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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觉般,那被男人狠狠疼爱的女子转过头来正巧与她对视。 拂生吓的手一抖。 那张脸……是她自己。 怎么会……不对,不对! 拂生挣扎着从幻象里出来,蓦地一睁开眼,眼前就是裴韶压的极低的面孔。 他双眸冰冷的盯着她,俄而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脸颊。 “原来你喜欢魏捡啊……” 他直白的说出来,撕破了她勉力维持的伪装。 那药也绝不仅是媚药那么简单,拂生想明白这茬,既尴尬又羞愤。 魏捡一直是被她掩在心底的一个秘密,她不敢透露出些许苗头,生怕被他们所知晓,她和魏捡的师徒情谊也没了。 陡然密处一个疼痛,原来裴韶用手掐了嫩肉。 她的亵裤早已不知何时被扒下来,此时松松挂在腿弯处。 裴韶搅弄着那处,叫她觉出欲望的羞耻来。 “堂堂群玉王竟使这不堪的手段……嗯,把手拿出去……” 她被媚药催的浑身绵软,根本使不出力气抗拒,何况她的身体本能希望他能更加的深入。 裙襦被掀开,他探进破口的衣服寻到她的白嫩,将她的香乳从衣襟里放出。 拂生只觉乳头一刺,是他低头在咬。 “疼……咝……” 她再无暇顾忌其他,任他捻弄轻送她的蜜穴,双手推着他困于她身上的头。 他舌头在吮吸,撕咬,推搡无用,另一只乳也被他放了出来。 拂生终于放弃挣扎,这一次他给她用的药是真烈。 欲物也胀的颇大,裴韶不再忍耐,将那嚣张跋扈之物对准娇柔可欺的洞口。 他沉沉一挺腰,拂生顿时浑身打起了颤。 好大,好深…… 几不可抑的呻吟起来,拂生被他循序渐进的深捣做的忘乎所以。 裴韶看她神情迷离满脸媚意却仍觉不够,他盯住她的眼睛问:“你现在是在想魏捡吗,你觉着现在操你的人是谁呢?” 拂生咽下呻吟,一个字都不想开口。 在这情浓之时,满欲之时,他还提别人做什么,尽管使劲操她就是。 “是你……嗯啊……快一点……” 裴韶并不如她意,仍按照自己规律抽插,次次捣她的敏感点上。 他没有全插进去,仍留了一截在外。 “我是谁?” “群玉王……裴……裴韶……” 听到她清楚明白说出他的名字,莫名的心情更蒙上一层阴暗,他循循善诱道:“是啊,是我在操你呢。” 少艾6 被磨的狠了,欲望大过一切,拂生面色绯红的跟着他的话:“操我……” “你既已是我的人,裴韶这名是叫给外人听的,我字是韶循,可懂?” 拂生果然颤抖着:“韶循……韶循……用力操我……” 她现在喊着他的字,娇弱的像是被雨打了一夜的芭蕉。 就在刚刚,她嘴里吐出的还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裴韶忽然俯身狠狠堵上她的嘴,那一直余留在穴口的外的一截一并穿刺了进去。 她的呜咽被他吞进肚里,眼里泛起泪花,这副可怜模样,可比她平日里要顺眼许多,裴韶心情愉悦了。 到盂城驿已经是夜里了,这是入舟山的最后一个关口。 一行人在驿站歇下,拂生被裴韶抱在怀里,陷在他衣服里,裹得严严实实。 她感觉自己被人抱起,然后几番动作,好一会儿才放下来。 身下接触到是绵软的床榻。 拂生昏昏糊糊的,硬是没醒过来。 她这一觉前面睡得还算安实,到后来,她总感觉有人压在她身上,像一块巨石碾压在身上。 拂生终于在觉着自己快被压死前醒了过来。 原是裴韶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倾覆给了她。 “……重……死了……”短短三个字,她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哑的不行,虽然后面他有给她喂过水,但是如此一宿过来,说话还真有点疼。 裴韶自然注意到了,他也不再逗她玩,从她身上翻下来。 外面已然日上三竿,太阳明晃晃照着,显然天气很好。 裴韶先起床,拂生虽被他弄醒但是仍不肯再睬他,翻个身子又朝被子里一裹。 她耳畔开始听得一些动静,后来门响她猜得他出去,屋里也安静了下来。 拂生本只是想赖到他先出去,谁料没过一会儿她又困得闭上了眼睛。 又是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在喊她。 “姑娘,还不起吗?” 不知道是那个春秀还是有梅的,拂生勉强扛起精神回了一句,那丫鬟就退了下去。 许是昨天被喂了那药丸的药效还没过,这睡着的时候一场梦接着一场梦。 一会儿是魏捡教她剑招,和她一起比划,一会儿又是华浓依偎在他怀里,故意的挑起眉梢轻蔑的看她一笑。 一晃又梦到她幼时,躲在长满青苔的水缸后被魏捡拉了出来。 “记住了,你以后就是拂生,你要护着华浓一辈子,华浓生你生,要是她受伤了你就要比她受更重的伤,她死了,你也要死的更惨。” 拂生哆嗦着身子,手脚刺骨的冰凉,她感觉她的脑子坏了,再也记不起任何东西。 小小的人儿看着救出她的魏捡,就以为他是天。 魏捡将她带回去,说她叫拂生,好,那她就叫拂生,魏捡最疼爱华浓,她也不不敢争抢。 渐渐长大,魏捡也不瞒她,告诉她,她自小就是华浓的替身。 而被皇上五马分尸的桑丞相的女儿就叫拂生,华浓原该叫拂生,作为桑丞相的遗女,当然也被赐了死,但是她的母亲哄了陛下,私下让人找了一个相貌相似的女童换下了她的女儿。 魏捡原该带着华浓一人逃跑才对,可他多了个心眼,想着留下那女童也行,以后遇着什么事,叫她顶上去,也不枉费桑丞相对他的救命和知遇之恩。 就这样,女童顶了名字叫拂生,而魏捡重新为恩人的女儿取了名字叫华浓,并且送往西北舟山府安在了一家世代仵作的名下。 拂生被送往了张家,孤儿寡母的张氏收受了魏捡给的十两钱银,将拂生带回了家,在官府里落了户籍。 十几年后,眨眼物是人非。 那夜,拂生在许家房顶上轻轻掀开一片瓦,刀刃刺进了许二郎的腰眼。 回望茫茫夜色,星云如画,她却无处可去。 她已经见到了魏捡口中上京来的人,接下来明明应该是着手计划,破了自己的清白身,而那人也已经主动与她邀约。 可头一次,拂生不想听魏捡的话。 长清府北街也有一处院落,是魏捡专门为了和华浓见面买的。 拂生之所以知道,是华浓故意在她面前说:“诶呀,捡哥也真是,我在长清府也待不久,没几天就回舟山,他还偏偏要置一处地方叫我平时有地方歇脚玩耍。” 昨日魏捡还和她传过信,估摸着现下还在长清府里。 拂生不知哪来的气性,陡然有了方向,她一路往北街去,想当面问个明白,哪怕他不喜欢自己,那……有没有过那么一丝怜惜? 虽然早已做好了准备,但是到了之后看到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