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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左手拉起她的小手,握向自己的大阳具,灼烫得她娇羞撇开,他不依不挠继续拉过她的手,再次握住大阳具撸动。 随着他环握她的手缓缓撸动,他也轻喘,偏在她最敏感的耳际一声声喘进她耳道。 他的右手便感到灼热的淫液从她逼穴里汩出来,渗得他满手粘滑。 怕她累着,撸动一会尽尽兴他便放开她的手,让她歇会,大阳具蹭到她逼缝里,两人都一颤一哼。 他没插进逼穴,只夹在她逼缝里抽插,灼烫的大龟头、青筋缭绕的粗柱身来回磨过她的花蒂、尿道口、穴口。 感觉太怪了,酥麻又舒服、舒爽得她闭眼轻启樱唇,便被他噙住唇好生舔磨,舌头插进她小嘴腔里肏插。 上下皆被这般撩弄,她迷乱不堪,腰肢扭动、大腿跳颤,下身似乎被他的阳具的磨擦扯动了哪个有点过激的部位,酥麻得让她似来了高潮又难耐得蹙紧眉,碎吟连连。 他更用力抽动摩擦,没一会她便泄了一大汩淫水出来,浇在他柱身上,他也轻爽了一把。 颓瘫在他怀里,她整张小脸都是娇靡的欲色,看来适才是真磨到点了,他开心又得意。 放她平躺,他起身从她光洁的额角、一路亲吻下去,吻遍她全身,在重点地带乳头、脐圈、腿根处留连忘返,连连吻抚,浸透着无尽温柔爱意。 她还没来得及回味适才那波花蒂高潮的余韵,又被他这么全身无一遗漏的温柔亲吻,情欲已将她完全吞没,她只感觉身心皆泡在爱与被爱里。 她想起那天那个被两个男子奸淫的女子,明明不愿不甘,身体也在打开着…… 泪水无声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咬紧唇也止不住泪,反而势成滂沱如雨,全身悸颤。 是的、她恨他,恨杜家,恨所有的不公,她不甘、有恨有怨,但她的身和心都在向他打开,他是她近二十年来唯一的光,唯一的温暖,唯一的柔情源头。她爱他!爱这个双胞胎亲哥哥,爱给予她温柔点滴俊致暖好的他。 她错了,错了!她不该伤害他、伤害这份至真至纯、超越血脉、惘顾伦常的爱。他应该鼓起多大勇气才敢迈出爱她的这一步?他的童少年岁月和她悲欢感同…… 她全身颤悸地哭。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一遍又一遍。 他知道她哭得极伤心,但他没理会她,她需要发泄,由她去,泄掉这些恨,闹也闹过、哭也哭过,就好了。 他吻她,吻遍她全身,吻去她不堪的挣扎,带给她最温柔的欢愉欣悦、替代掉心魔。 她想开口哭诉她错了,他抬头看她,对她俊致的笑、眨了眨眼,用手掌拍了拍心坎位置……,他都知道…… 低头继续埋在她腿间,他亲吻舔吮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根,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时不时再侧过头吮食她逼穴渗出来的淫水。 不管如何抱怨命运、挣扎折腾,他都用极致的柔情、极度的温好圈住她,她跳不出他的温柔乡。他就是这般无可救药、只爱自己的双胞胎妹妹。他也这般把她拖下了水,和他一起沉伦于违常背德中。 他的唇舌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后再度回到她脖间,往上噙住她的下吧,又往左边吻上去,舔抹去她脸上的泪,再顺着右边吻下来,她脸上的泪全被他舔抹去了,仿如雨过天晴。 “妹妹真美。哥哥爱你。”他深情的看她,再度和她深情接吻,兄妹俩加深再加深这个湿吮的吻。 长吻尾调,她发出低得近乎听不清的一句:“嗯、爱。”他听见了,如第一缕春风般悦耳,他笑了,俊致之极。 傻傻恨的人,也会狠狠的爱,不回头、不懂保留,他知道,双胞胎妹妹啊,我们长相有些相似,我们情窍必也相同。 “妹妹,累不?再扩扩穴可好?到了陈府、哥哥就要你,到时太疼你喊得陈府上下都听见可就丢人了。” 她满脸娇红,又是一声近乎听不清的嗯,这回还多了一个轻轻的点头。 他疯了般抱紧她,堵住她的嘴一阵毫无章法的辗磨嘶吻,好一会才压住心绪温柔回来,右手滑下去,激动得一下子就进了两根指头,好在折腾了这么久,穴口湿软极了,竟也轻松含进他两根指头。 他便又在她穴口浅浅指肏,心下实在有些燥动,想要进程再快些,“你握过哥哥的大阳具了,可是很大?”在她耳边魅惑的问。 “嗯。”她点头,这回是诚心觉得大了。 “比两指大多吧,哥哥再进一个指头,可好?初时自然有点撑疼,疼了便咬哥哥肩膀,三指撑得满些,浅浅肏你穴口,肏得你舒舒服服服的,淫水流出来,酥酥暖暖的可好。” 她抬眼看了他一下,竟也点头。 无名指紧贴中指挤进了小逼穴,三根手挤撑在她的小穴口,顶着那层膜,确实把她撑疼了,他将她的小脑袋往自己肩膀按,示意咬他。 她把牙齿搭在他肩上,并没真用力咬。 他又浅浅的笑了,三根指头就这么撑着她,浅浅的指肏她,不时还张开指间扩一扩,俊致的眼一直温柔欲蒙看着娇羞的她,“妹妹,可舒服?” 适应了一阵撑疼不适后,确实有些舒服,又撑又舒服、怪怪的,她便也点头忍下。 浅浅的肏,见她娇羞微敞开腿任由他的手指作乱,又可怜又淫美,边撑肏她的小穴儿边和她啧啧接吻边哄逗她:“撑久一会儿可好?撑整夜睡着可好?” 她气呼呼嗔斥,“这样撑着如何睡得着嘛?”从来被他宠坏了,脾气也是坏得紧,此时算是很大度的同意:“再撑一会儿,就一会儿!” “遵命!”他又再浅肏两下,吻得她发晕乎,她也顾不上嫌弃难受;指肏着水便渐多了,酥爽得她娇吟不停中渐渐蹦出两句,“哥哥要”。 “到陈府后就换上大鸡吧大肉棒大阳具了插进妹妹的逼穴了,深深的肏整晚,肏得妹妹酥酥欢欢的。”他在她耳边低语荤糊话,越说越过份,把淫水啊肏啊插啊说得生动极了。 她娇羞嗔瞪他。他实在忍不住,起身跪挺在她边,对着娇欲的她撸弄大阳物,“可是很大?很长?” 她羞得直想蒙上眼睛,却忍不住灼灼的那根大长物,真的颇长,大龟头在昏黄灯光下闪着红嫩嫩的颜色,青筋环绕的,耻毛拉杂,一点也不像他本人那么俊致,她便说:“太丑,比你人丑。” 他呵呵直笑,“这话儿小巧俊美就坏事了,越硕丑越威风。” 倒是的,朝上硬挺、还威风的抖了几抖,他低头亲她,“妹妹适才是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