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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裴韶一口气,车都没让她下,淡淡吩咐福全一句:“全买了。” “……”全买的结果就是,拂生自己拎着两个筐子一步一顿送到厨房里去。 这狗男人,这时候也不说一句:别累着孩子。 棠利下值回家,远远在巷口就看到一美丽少女在等他。 她穿着未出嫁时的衣裳,头发不再挽作妇人髻。 他快速跑上前,高兴溢于言表:“阿姐!” 虽已做了妇人,可她年龄仍然不大,她十四岁就出嫁,如今三年过去才十七。 棠利和她是双生子,棠利晚出生一刻就成了弟弟。 棠宁拿着帕子给他拭汗,一脸温柔的迎他进门。 饭菜香已经飘了一厅,棠利坐下来狼吞虎咽。 “阿姐做的就是好吃!” 棠宁长相温婉,此时眼儿似溢着水,瞧一眼人,都觉似要溺死在里面。 棠利忙冲上前给她擦眼泪:“阿姐怎么哭了?” 棠宁双手握住他的手,睫毛轻轻一颤:“我高兴的。” “阿姐……”棠利闷了半会儿用舌头轻轻舔去她脸上的泪珠,“我不准你哭,既然阿姐高兴,那就要笑才对。” 棠利拥住她,将她埋进怀里,深深嗅着她身上的香味。 “娘去舅舅家了?”他轻声询问。 棠宁在他怀里羞怯的点点头:“娘早上没吃饭就去了,说舅舅家这几日缺人就不回来了。” 棠利闻言不屑道:“她就没想过她的儿女,一颗心全在她的娘家。”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五指紧握成拳,关节都泛着白。 棠宁将自己的胸往他身上贴,嘤咛一声,手摸到了他已经勃起的地方。 “娘不在……呃啊,弟弟……快来操我……” 棠利早已口干舌燥,既然家里除了他们再没有人,他一把将棠宁压在桌子上。 棠宁高高翘着屁股,外面天还没黑透。 裂帛的声音响起,棠利将她裙摆撕开,一手捣进她的私密来回搓弄。 “阿姐,你不要回去了,他待你不好,你就在家里不好吗?如果他们敢来闹,我就带你去求大人要一张和离书。” 棠宁喘着气,双眼迷离趴在桌子上。 棠利的肉物抵到穴口,上下一滑就直直插了进去。 她水已经够多,又生养过一个孩子,棠利不费力就进到了深处。 “……哈啊……”棠利掐住她的腰前后摆动,“阿姐,夹紧……嘶,好舒服……” 并蒂花开5 卵蛋啪啪打在阴户上,肉棒大进大出着,棠宁扭腰摆臀配合他。 一对大奶垂在桌面上,她情不自禁用手左右揉着。 棠宁十四岁被嫁给外乡一个秀才家里,长子娶她,嫁过去才知道是共妻,秀才公爹都已经五十多岁,夜里还和她两个儿子一起爬上她的床。 从一开始的以死相逼,到后来无奈承受,棠宁每日里以泪洗面,直到她被查出有喜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谁的种,但是在她肚子里一点点长大,她舍不得。 此次放她归家,那嗷嗷待哺的孩儿还被他们留在那里。 他们吃定她舍不得孩子,必定会回去。 棠宁昨日傍晚到的长清府,许久未见棠利,哭的眼睛都红肿了。 看他一身差服,直呼有出息了。 饭后,他带她去她的闺房,里面一切东西都如她未出嫁前一样,棠宁一下子没绷住再次失声痛哭起来。 断断续续向棠利叙述了她出嫁的这几年。 棠利拔出刀就要趁夜坐船过去为姐姐出气,棠宁抱住他,将他拦了下来。 屋外呼呼风声,棠宁温言细语,穿的衣服已经不厚,她身子贴着他,少年气血方刚。 屋内烛火不知何时突然熄灭,棠利和姐姐相吻,渐渐倒于榻上。 衣服被脱掉,两人紧紧抱住对方,极尽缠绵。 男根第一次放入女人的蜜穴,棠宁用身体教他慢慢行事。 他们不敢出声,还能听到门外母亲来来回回走路的声音。 好不容易插进去,动了没两下棠利就射了出来。 他身下是赤裸的女人,他的手指放在上面都会战栗:“阿姐……姐姐……”他近乎呢喃着。 棠宁看着压在她身上如小兽一样的他,她轻轻抚过那张脸,然后纤手继续下滑,摸到那疲软的物左右揉捏起来。 “嗯……”棠利感到自己的下身在她手里胀大,再次一个猛劲扎进温柔乡。 …… 裴韶还算守诺,拂生今晚一个人睡在另一个房间,她洗漱完疲惫的躺在床上,一合眼,脑子里却啪嗒都是死人的模样。 她想起师傅和她说,人不能作孽太多,要不然睡觉吃饭都不安生。 可她还没做什么孽啊。 拂生想了想,最后将这归结于自己胆子小的原因。 她打了个哈欠,渐渐合上眼眸。 好困,睡吧。 夜半,一个悄无声息的黑影出现在她床边。 她睡颜安静,因为睡着而放松的脸颊鼓鼓的,他戳一戳,她就哼唧一声。 最后裹着被子翻到床里面,右耳后那一点大的花瓣胎记便清晰显现出来。 裴韶伸出指头磨了磨。 脱去外衫,躺下去抱住缩成一团的她,他拽着她压到身下的被角。 他昨天就看出来了,拂生睡觉会抢被子。 拽了半天好容易才拽出一个角,裴韶就一点点挤进去。 拂生只觉自己身后被人抢了被子,他很快全部裹进被子里,宽厚的胸膛抵着她,她觉得热,向里又去了点。 裴韶闭上眼睛,也跟着向里去了点。 总之不管拂生去多少,他都跟着紧紧贴着。 很快抵住了墙面,再也去不得,拂生睡梦中左右适应了下,也不再推拒了。 裴韶于是安心了,他捏了捏眉心,困意也渐渐来袭,怀里是一片馨香。 是了,她睡觉不仅会抢被子,她还睡死觉,怎么喊都喊不醒的那种。 早上那一次他本不打算要她的,只是喊她起来怎么都喊不动,最后他只好身体力行的将她弄醒。 拂生第二日自然醒时,人还缩在墙角。 她咕哝着一个翻身占了整面床,怎么感觉,昨天有人跟她挤一张床一样。 想着想着,她陡然一个清明。 睁大眼睛坐起,她四处望了一眼,床的左侧温热,证实着夜里的确有人睡在这里,并且离开不久。 那股萦绕不去的清灵香味,拂生几乎立刻知道他是谁。 守诺,守他个头!迟早有一天要毒死他。 她愤愤地抱紧被子,心里把他撕了十八块。 裴韶却是难得一夜好眠,此时神清气爽。 周大人一夜没回来,破旧的道观灯火通明,州府半夜还调了几个人过去。 将明时分,井里的尸体才被一点点捞上来。 纵使已经做了多年的捕头也没忍住呕了两声。 因为碎肉太多,仵作拼尸体足足花了一个时辰,还不论那些已经完全辩不出部位的。 裴韶在长清府衙坐着,没多一会儿换完衣服的周大人就赶紧过来请安。 那尸首一早上已经被运回,放在了衙门的义房里。 几人一道起身往义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