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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红一片,穿着高跟鞋干这种事,真是她人生的头一遭,明明感觉奇怪,然而她心底隐隐跟着兴奋,小穴更湿了。 细长鞋跟陷在他腰身两侧的真皮椅垫上,他不心疼,她就不管了。 苏亚圣拉高他身上仅剩的黑色衬衫下襬,方便掐握肉棒的李善允顺利用小穴吞含进去。 不只他准备好了,她也是。 肉棒直挺挺,蜜穴滴出淫水,彼此渴望。 对准了,她缓缓将臀部往他的耻骨下压。 光滑龟头先碰触黏热的嫩肉,往窄紧的密道口推探进去,肉棒撑阔湿滑紧致的阴道,肉壁推压胀痛的肉柱,彼此包容,彼此抵触,所以不能停留,进进出出。 他两只大掌握住她的脚盘,指腹落在高跟鞋光亮的表面。 她一双小手攀放在他的肩头,上下起伏时,施力的指尖悄悄陷进肩肉。 在上位的她是这秒的主人,她主动吻上他的唇,他立即迎上,舌与舌交缠,吞蚀对方的口津,她卖力骑乘,他是她的仆人。 她起身时,脱离阴道的肉茎胀红,上头全是黏液,晶亮亮的,还想进行她的调教,反倒让苏亚圣看出企图,反身压制。 窄小的空间,跟肉博战似的,肌肤磨蹭,两人笑着打闹一会儿,下一秒是男人大获全胜。 躺着的李善允被苏亚圣拖到车门边,上半身还在椅座上,两条雪白的腿肉被他拿捏在手里,湿漉漉的小逼灌入海风,冷得她打颤,随即被炙烫肉棒充满,阴道跟起火似的,热得她一身。 踩在沙滩上的苏亚圣好施力多了,挺动赤裸臀部,坚硬阳具一刺一缩,野蛮冲撞柔软肉体,热烫肉壁受不住阴茎抽插厮磨,强烈的,紧密的,娇嫩的阴道一波一波扩散麻酥酥的快感。 车身也摇晃晃的,像给大浪打到似的。 外头湿冷,里头湿热,充满水气。 “唔……啊……不行了…苏亚圣,呜……轻点、快点…对、对,那里,用力一点……啊……不、不要……我要不行了……”细嫩的阴道痉挛似,快速收缩,血液流动太快,冲上脑门,李善允顾不得平日要强的面子,哼哼唉唉,都不知道自己在吟叫什么。 抽搐的肉壁,娇嫩发烫的嫩肉猛力纠缠啃咬男根,娇脆的呻吟敲击耳膜,全身的感官都膨胀到至高点,她浪烫的淫液浇淋,他一个闷哼,热浪似的浓稠精液喷发。 高潮的余韵,她双腿一软,挂在车外,一直穿在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这才滑落,斜躺在细砂上。 想跟这个女人安定下来 实际上,在车里待上一夜称不上舒服,然而陪伴的人是他,所以心甘情愿。 全身赤裸的两人一同裹着暖和的被子。 他们拥抱,偶尔拥吻,偶尔交谈,也有一同进入梦乡的时候。 他看着她在黑夜里的睡容,莫名踏实。 她依偎他可靠的胸膛,回想这短短几个月的变化,从单身变成跟他处对象,从短期炮友转正成为固定的唯一长期炮友。 事实上李善允并非真有自信,包括现在。 然而无论未来,她已经告诉自己要百分之百投入,为了不让未来的自己后悔。 所以她没有告诉苏亚圣她欣羡林羽欣的外貌,因为比较是没有意义的,重要的是这个男人的选择。 就算所有的人都不看好这段爱情,她自己看好就行了。 东方出现一抹白之前,换她再度沉沉睡去。 男人醒来的时间挺精准的,本来舍不得叫李善允起床,可是都来一趟了,他还是很想创造与她一起的回忆。 所以他决定温柔地唤醒她。 淡白的天际一点一滴慢慢转换,远方的太阳逐渐上升之际,天边给染出一片浅金色。 远看海面平静无波,近看汹涌浪潮一波又一波地打到岸上,化为白潮。 车身也在日出与浪声中摇摇荡荡。 这就是苏亚圣所谓的温柔。 李善允被抱坐在他的腿上,他们一同面向太海,一同欣赏细碎洒落的阳光。 她轻哼呢喃,半闭的眼眸没见着刚升起的太阳,只有被抽插晃动的白光,或许那就是日出,然而刚苏醒的蜜壶紧致,刚苏醒的肉茎已经好大一支,塞得她下体满满的,她压根无法好好欣赏美景,只能沉溺在被苏亚圣干的这事上头。 苏亚圣揉捏她胸前浑圆乳房,抬臀撞插小逼,他们爱的小船才刚要起航,但是会驶向哪个方向,他与她都不能知晓。 只是比起将自己认定为恋爱对象的李善允,苏亚圣似乎对两人的未来更清晰了。 ——想跟这个女人安定下来。 人生总是在以为稳定时候来一个措手不及的消息。 李善允接到乔治来电告知苏亚圣昏迷不醒时,人都慌了,六神无主。 不是前几日还好好的吗?这个坏男人送她一个惊喜,漂亮的玫瑰花束,吃不完的巧克力塔,还压着她在日出那时候做爱。 明明美好到让她感觉自己就要溶化在他身体里了,怎么今日就出事? 乔治说,苏亚圣被林羽欣推下楼。 最后是怎么到医院的,这中间过程李善允全都忘了,只是一股脑地在医院里乱闯乱撞,就为了寻找她早就认定要处一辈子的那个男人。 “善允!”乔治叫住慌张经过身边连瞧都没瞧他一眼的李善允。 李善允回过神,一脸惨白地抓住乔治的手,“亚圣呢?他在哪里?” “他正在做检查,妳先放轻松,对……呼吸,深呼吸……” “乔治,我想见他。”李善允哽咽,眼泪扑簌簌地直掉。 其实从接到通知的那一刻起她都是想哭的,然而眼泪实在太秽气了。 这一会儿,见到乔治,再掩不住她的脆弱。 “亲爱的,妳冷静,亚圣并没有严重外伤。”乔治担忧地顿了顿,“现在比较棘手的是他并没有撞击到头部,但出现严重头疼与呕吐状况,脑部扫描后,医生担心可能是颅内动脉瘤,也是动脉瘤破裂后才造成出血压迫的情况。” 李善允一听,心底一阵忧惧。 “他的头痛好一阵子了……如果我当时坚持他来做检查就好……”她慌乱地蹲下身子,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狠狠自责。 “亲爱的,听我说,造成这件事的凶手是羽欣,不是妳。”他将她拉起,要她在一旁的椅子坐下。 “她找亚圣复合的事不是只有今日这次,不过几乎能挡的,大伙都帮忙挡掉了,亚圣他是真没有给她任何接触的机会,只是没想到还是让她溜进公司,大概亚圣也想跟她做一个干净的了断,才同意与她进行谈话,不过前后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员工先听到羽欣的尖叫声,再见她急忙搭电梯下楼。” “连络的到她吗?” “连络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