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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那碗清水灌进我的嘴里,不少的水顺着两侧的嘴角往下滑落,还是不可避免吞咽下去了很多,他掐着我的脖子用力摁,看到他胳膊上鼓起来的肌肉,显而易见那力气快要将我压到窒息! 碗里的水一滴不剩,趴在床边咳的撕心裂肺,他满意的将碗放回床头,一脸微笑的盯着我,狭长的双眼轻眯,眉眼染着温柔怪异的笑,什么也不说。 不出五分钟,我便开始觉得喉咙干热,不停的喘着气咳嗽,掐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压,紧接着是开始泛疼的心脏。 好难受,好难受…… “哈,你到底给我喝的什么东西?救命,呜救命啊!好热,你放过我吧谢远林,我拜托你……” 不停拉扯着被子,可手腕的锁链,拼命向后扯着,难受的连动也动不了,链子挣扎的抖动声,在他笑意盈盈的目光下,更刺耳了。 “还感觉不出来吗?怎么这么愚笨呢宝贝,下面是不是空虚的开始流水了?想不想要老公的鸡巴,嗯?” “呜……”我知道是什么了,会让人发情的东西。 “我不要跟你做爱,你放过我,我肚子上的伤还没好!” “别怕晚晚,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轻点就行了,忍耐了两星期,总得让我在你身上讨点好处吧,不然凭你对我做过的事情,足够我把你杀一百次了!你以为我还留着你一条命是用来做什么的?” “呜你想把我当做你的性奴是不是!谢远林你个畜生!” 他面色死气沉沉在我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摁在枕头上动弹不得,接着一片黑影笼罩在我的头顶,他整个人欺压上来。 “性奴?既然你自己都已经定义好了身份,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要你苗晚给我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生不出来,就永远被我关在房间里干死。” 性药。掌掴。(H) 药效发作,我好难受,下身的渴望,甚至想直接跪下来求他。 掀开被子,浑身燥热的身体暴在冰凉的空气里,令我舒服了不少。 “好难受,好难受啊。” 谢远林脱下裤子,露出早已硬起的肉棒,高翘的巨物紧贴腹部肌肉,他就跪在我的身下,冷眼俯视着我。 “求我,晚晚。” 我拼命摇头,看着那根东西,深处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好难受,身体燥热难耐,甚至都想迫不及待的含进我的嘴巴里抽插。 “我不要,你饶了我,给我解药,给我啊!” “唯一的解药就在这呢,你还在等什么?不插入这根东西,你会浑身燥热难受死,瞧瞧看,下面水都已经流了多少了,嘴巴再这么倔下去,你可是会死啊。” 他眉眼染上笑意,温腻的眼神中看着我没有任何作用的挣扎,在床上不断扭曲着身子。 那么温柔的一张笑意,话从他嘴中吐出来一切都不一样,我浑身燥热难耐,只觉得有一团火焰在心脏里面局促燃烧腾然升起,上千只虫子啃噬着我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求你……” 我神色迷乱,淫荡的扭动身子发出阵阵哀嚎声。 “求我什么?” “呜求你插我,老公操我,用力干我!我好难受,拜托你啊!”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不是不想让我插你吗?嗯?” 我受不了了,两根手指并拢插去下身里面,在不停抽动着淫水,细嫩的手指只有稍稍满足了我丁点的欲望,却还远远不够。 眯着眼睛,仰长脖子,“嗯好多水,老公,水好多,进来吧,求你进来插死我!” 我这副淫荡的样子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面,平时再怎么装模作样的风骚,都没真情实感来的刺激。 他伸出巴掌扇打我的大腿。 “啊!” “真是越打水越多,这药可是我专门为你淘来的,越是疼痛就会越爽,你不是不喜欢被我扇吗?放心,你很快就会爱上这种感觉。” 大腿往两侧用力掰开,我满眼都是欲望和期待,插入的那一刻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疼痛,甚至是舒服,从未体验过的舒适!简直一秒就要达到高潮。 “嗯啊啊!太爽了,太大了老公,肉棒好大填满了,爽啊!” “荡妇!” “呜呜我不是荡妇,我不是。” 啪! 有力宽大的巴掌落在我柔软的侧腰腹上,那里脆弱的像个棉花,我疼的哀嚎,下身噗的一下,听到了水声,说的果然没错,真是越疼,流越多。 “不是荡妇你是什么。母狗吗?”谢远林压着我的头发,像是想到了什么,挑眉哦了一声,“性奴啊,自己刚才不是承认的吗?那正好,以后可就是我一个人的性奴了。” “啊不,我不要做性奴,我不要!” 插得速度越来越快,我的呼吸快要跟不上他的节奏,被迫大口喘着粗气,像在路上快要渴死的鱼,身体的瘙痒不允许他的抽插停下,我胡乱抓着身下的东西啊啊尖叫。 以前装模作样有多喜欢他的暴力,现在一巴掌接一巴掌在大腿根上扇打,越来越疼。 “喜欢吗?水流的把东西都给泡软了,老公的鸡巴都要被你的水里泡烂了!” 他操的正尽兴,什么也管不着了,红着眼兴奋举起我的腿,抬高在他的肩膀上,额头上冒出许多的虚汗,我以为自己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神智逐渐不清,眼皮打颤的快要合上。 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朝我脸上扇来,瞬间把我扇理智瞬间清醒。 脸上以最快的速度,红肿高高翘起,脑袋被扇歪在右侧,眼睛失魂的盯着墙壁。 “怎么,被打傻了?” 委屈的眼泪翻滚在眼眶中,我对自己身体做出夹紧的反应感到可耻,捂住脸无助大哭。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扇我!我不想被家暴,你不准打我,不准打——啊啊!” 龟头冲破层层嫩血的褶皱,直捅子宫! 细嫩的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白皙的手背上用力绷出几根骨头的痕迹,又疼又爽! 谢远林捏着我的下巴,逼着眼睛正视他,冷冽的眼里无尽的嘲笑和讽刺。 “你是我的!还需要我说多少遍才能认清这个事实?我打你怎么了,总有一天你会求着我打你!” 我愤怒的想要反抗,可欲望却做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被拼尽全力的操进去,狠狠干死我这副身体。 身体彻底分割成两半像是互相在用力撕扯,我无助的躺在床上怒喊,一边求着他用力,一边又抗拒的骂他,丝毫不顾肚子上缝合的伤口。 “不是性奴吗!荡妇,你这副样子跟个性奴又有什么区别?” 谢远林又一次在我的脸上掌掴。 大腿上越来越多的伤痕,用力抽打着,脸被反复扇歪,伤口越添越多。 一次性药,几乎让我的身体足以丢了半条命,一直做了一个晚上,体内的药物才被代谢完,甚至能听到他射进去的精液又咕噜的冒出来。 这还不是他的目的,两天给我灌一次性药,让我根本没有力气可以从这张床上爬起来。 在做爱最激烈的时候,他也会理智全失,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