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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和王晞都不好再提,王晞想着大哥让她陪他用早膳,这就是想让她住下的意思。 她忙笑盈盈地应下了。 被褥要去买新的,洗脸的帕子要两湖产的白色细绵布,茶盅还要找到王晞喜欢的颜色和样子……白果和王喜几个忙得脚不沾地。 冯大夫和王晞已经在路上用过晚膳了,王晨却刚刚进城。 王晞陪着王晨吃了顿说是晚膳太晚,说是宵夜太早的饭,饭后还陪着王晨在院子里消了消食。 “大官和二官还好吗?”散步的时候她问起自己的两个侄儿,“爹上次说大官是个读书的料子,有没有重新给他聘个西席?” 王晨的两个儿子和王晨兄妹恰恰相反,他的大儿子喜欢和小叔父玩,一起读书,二儿子喜欢和王晞玩,像王晞似的精灵古怪,眼珠子一转就是个主意,家里人想培养他的大儿子读书,二儿子经商。 原来给大官请的老师就有点不够看。 王晨不仅对弟弟妹妹好,对妻子儿女也很好。 他虽然常在外面跑,但常派人给儿子带东西、写信,对两个儿子的事知之甚祥。 “谢家帮着推荐了一位,爹亲自在旁边盯着。要是不行,再想办法换一个。”王晨笑道,“倒是二官,最近吵着要习武,我觉得男孩子嘛,没有个好身体不行,你看那参加科举的,每年都有人直着进去横着出来的。我让大管事给请了个人,让你二哥和大官也跟着一起学。 “你二哥和大官都不愿意,敢怒不敢言,天天拿话刺二官。二官给我写信,说要来京城找你。我跟他说,他要是能拉一石弓,我就让人带他来京城找你玩。” 说完,他哈哈地大笑起来。 王晞也跟着笑了起来。 二官今年才九岁,一石弓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拉开的,等到他能拉开的时候,她说不定都回蜀中了。 她大哥,又拿了小时候对付她和二哥的手段对付大官和二官。 也不知道大官和二官长大以会不会抱怨大哥。 王晞挽了大哥的胳膊,说了半天的家常,转身却看见王喜不时地探出个头来,一副有话跟他们说的样子。 王晨知道王喜敬畏他,原本想留了王晞和王喜说话的,谁知道王喜上前给他们行了礼就把薄明月派了小厮来打探王晞的事告诉兄妹二人。 王晞听着眉头一挑,道:“薄明月是什么意思?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们今天可是在庙里遇到了陈珞,他不会以为我们得罪了陈珞吧?不然他想打听我们的行踪大可大大方方地上门来问,鬼鬼祟祟地偷窥算是什么事?” 王喜一愣,觉得王晞的话很有道理。他后悔道:“难怪我说带他来见您,他说不用了。我好酒好茶地招待他,他心安理得吃得痛快。派去陪客的管事悄悄派了人来说他一直问您和冯大夫今天去大觉寺都做了些什么?原来是他要打听的事还没有打听到啊!” 王晞气得直哼哼。 薄明月肯定知道陈珞去大觉寺找朝云的事了。 他这是怕她和陈珞因为同去找朝云问制香的事而起冲突吗? 既然这么担心,为何不派人去提醒她一声? 陈珞的那一箭不会让他变成了惊弓之鸟,遇到陈珞就避着走吧? 王晞在心里腹诽着,旁边的王晨却已目露诧异,道:“薄明月?庆云侯府的小公子?” “嗯!”王晞点头,觉得自己还是别把树林里的事告诉大哥了,他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的,她把自己去参加宝庆长公主生辰宴,认识了吴家二小姐,和陆玲几个躲在戏台边的小阁楼看见了富阳公主等事都高兴地告诉了王晨。 王晨没有被王晞欢快的语气所迷惑,而是一语中的,道:“薄明月为何怕你和陈珞碰头?” 这,就太复杂了…… 王晞在大哥炯然里透着明察秋毫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只好老老实实地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都一一告诉了王晨。 王晨越听脸色越沉,等到王晞说完话,周围的大红灯笼已把院子照得灯火通明,他也半晌没有说话。 王晞坐立不安。她还从来没有对大哥隐瞒过这么多的事。 这是一种不信任的表现。 大哥听了肯定很失落。 可有些事,当它发生的时候你以为微不足道,谁知道会变得这么重要呢? 王晨的确很失落,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来和王晞说了会话,这才各自散了。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觉,坐起来时已是月上正中,他想了想,去了冯大夫那里。 冯大夫一直在心里琢磨着能帮得上忙解开香粉配方的人选,也没有睡着。听说王晨来找他,趿了个鞋子就出了内室。 “你这是怎么了?”他看着愁眉不展的王晨,问王晨要不要喝点酒,“我这里有上好的括苍金盘露,怎么样,要不要尝一点?” 几句话说得王晨笑了起来。 自他出生,家中的长辈就对他寄予了厚望,管教也严,他第一次喝酒,还是偷喝的冯大夫珍藏在床底的括苍金盘露。 冯大夫熟门熟路地从床底摸出了酒,又让小厮去灶房寻了盘花生米,两人坐院子里,对月小酌起来。 酒过一半,王晨才开口说话:“糯糯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秘密,我除非整天跟着她……她要不跟我说,我根本就不会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您说的对,我没办法事事处处都替代她……” 冯大夫知道王晨的担心,他道:“如果阿晞不是你妹妹,你有这样一个机会,会不会同意阿晞代表王家去接触陈珞?” 会! 王晨没有说话。 冯大夫也是看着王晨长大的,他知道王晨的性格。 “如果陈珞真的选错了皇子,你能不能庇护阿晞,让她全身而退?”他又问。 当然能! 而且正如王晞所说,在这种情况之下,她出面反而比他出面还要对王家有利! 王晨看了冯大夫一眼。 冯大夫笑道:“那你还有什么好担心?你可别忘了,你当年是怎么做成第一笔生意的。” 王晨笑了起来。 当年他才十八岁,刚刚过了乡试,取得了秀才的功名,意气风发地带着他们家的三个管事,谈下了户部往甘肃总兵府运七十万两饷银的生意。 那时的谢时也很年轻,只是户部的一个给事中,因为相信他,给他做了保。 要是饷银出了问题,王家要赔银子是小事,谢时有可能为此丢官,王家失去了朝廷的信任是大。 家中的长辈觉得他还太年轻,从来没有做过生意,想让他爹出马。 他爹却毫不犹豫决定让他自己负责。 还向家中的长辈保证,出了问题他负责,还说:“开局站得高,看得远,再遇到事,就不会慌张。所谓的一览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