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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一手被爹爹环握着挤揉白嫩嫩的乳肉,一缕乳汁喷射向玉白骨瓷碗盅,乳香四溢,陈清眼里欲色灼烈,陈漪又娇羞、乳房却被揉挤得升起奇怪的酥欢感,欢爱过度的花穴又汩渗出淫汁来。 因她还大岔开着腿,周遭便泛起微微淫骚味,泡在欢爱里的父女自是明白这味儿,相视了然,她又是颊飞红云,他却是伸出舌头撩舔她的耳廓,“骚阿漪。” “乖,阿漪自己拿着挤。” 拗不过爹爹的陈漪只能乖乖低头一手扶拿碗盅一手挤揉白嫩的酥乳,这模样撩得陈清眼放灼光,还偏问她:“阿漪挤乳呢?” “嗯”。她不明就里,娇娇的答,心还想这不废话么?这不是您让我挤的么? “挤给谁喝呢?”爹爹坏坏柔柔问。 啊,原来有坑等她跳呢。偏不答。 “挤给爹爹喝的。”陈清自问自接话,“投挑报李,爹爹也得为女儿做点事,给女儿把尿,女儿尿不出,怎办?爹爹愁啊。” 装模作样摇头晃脑慨叹,腾出只大手揉抚她的小腹、抵晃牵扯她的花蒂,正憋着隔宿晨尿的陈漪被揉牵得尿意升腾,强劲的尿液喷洒向身下的净桶,咕咚声儿极响,羞得她抚乳的手一紧,乳蕾喷射出一大缕乳汁,碗盅里也传来叮叮水声。 陈清得意大乐,手指按向她的尿道荷叶尖儿逗玩,“这小尖尖不乖,适才不肯尿,如今让爹爹替阿漪罚它。” 那细荷叶尖儿极娇嫩也极敏感,加上适才撩乱挤乳抵晃花蒂,陈漪瞬间欲乱得边尿尿边迷离轻吟。 “真是个骚淫的阿漪,边尿尿还边想要,想给爹爹操、给爹爹肏。”陈清食指抚玩她尿道尖儿、中指无名指插入她湿漾的花穴里轻肏,“阿漪竟边尿边受用爹爹指肏呢,真是幸福的阿漪,这世间,有比阿漪更幸福的女子么?” “呃、没有、没有。”她迷乱的吟哼。心中却是真承认自己是幸福的女子呢,哪怕她要的是违背伦常的爱欲,爹爹也满足她,和她一同跳进这无底暗渊。 他给她把好那泡颇大的尿后,拿丝娟帮她细细抹净小嫩逼,竟去打来热水给她抹身,“阿漪这细皮嫩肉上爹爹的吮靡艳吻痕,比外面的腊梅还娇艳。” 他越来越说些温好的情话与她听,似在补偿早前对她的冷落? 抹好身子后,将碗盅里的乳汁倒在手心涂抹在她身上各处,连脚丫子也不放过。 “爹爹不是说要留着喝么,怎么给阿漪抹身了呢?”她娇颤着问。 “乳汁抹身最能美肤,阿漪要永远这般娇娇、美美、开开心心。”他说。 “在爹爹身边,阿漪便永远开开心心,也娇娇、美美的。”她娇骄看着他说。 “嗯。” 放下碗盅,揽起她的腰,他将早硬胀的大阳具插肏进她的花穴,缓缓抽插,“阿漪可知爹爹为何有些奇怪的癖好,总做这些奇怪的事。” 她摇头,或者她并不觉得奇怪?也不反感,她只是娇羞而已,“或者别人家床榻上更奇怪的也有?” 哈哈,陈清大笑,这女儿性子果然随他,有意思。 重重顶撞女儿花心好几下才抱紧女儿缓缓插肏,被他操得水蛇般扭动,花穴里褶皱吸搐得他舒爽的轻呼了几口气,歇一歇适应了些边柔肏边说些心里话: “说得好。更奇怪更过份的事儿都有。爹爹压欲多年,总想狂乱释放,想狠狠操坏阿漪,用那巨根用一身子劲操烂阿漪的花穴,听阿漪吟哭求饶、求爹爹饶过阿漪。想着爹爹就浑身热血沸腾,阳根硬胀。但这事只能想,不能做。 爹爹不舍操坏操烂阿漪,阿漪是爹爹心尖上的宝。爹爹只能做些儿不伤及阿漪身子的怪事儿和阿漪为欢,小小怡情解性。” 他哪里有操坏她啊,他温柔得紧,偶有狂乱失控,她也欢喜他失控的真性情,身子也是受用的。 她用柔若无骨的手轻抚她俊朗的脸,眸子里漾起一汪儿水。 深深对视,父女俩同时深深一叹,“哎……,”一声叹息飘漾在父女眉眼、心头、交合的性器间…… “爹爹与阿漪聊说,真好。” “往后多多与阿漪聊说,将心里的话,将整颗心都捧与阿漪。”他修长温柔的指抚她光洁的额,灼烫的大阳具肏她湿软紧致绞缩律动的穴,继续说道: “爹爹是文人、却有颗极野极狂的心,少时便想左右江山,如今参政议政可谓一手遮天,一腔子还是无处渲解的野性被阿漪的花穴绞成春情绕指柔。” “爹爹……”她深情轻呼,将小娇唇主动送上去贴紧他的薄唇儿,和他深深爱吻。 ——他说她赶在除夕出了乳是给他最好的除夕礼物,他这番话却是给她最好的新年礼物。 【阿漪是爹爹心尖上的宝】 【将整颗心都捧与阿漪。】 【这腔子野性全被阿漪的花穴绞成春情绕指柔】 她全没想过他会说情话,他是插手江山事、非徒有小儿女情怀的人; 他脸上曾有嫌厌色…… 他定定经过多多、多多的苦痛挣扎…… 这世间对弱者的哀叹轻而易见也愿共情,却无视甚至不许铮铮不倒男子有愁肠心绪,在家人、群臣、天子面前,他只能有不倒的那一面。 她想和他温存倾诉小女子心思,又想他定不愿听太多善感的话,徒增他包袱,便自作聪明娇羞羞的将心意说将出来:“爹爹,阿漪欢喜的,欢喜这些怪怪的事,和、和爹爹做甚事都心跳身软,欢欣极。” 他的大阳具深深顶插磨她花心处,与她唇舌好一番勾缠后大方得意的坏笑:“那、爹爹往后就做些更、更更奇怪的事了?” 啊?这、这坏坏的爹爹啊! 他呵呵大乐,大阳具插得极深蹂躏重磨花心,健腰耸动好生抽插操肏她,直到两人同时倾泻,大阳具也舍不得出来,在里面依然受用花穴的温湿脉动,紧抱她温存细语:“爹爹好生欢喜阿漪。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总得操肏阿漪才能觉着阿漪在爹爹身边,是爹爹的。” 她心里说,阿漪也是呢,阿漪也觉被爹爹的大阳具操肏着才觉得阿漪是爹爹的、爹爹也是阿漪的。 插得越深、操得越透,肏得越欢,他们的相爱相悦才是真实的。 一旦出了这纱帐、这厢房,他们之间便树起虚假的墙,仿佛谁也不是那个人了。 是啊,怎么是好,她有些儿迷茫蹙起愁眉。 他吻她眉间,不许她愁眉不展,“既然阿漪欢喜,便来作怪怪的事吧。”抽出半软的阳具,起身用丝绢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