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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错。 养育之恩比天大,比海阔,慕千秋不仅养育了孽徒,供他吃供他穿,还教他剑术,教他读书写字,甚至是做人的道理。 孽徒万万不该恩将仇报,把这恩情抛到了九霄云外。 “师尊,是星阑一直以来做得不够好,让师尊担心了。”阮星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觉得必须要郑重其事地跟师尊道个歉才行。 之前偷看了师尊那么多话本子,还在床上那般一夜七次地折腾师尊,实在太不应该了。 师尊本来就是个病弱美人,一夜七次哪里吃得消,不像自己年少力壮,精力旺盛,腰好腿好精神好,总有用不完的精力。 话说师尊在床上的持久力很不错,腰肢柔韧,冷香浓郁,即便当时自己醉得稀里糊涂,可仍旧记得当时两人汗流浃背,师尊的肩膀白得发光,自己好似还坐他怀里,啃咬他的颈窝…… 呸呸呸,阮星阑心里暗骂自己是个满脑子黄不拉几的小混蛋,如此感人的场景,怎么可以去想那种东西? 即便是想了,嗯,就是想了,那又怎么样? 本来师尊就是跟自己这啥那啥了。 慕千秋见阮星阑的眼眶不红了,也不想落泪了,贼眉鼠眼地往自己的腰腹上偷觑,便知道他是想什么春秋大梦了。 既然徒弟如此想要,当师尊的焉有不满足的道理。慕千秋告诉阮星阑:“晚一点。” 晚一点?什么意思? 阮星阑不太懂晚一点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师尊在暗示自己什么? 正欲开口询问,就听见林知意的声音。 “师尊,大师兄,路师弟说,有事情要告诉师尊。” 阮星阑一挑眉头,这小凤凰伤一好就开始煞风景,他还想问问师尊,这个“晚一点”究竟是有多晚,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可已经没有这个机会问了,慕千秋缓步走至路见欢身前,见他面青唇白,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心疼,浮光掠影一般地映在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淡金色的睫毛轻颤,慕千秋温声道:“见欢,身体好点了么?可有哪里不舒服,告诉师尊。” “师尊,弟子……弟子无能,让师尊担心了。” 路见欢羞愧不已,重生一世还是这般没用,甚至连修为都比阮星阑弱了不是一星半点,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再反观阮星阑,从前世到今生,一直像个甩都甩不开的牛皮糖,死死黏在师尊的鞋底! 两束憎恨的阴绿目光嗖得一下直冲阮星阑杀了过去,慕千秋一瞬间察觉到了小徒弟的杀意,眉心一蹙,冷声道:“路见欢!本座在此,不得放肆!” 作者有话要说:啊,九点的话,还有二更~ 至于师尊和徒弟酱酱酿酿,的确是有,而且嗯,其实挺多的 38、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师尊!” 路见欢纵然有万般苦衷, 这会儿也不得不挣扎着起身跪倒,“对不起师尊,徒儿不敢了。” “你与星阑之间不管有何仇怨, 本座希望你时刻谨记,你们三人当年是一起上的天衍山,一起拜入剑宗,当初也是你们自己发的誓言,一生一世都不背叛师门, 不背叛彼此, 当真忘了?” 路见欢自是没有忘记,可前世的事情实在太过沉重了,重到像一块大石头,死死卡在他的嗓子里, 他无数次地想要告诉师尊, 可又不知如何开口。 难道要他告诉慕千秋,你的三个宝贝徒弟长大成人后,会把你拉下神坛,踩在泥地里作践, 你未来的声名毁于一旦, 整个修真界把你当作炉鼎一般。 难道还要他承认,自己也曾经欺师灭祖, 参与了阮星阑的恶作剧,四人在一起无耻苟|合? 这怎么说得出口。 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眼观鼻鼻观心, 他赌一卡车辣条,路见欢肯定连个屁都不敢放。 林知意最害怕这种气氛了,赶紧道:“师尊, 小师弟受惊过度,遂才对大师兄有了冒犯之举。当年种种,弟子们不敢忘记,师尊大恩大德,弟子们无以为报,只愿今生常伴师尊左右!” 阮星阑心想,这不完犊子了? 要是让这俩小混蛋一直跟在慕千秋左右,那自己焉有跟师尊亲近的机会? 连睡师尊房里,看师尊洗澡,三个人都跟提前商量好似的,一起行动了。万一以后自己正与师尊甜甜蜜蜜,翻云覆雨时,两个小王八蛋误闯进来……天呐,光是想一想,阮星阑都觉得头顶的天要塌了。 阮星阑赶紧上前打圆场道:“行了行了,都是同门师兄弟,见什么外啊?来来,凤凰,起来了!” 路见欢不肯看他,把头偏到一边。 阮星阑不明白,难道跪着说话要舒服一点?见小凤凰不领情,遂同林知意道:“你去把他扯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在这里像什么样子,起来,起来。” 林知意很为难:“……” 没有慕千秋的吩咐,路见欢不敢起身,林知意也不敢去扶,偏偏阮星阑就敢过来求情。 路见欢冷笑道:“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 首先魔君肯定不是人,本体是条蛟龙,龙性本淫,原就不懂什么礼义廉耻,原文里孽徒完全魔化后,化作人形时,头上会有一对漆黑色龙角,龙鳞更是遍及全身,坚硬异常。 龙族一般都是本族通婚,与鲛人类似,除了本族的龙之外,旁的种族承受不起蛟龙寻欢时,几乎是灭顶的疼痛。 慕仙尊当初居然能承受得住,甚至还当了蛟龙温暖的巢穴,这至今为止,让人匪夷所思。 阮星阑以为,在这个人神魔共存的世界,人就是最低等的,被路见欢这么一说,怎么都感觉不像是在嘲讽人,于是点了点头,笑道:“多谢师弟夸我有谪仙之姿!” 慕千秋抬眸瞥了他一眼,微不可寻地勾起唇角。 “咳。”林知意红着脸右手攥拳,抵在唇边,“嗓子里突然卡了一下。” 阮星阑不喜欢这种煽情的气氛,在自己面前,就不准有人比他还能装逼,遂道:“行了,有事说事,别东扯一头,西扯一头的!” 路见欢怒道:“谁要说与你听了?” “师尊,你看他啊,这凤凰要死啦,老是针对我,师尊要替我作主啊!”阮星阑跟阵歪风似的,往慕千秋身后一藏,偷偷对路见欢竖起了中指。 路见欢最受不了激将法,气得霍然站了起来,冲过去就要打人,可碍于慕千秋在前面堵着,一时半会儿不敢动手。 慕千秋却往旁边退开一步,淡淡道:“打吧。” “???” “师尊?”阮星阑很尴尬地唤了一声。 慕千秋却不再废话了,两手抬起,在虚空中捏了个法印,一条极细的红线在指尖缠绕,嗖得一下缠在了路见欢和阮星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