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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顾泽见苏晚辞的目光在他手上的盒子上,含笑着把东西递给她:“帮我?” 苏晚辞无视了顾泽的请求红着脸把头埋进枕头里。 有的人表面看上去十分绅士,说出的话也是极有礼貌,甚至会再三确认她的意愿。但真当动起手来………那简直不能用“禽兽”两个字来形容。 这个有的人,指的就是顾泽。 苏晚辞在一片旖旎中,好像听到窗外有雨滴声。 大约是外面下起了雨。 雨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湿润了大地。小草,灌木在雨水的滋润下开始横冲直撞的往上冲。雨水低落在树枝的声音,树枝晃动的声音开始逐渐变得清晰。 累到半夜,苏晚辞耳边只有顾泽的声音。一会儿晚辞,一会儿姐姐,中间甚至还穿.插着叫了两声宝贝。 不知怎的,迷迷糊糊间她忽的又想起顾笑那句话。 “这个年纪的男人,性.欲很强。” 之前,她还不觉得,现在……这句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 第二天上午,苏晚辞睡醒的时候,望着头顶上方的吊灯还有些没缓过神。 一旁突然传来一阵声响。 ——“醒了?” 苏晚辞回头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顾泽站在床边,思绪逐渐回笼。 昨晚,她和顾泽…… 一想到那个画面,苏晚辞就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热。 她缩进被子里,捂住自己脑袋。 声音闷闷的回应:“嗯。” 顾泽瞧见苏晚辞这样,心里泛起一波涟漪。 “害羞了?”他坐到床边,去扯苏晚辞的被子:“别捂着了,不闷啊。” 苏晚辞拽着被子,装死,不回应。 昨晚,她用脚勾顾泽的时候还不觉得自己这个举动有什么,现在想来…… 她真的很好奇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让她主动去勾引顾泽。 尽管苏晚辞死死的抓着被子,但力气哪抵得过顾泽,顾泽轻松的掀开了被子。 苏晚辞见遮住她的被子没了,瞪着顾泽以表示自己不满。 顾泽对于苏晚辞的坏脾气照单全收。他温柔的拂过苏晚辞眼前的秀发,眼里含着春意:“饿不饿?有想吃的吗?我叫客房服务。” “不要,我要洗澡。”苏晚辞声音闷闷的。 她昨晚上被折腾得太累了,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 “我已经帮你洗过了,你不记得了?”顾泽诧异道,“还是要再洗一次?” 昨晚他为苏晚辞清理的时候,苏晚辞还抬头看了他一眼,让他把水温度再提高一点。没想到,第二天就不记得了。 苏晚辞愣了两秒,摇了摇头。 怪不得。 她起来后发现自己身上没有半点不适感,衣服也穿得整整齐齐的。 刚这么想,她正准备下床,刚一动,忽然发现大腿传来不适感。 “嘶~” 顾泽慌乱的看向她:“怎么呢?” 她摸着自己大腿,下意识的回应:“昨晚腿吊久了,腿软。” 说完,她猛的抬头看向顾泽。 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空气中突然多了一丝微妙的气息。 顾泽嘴角尽量的绷着,才堪堪没让自己笑出来。 “嗯,那我们下次换一个姿势。”他抿着嘴唇,笑意仍然从眼里露了出来。 苏晚辞脸上瞬间火辣辣的一片。 她咬着嘴唇,推开顾泽就往卫生间跑。 “慢点。”顾泽在苏晚辞后面担忧的跟着,手上虚扶着她,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摔倒。 顾泽在后面担心不已,苏晚辞却在前面臊得恨不得从地里钻出去。 苏晚辞好不容易走到卫生间,发现顾泽还跟在身后,脸上更是烫得厉害:“你跟着我干嘛?” “你可以吗?要不我……” “帮你”两个字顾泽还没说出口,苏晚辞就用行动告诉他,她可以! “啪”地一声,顾泽面前的门被苏晚辞暴力的摔上。 顾泽看着距离他鼻子还有两公分不到的门,悻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站在门口不敢说话。 苏晚辞关了门后,红着一张脸去照镜子。 镜子里,她脸上一片绯红,甚至还带着一脸的春意。 忽然,她的目光定住了。 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锁骨那儿有一处红印。 她猛地低下头,脱去自己外面的浴袍,锁骨那处红色印记更加明晃晃的展示在她面前。 “顾、泽!” “嗯?”顾泽在门外听到苏晚辞中气十足的声音,立马站直了身子。 他刚想把门推开,想到什么,抿了抿嘴唇,弱弱的问道:“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你、给、我、进、来!”门内传来苏晚辞咬牙切齿的声音。 顾泽听到指令后,把门推开,看到香艳的一幕。 苏晚辞扯开了自己外面的浴袍,吊带松松垮垮的滑在肩膀处,偏偏主人像是没有察觉一般还指着让他着迷的锁骨,质问他:“你什么时候咬的?!你让我怎么出门!” 顾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苏晚辞看着顾泽这样更是来气,一双灵动的眼睛瞪着顾泽:“说话!” 顾泽收回眼神,对上苏晚辞的眼睛,十分大度的回答:“要不……你咬回来?” 说着,他诚意十足的扯了扯自己的黑色高领毛衣,露出脖颈和锁骨。 苏晚辞看着顾泽的脖颈愣住了。 顾泽的脖子上还有着一个没有消去的牙印…… 她的底气瞬间消失了。 她咳了两声,不确定的问道:“咳咳,你脖子上那个牙印,我咬的?” 顾泽抬手准确无误的摸到了那处牙印,真诚的发问:“那姐姐觉得这个位置是我自己咬的吗?” 苏晚辞一噎。 她头一次知道自己牙口这么好。她昨晚不过是轻轻的小心的咬了这么一下下,怎么就…… 苏晚辞自知理亏没再计较她锁骨上的印记,翻脸不认人的又把顾泽赶了出去。 “出去,我要换衣服。” 顾泽摊着手,半顺从的随着苏晚辞的力度,自己走了出去。 锁骨的地方贴近脖子,苏晚辞用遮瑕液遮了一下后,发现还是有不深不浅的印记,干脆换上了高领毛衣。 毛衣是她随意抓的一件,没想到正好是米色,和顾泽站在一起,倒有一种情侣装的感觉。 顾泽趁着苏晚辞洗漱的时间叫了客房服务。 苏晚辞出来的时候,早餐刚好送到。 煮得软烂的小米粥、皮薄肉多的小笼包还有一口一个的虾饺。 苏晚辞本来不喜欢小米粥也难得的盛了第二碗。 苏晚辞咕噜咕噜的喝着碗小米粥,对顾泽问道:“一会儿有什么安排吗?” 顾泽刚想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