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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寅揽着谢奚,把谢奚的脸颊拨向自己颈边,挥开还在门前坚守的几只猹,奔了出去。 揽着谢奚,顾寅承担了谢奚近乎一半的重量。他能感受到滚烫炙热的鼻息,阵阵扑到颈侧暴露的皮肤。 每一次热度的喷涌,好像都在诉说身边的人很难受。 顾寅搂紧了谢奚的腰,步伐走得更快,边走小声问他:“告诉哥,你误喝了什么东西?我们去医院……” 声音戛然而止,脚步也震惊到停顿。 顾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向前方。 这一刻,顾大爷第一次觉得他活在了一个魔幻且魔鬼的世界里。 顾大爷看到 祁橙站在酒吧舞池最高的高台,表情如壮士扼腕般肃穆,且他手里还捏着一把钞票,狂野摆臂挥舞。 顾寅:“……” 高台下围着一堆人,或弯腰佝背低头捡钱,或群起而攻高台,如狼似虎扑向祁橙。 一、二、三。 三秒的时间里,祁橙手里的钱已经没了! 不仅钱没了,钱没了还不算什么! 这群人估计都喝多了癫狂了,扑上去拽着祁橙,又是摸他口袋,又是扒他衣服! 顾寅:“……” 顾大爷觉得脑子快裂开了,脑神经都在颤抖。 任是他见过大风大浪大场面,也没见过如此清奇诡异的画风。 简直就是个大型魔幻现实主义舞台,正疯狂锤击着他的认知。 不得不感慨一句,小黄文,狗血文,恐怖如斯! 看这场景,倘若不出手营救一下,祁橙清醒后妥妥地社会性死亡。 届时公司没了,人也做不了了。 太惨了太惨了。 顾寅看不下去了,但他身边还有个状况同样不乐观的小白兔。 这可怎么办! 高台之上的激烈程度远远超过了顾寅的预想。因为,祁橙他…色相还是相当可以的! 所以,一涌而起的猹子里还有几只是垂涎祁橙的色相的! 可怜的祁橙被扑倒在地,三五个人压在他身上,拽着他的衣服。 事态搞得很严重,一个控制不好,破财破色不说,可能还会搞出踩踏事件。 顾寅大脑颤抖,一咬牙,拽着谢奚快速走到角落,然后把谢奚从身上撕下,按到张椅子上坐好,语速很快叮嘱:“那家伙我认识,你千万别动,给我一分钟!” 说完,顾寅拔腿就往高台跑。 但顾寅跑了还放心不下,回了三次头,看到谢奚僵坐在椅子上,漂亮的眼睛睁大,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哇,顾大爷心脏瞬间痛了。 特么的祁橙!记大过! “干什么!!!都疯了吗!!!” 忽然酒吧里的音乐停了下来,闪烁的灯光也不闪了,酒吧保安们结合成队,手里拎着棍子往这边跑。 终于来管事的人了。 顾寅稍微松了一口气。 混乱中,祁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掉下了舞台。 只见祁橙倒在地上,上身只剩件灰衬衫,破破烂烂,两条胳膊扒开一条条人腿…往外爬… 画面太惨! 顾寅不忍猝视! 跑到祁橙面前,顾寅连忙把人扶起:“还活着吗?” 祁橙站起身,微靠在顾寅左半边肩膀,扶着额头,嘶声问:“好疼,发生什么了?” 顾寅:“???” 这货这么一搞…酒醒了?? 顾寅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 清醒了也好,不清醒顾寅都不知道怎么处置他。 把祁橙往旁边一推,顾寅说:“今晚发生的事实在太复杂了,你赶紧先回家,我们明天再联系。” 说完顾寅又往小白兔那边跑。 但一转身,顾寅就看到谢奚已经站起来了。 谢奚头顶刚好有一台镭射灯,灯光定格在微红色。 微红的光源从上面打下来,印着好似谢奚整个人站在一片血海里。 衣服是红的,头发都带红,唯有一张脸黑沉沉,眼眸更是晦暗不明,光影下浮浮沉沉。 顾寅跑近,两手扶住小白兔的两臂,焦急关怀:“还好吗?咱们去医院!”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顾大爷累得直喘气。 谢奚抬手,紧抿着唇,像掸尘拂扫什么脏东西一样拍扫了顾寅的左肩,然后拉起顾寅往酒吧外面走。 手腕上,掌心热度高的吓人。 谢奚说:“不能去医院。” “那怎么办?你到底误喝了什么?”顾寅急了。 还不能去医院? 顾寅劝:“乖,赶紧去医院,不管是什么,咱们洗个胃先。” 祁橙追出酒吧,看到顾寅,忙加速脚步,拉住顾寅的另一只手腕:“等等!顾寅…我刚刚…” 顾寅和谢奚同时把目光投向祁橙。 祁橙满面惊恐。 顾寅头疼,甩开祁橙的手:“你先回家,也别乱想了,我知道你现在心情很复杂,但是我现在顾不上你,有什么咱们明天再说吧…” 祁橙捂着头,越想越觉得恐慌,又看顾寅要走,紧紧抓着顾寅的手不肯放:“不行!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他妈是谁?就这么在我的生命里撒野狂跳?” “?”谢奚眸光一闪。 “……”顾寅额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渣攻二号有毒吧? 明明是他自己喝的烂醉如泥神志不清耍酒疯,现在清醒了,还闹得更厉害了? 祁橙清醒之后,脸色特别难看,咬牙切齿盯着顾寅:“不许走!” 乌沉沉的眼睛目光下移,谢奚瞧着顾寅被紧紧钳制的手腕… 然后往顾寅怀中一靠,垂下眼睫,哼了一声:“难受……” 顾寅带走谢奚后,布倒翁扣牢了低檐帽。狠狠踢了一脚地上的饮料,依然浑身打寒颤冒冷汗。 侧首,寒心地最后看了一眼横桌上趴着的刺猬,布倒翁也跑出厢房。 他来过b露ar很多次,又是公众人物,还帮着暖过好几次场,虽说都是和刺猬的交情,但一来二去,和酒吧老板也相识。 在布倒翁跑出厢房后没多久,缩在角落的黄毛彻底瘫到在地。 黄毛蹭着地面,有些崩溃地挠着身上衣服:“刺猬哥…我…我不对劲…” 身体像被野火焚烧,不可描述的地方又疼又痒。 “不…不可能…”惊慌失措看着地上的饮料瓶,黄毛大哭:“明明是他喝了饮料啊…我亲眼…看着他喝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顾寅:我特么是做了什么孽??? 谢谢张喵喵和47671849打雷~谢谢兔兔,桔子皮,三水,悠悠岁月,肆乂,摸na,Spre和耀耀切客闹浇水~ 25、点墨,不给碰 谢奚说难受。 祁橙这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