耳,顾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看到扑上来的一个个话筒上挂着各种媒体标识。 是媒体。 顾寅和谢奚瞬间被媒体淹没,就像是被推进了无法呼吸的人海。 谢奚本来跟在顾寅的身后,看到人潮涌上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马上拉住了顾寅的手腕,把顾寅扯到了他的身后。 这些媒体显然是有备而来的,他们躲在外面,等着自己和顾寅一出来,就饿虎扑羊似的冲了过来。 真是再熟悉不过的操作。 在该被称为继父的男人那里,谢奚不止一次经历过这样的事。 记者们的眼神辛辣可怖,每一个话筒都往谢奚身上扎,叠加在一起的声音震耳欲聋。 “谢奚你好,请问你背负巨额财富,为什么还会来购买风生水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