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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就真的滚……滚远了。 阮星阑:“……” 他总觉得这个魔君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多多少少是有点不太正常的。 好像打娘胎里脑子就被狗啃了一口。 重渊没滚多远,一气之下滚到了花楼里,他人生得俊,又财大气粗,当夜就叫了一屋子小倌。 喝得酩酊大醉不说,还魔性大发,抓着人就往身下一按,行事又粗野不堪,凶猛异常,半点不讲究何为怜香惜玉,恐怕连温柔是何物都不懂。 不过半个时辰,就玩死一个。随手把尸体往地上一丢,重渊冷冷道:“下一个,谁来?” 满屋子的小倌吓得纷纷往外逃窜,将门板拍得震天响,可哪里能逃得出重渊的魔爪,一个个地将他们玩死之后,居然……居然仍旧未能尽兴! 也就这会儿,阮星阑才相信,重渊没跟慕仙尊吹牛,他的的确确金|||枪不倒,非常厉害。 再想想师尊,如果师尊此刻也在,不知道与重渊比起来,究竟谁更厉害…… 重渊喝得醉醺醺的,在床事上又没得到满足。气得出了花楼,想着去睡慕仙尊。 可不知为何,走到半路又停下了。 “不行,慕仙尊是个病美人,与那些个贱人不同的。生得那般楚楚动人,长得跟块美玉似的,得宝贝着,不能动。得哄骗着来。” 堂堂魔界至尊,又是那种荒|淫无道的魔头,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如果不是因为看过原文,就连阮星阑都误以为,重渊是真的喜欢慕仙尊了。 重渊嘴上说着要宝贝慕仙尊,可才吵过架,又不愿意纡尊降贵去求原谅。于是乎,他脑回路很清奇,不知道打哪儿寻了个狐妖,还是个皮毛雪白,生得很柔弱的公狐狸。 掐着尾巴提溜到了竹屋前。重渊理直气壮道:“慕千秋,你给本君滚出来,这是本君的地盘,本君要在屋里睡个狐狸!你把床铺让出来!” 不一会儿,就听见慕仙尊的声音:“不知廉耻!” “是,本君是不知道什么是廉耻,那玩意儿既不能吃,又不能喝!”顿了顿,重渊又道,“你不出来便罢,本君今日就图个野趣,在外头也是一样!” 于是就把狐狸用剑钉在门外,故意将之弄得很疼很疼,狐狸吃不住痛,嗷嗷惨叫出声,又因为重渊在床事上,非常有能耐。 这般痛楚之下,竟也能让狐狸疼出几分销魂荡魄的滋味来。 阮星阑忍不住单手扶额,觉得重渊追不上慕仙尊,还是有道理的。 只要是个脑子稍微正常点的,应该都不会在心上人前面,做出这种事来。 譬如自己,那么喜欢美色,成日凤凰,林知意,摇光,开阳,小狐狸等等,莺莺燕燕一群人围着他,但为了师尊,不敢动半分邪念。 在这点上,他居然有点厉害。 当然,主要也是师尊脾气有点坏,打人是有那么点疼,人也是有那么些许的霸道。 194、我舍不得遗忘师尊 重渊炫耀道:“听听, 这贱人多开心!本君好心好意邀请你共鉴风月,你居然不领情!慕千秋,你且记住, 本君的耐心是有限的, 若惹恼了本君,定将你……” 后面的话,阮星阑没太听清,因为实在下流无耻到了极致。而且很符合原文里的设定。 非常非常海棠。也非常非常让人面红耳赤。 阮星阑心想,重渊都行出这种事了,难道慕仙尊还能忍住不出来把他捅成筛子? 就听轰隆一声, 门板倒下, 烟尘四起。一道白影气势汹汹地立在门槛处。 “本君便知道你忍不住!”重渊满脸欣喜, 但很快又故作冷漠, “迟了, 本君今夜已经够了, 不想再碰你。” “重渊!本座杀了你!” 一字一顿地从慕仙尊的齿缝间吐了出来。 重渊刚一抬头, 一柄长剑便平削而来,他顺势挟着狐狸往旁边一躲。当着慕仙尊的面,继续与那狐狸不可描述。 “怎么, 吃醋了?名门正派的弟子,极是没意思。总是故作正经, 其实要是放|浪起来,比魔族人不分上下。” 慕仙尊恼怒道:“闭嘴!”而后又是一剑。 狐狸被剑刃从肩胛处钉了下去, 被重渊当个破烂玩意儿似的拖来拽去, 剑刃划破他的皮肉,从肩胛一直横到胸膛。狐狸疼得嗷嗷惨叫,很快就一命呜呼。 “可惜了, 本君还没玩够,也罢,既然慕仙尊都吃醋了,那本君便来疼疼你。” 随手将狐狸的尸体丢开,重渊连裤子都没提起来,在月光下,那什么不可描述的地方,水光泠泠。 阮星阑从未见过有谁比重渊还不要脸的。最起码讲究一点吧,好歹也是魔界至尊。 结果人家就是一点不讲究。还伸手抚摸着不可言说,只能意会的地方,极其嚣张地对着慕仙尊的脸,笑着道:“你来,本君待你温柔些。” 阮星阑满脸生无可恋,觉得魔君这种人,天生就是海棠文里的大总攻。 同时,他也在自我反省。 为什么,人家大总攻是那样的。自己这个大总攻,就是这样的。 人家大总攻可以叱咤风云,后宫无数。自己却被攻略的目标,按在膝上打屁股。 这这这…… 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阮星阑觉得牙疼。 “不知廉耻!!!” “你除了会说这句话,就不会说旁的了?”重渊一边摇晃着不可言说,一边逼近,“试一试,有些事情不亲身试一试,会有遗憾的。你说是不是?” “滚开!不准过来!” 慕仙尊一掌打了出去。重渊抬手攥住,摇头叹气:“你打不过本君的。此前本君一直在让着你。来。” 他不知廉耻地攥着慕仙尊的手,引导他犯错犯戒。 阮星阑更加确定了,眼前的人,肯定不是自己的慕千秋。绝对不是。 如果是师尊的话,早把重渊捅成筛子了。根本不会任由重渊继续下去。 虽然眼前这位慕仙尊也没任由重渊继续下去,而是往后倒退几步,面红耳赤地张了张嘴。 重渊哈哈大笑:“肯定又是不知廉耻!慕千秋,你完了,你碰过本君,就是本君的人了,本君要昭告天下,天衍剑宗的宗主居然碰过本君传宗接代的地方,还脸红了!” “本座没有!” “是没有碰,还是没脸红?” “都没有!” “都没有?你确定?”重渊一挥衣袖,半空中立马凝结成了一面水镜,恰好便是方才的景象。 慕仙尊红着脸将手放在了重渊的腰腹之下,那里一片狼藉,凌|乱不堪。 阮星阑快没眼看了,觉得重渊这不要脸不要皮的性格,如果拉到黑山挖煤,应该是一把好手。 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