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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在一起聊聊天,其实是一种享受。 于是果断地告诉林知意:“劳烦你去告诉师尊一声,我与凤凰想在此地跪省。” 路见欢没开口反驳,应该也觉得辣椒水泡鞭子,的确有点吓人了。 林知意点头,乖乖巧巧地回屋传话了,没过多久又折身回来了,看起来有些为难。 阮星阑的心,噗通噗通乱跳,捂住胸口道:“师弟,没事,师兄受得住,师尊还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便是了!” 林知意为难道:“师尊说,怕你们睡着,让你们手抄一百遍,好好反省反省。” 说着把文房四宝从乾坤袋里翻了出来。 阮星阑一看那快有小拇指那么厚的书,当场就昏倒了。 “师兄,师兄!你怎么样了?师兄?”林知意赶紧过来将他抱起来,满脸着急地大喊,“师尊!不好了,师兄旧疾复发了,突然昏倒了,师尊,师尊!” 路见欢看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这点小事,何必喊师尊?我来替他疗伤!” 说着就凑了过来,嘴里道:“大师兄此前所受的伤,多半是淫|术鬼毒,虽已由师尊清除,但终究还有残余,那么东西邪门得紧,专门往人最薄弱的地方攻去,这会儿约莫聚集人之初始之地,直接一刀切了,应该就无恙了!” 阮星阑一听,立马觉得大事不妙,赶紧睁眼,就见路见欢手里攥着把匕首,欲一刀切过来当即大惊失色,两手攥住路见欢的手腕,大声道:“师尊!救命啊,凤凰要杀人了啊,师尊!” 房门哐当一声从里面推开,慕千秋一身白衣立在门槛处,神情冷漠地望着三位弟子。 “师尊,救我,凤凰要杀人了!” 阮星阑起身,作势要扑到慕千秋的背后藏着,结果才扑一半,立马又停住了。觉得师尊的脸色极其不善,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慕千秋看了路见欢一眼,淡淡道:“本座念你此前受了伤,暂且不罚,你先回去休息。” 路见欢道:“多谢师尊。” 林知意把他搀扶起来,准备离开,路见欢忽然又道:“师尊,那阮星阑?” 慕千秋:“你是小师弟,可以不罚,可他是大师兄,不能不罚。” 阮星阑:“……” 没有给徒弟们说话的机会,慕千秋蹙眉,不悦道:“还不走?当真想在此跪上一晚?” 林知意一听,赶紧扶着路见欢压低声儿道:“师弟莫犯傻,师尊自有决断,你放心便是了。” 阮星阑看着路见欢被林知意搀扶走了,不由仰天长叹,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孽。 哪有大总攻需要跪在受的房门口的,又不是守夜的大黄狗。 “还愣着做什么?进来受罚!”慕千秋落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回了房间。 阮星阑点头,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撒开腿就跑,结果从房中窜出一条缚仙绳,直接把他捆成了粽子,拖拽进了房中。 要死不死的,还把他吊在了房梁上。 用力挣扎着,越挣扎绳索捆得越紧,阮星阑慌乱间果真瞧见了林知意方才说的,用来泡鞭子的辣椒水。 当即就吓得脸色一白,连自己也不知道是啥原因,双腿就抖了起来,连身后都隐隐作痛。 “星阑,本座听闻你带着师弟赏花去了,赏的什么花,好看么?” 慕千秋随手将鞭子抽了出来,甩了甩上面的水珠,发出簌簌的声响,抬眸瞥了一眼阮星阑,将鞭子折成了两股,轻轻挑起他的下巴,低声道:“嗯?怎么不说话?” 阮星阑艰难地吞咽着口水。 之前还跟凤凰一本正经地吹牛,说这玩意儿打身上不疼,结果现在自己就为人鱼肉了。 人生的际遇实在太奇妙了。 阮星阑满脸认真地问慕千秋:“师尊,不罚星阑行不行?星阑愿意陪师尊睡觉。” 慕千秋的手心一热,手指头不由自主缩了起来,抬眸道:“打完也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到~ 57、星阑不要吞吞吐吐的 “……”阮星阑很不死心地又道:“师尊, 其实是凤凰非拽着我去的。” “嗯,本座知道。” 阮星阑眸色一喜:“师尊,你真的知道?那太好了, 快把我松开吧!” 慕千秋摇头:“本座知道这主意定然是你想出来的, 见欢没有你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阮星阑冤枉啊,本来就是想帮小可爱出出气, 顺便带凤凰见识见识, 打算分散凤凰对慕千秋的心思, 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 欲哭无泪,辣椒水顺着鞭子流进了阮星阑的领口中,他皮子特嫩, 辣椒水又是那种非常刺激的东西, 一沾到肉,立马像是被蚊虫蜇咬一般疼,下意识就扭了扭腰。 可由于被绑起来吊着的缘故, 轻轻一扭, 腰身就摆动起来,鞭子与下巴分离, 好巧不巧地抵在了阮星阑的唇上。 慕千秋的眸色一深,刚想将鞭子拿开,结果傻徒弟张嘴就把鞭子咬在嘴里, 含糊不清道:“狮蹲不要打窝,窝可以……可以陪狮蹲困觉!” “就这么含在嘴里,难道不辣么?” “辣!辣死窝了!” 阮星阑口齿不清,舌头都被辣到发麻,可是牙齿还死死卡在鞭子上,心想舌头辣, 也比屁股辣要强多了,赶紧用舌头哆哆嗦嗦地裹着鞭子,把嘴里塞得满满的,两边腮帮子都鼓鼓的,几乎要把脸皮都撑破了。 慕千秋蹙眉,很费解地抬眸看他,不知道傻徒弟又在搞什么名堂。 “辣你还不吐?” “呜呜呜,怕你!”阮星阑理不直气也壮,叼着软鞭子不肯松口。小虎牙死死卡在上面,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了,连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一边叼着鞭子,一边说话,含含糊糊的,吐字不清。慕千秋仔细听了两句,然后摇头:“星阑,你不听话。” 阮星阑:“呜呜呜,哇哇哇……” 慕千秋:“……” 蹙了蹙眉,慕千秋又道:“说人话。” 阮星阑继续呜呜哇哇地说了一堆,慕千秋一句都听不懂,姑且认为徒弟是死不悔改。 眸色便冷了几分,抬手钳住徒弟的下巴,沉声道:“好好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像什么样子!” 阮星阑也想好好说话啊,可关键是没法好好说话,嘴巴被鞭子堵得严严实实,舌头又被辣椒水弄到麻木,鞭身又有些粗糙,来回摩擦几次,唇角就破损红|肿起来,一说话阮星阑就忍不住嘶嘶抽着冷气,涎液不受控制地顺着破损的唇角往下流。 因为嘴痛,连眸子都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看起来委委屈屈又很可怜,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无辜地望着慕千秋。 只这么一瞬间,慕千秋就不想过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