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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星阑张了张嘴,羞愧得无地自容。 连受受都觉得他没用了。太丢人现眼了,连总受都觉得他莫得用。 他挣扎一下:“师尊,弟子只想保护好师尊,可却连这件事都做不好。” 慕千秋单手抚摸着他的头,安慰道:“没关系,你不仅这一件事做不好,其他事情你也没做好。” “……”呜,他这是又被师尊狠狠嫌弃了? 把头一垂,阮星阑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整个银河系出来。 “行了,下去休息吧,接下来还要去救你师妹们。” 阮星阑脸皮厚,哪里都不去,就守在慕千秋身边,经过慕千秋的解释,他这才知道之前发生的事。 原来阮星阑带着人离开后,有道鬼影将慕千秋等人引到一处密林就消失不见了。 后来听见弟子的惨叫声,慕千秋才带人赶去了天女祠。 可这鬼影,黑猫,还有拿镰刀杀人的邪祟,以及天女祠的鬼女阴姬,一桩桩一件件扑朔迷离。 剧情已经不知道死在哪条阴沟沟里了。 阮星阑暗暗琢磨,终于开始承认自己智商不够用了,他有点怀疑路见欢,但又没啥子证据。 想来想去,他问慕千秋:“师尊,路师弟可有什么异常举动?” 慕千秋点头:“有。” “什么异常举动?” “他让为师杀了你。” “……”他娘的,这狗|逼玩意儿! “那……师尊为何不杀我?”阮星阑听见自己很傻缺地问,并且差点咬了舌头。抬起清俊的脸,聚精会神地等慕千秋回答。 晚风轻拂,山野静得可怕。他以为自己不会得到答案,于是悻悻然地要打个哈哈唬弄过去。 哪知慕千秋开口了。 声音淡得如同山间薄暮,从薄唇中缓缓吐出一句。 “本座……舍不得。” 阮星阑毫无睡意,半倚在枯木旁想事情。思来想去终不得解,有心把之前从师妹手里讨来的话本子掏出来翻翻,又怕被慕千秋看见。 悄悄往身后看了一眼,见慕千秋双眸紧阖,似乎已经睡熟了。 如此枯燥寂寞的夜,总得找点乐子打发时间。 从胸前将话本子掏了出来,阮星阑借着零星的火光,翻开一页看: 只见那传说中的慕仙尊手里攥着一条红绸,红绸的另外一端顺着地,直接延伸至红帐中,借着烛火,一只圆润可爱的小脚探了出来。脚踝上系着红绸,更显得皮肤白如凝脂浇灌。红帐轻颤,隐隐还能听见女子细微的啼哭声,似乎有些痛苦。 阮星阑吞咽着口水,也不知是火光印得,还是看话本子看的,俊脸通红,迫不及待又翻开了下一页。 ……慕仙尊的衣衫半敞,高大的身形缓缓压了过去,将小仙子困在方寸之间,一手攥住她的脚踝,勾起薄唇:“躲什么躲?你以为能逃出本座的手掌心?” 砰砰砰。 阮星阑的心脏狂跳,心里大叫,冷酷仙尊爱上我! 之前粗略地看了一遍,眼下在荒野林地里,夜深人静时,又是别样的感觉。手指下意识摩挲着书页,仿佛透过话本子直接抚摸到了慕千秋的肌肤上。 打住! 阮星阑疯狂摇头,不敢继续意|淫下去,否则以后都无法正视慕千秋了。 咕噜咕噜。 肚子里发出一阵抗议声,阮星阑羞红了脸,又翻开了下一页。这民间的话本子没有情|欲超标,但对于情爱方面的描写,也算详细。 看着看着,阮星阑腹下生了团火,甚羞愧地咬了下唇,想了想,到底还是把手伸进了衣衫下摆。 夜色撩人,月明星稀,头顶的乌云不知何时散开了,少年的面色酡红,耳垂红得滴血,不一会儿就满脸大汗。 其余弟子注重尊师重道,遂远远在别处休息,此处就他跟慕千秋两个人。哪怕有点动静,旁人也不会注意到。 只是让阮星阑万万没想到的是,早在他掏出话本的那一刻,身后的人已经睁开了眼,并且悄无声息地站在了他的背后…… 16、被师尊抓包啦 “呼,我爽了!” 阮星阑缓缓呼了口气,脸上还挂着一层热汗,手心里也黏腻腻的,正是关键时刻,哪料从背后蓦然伸出一只手来。 大半夜的,又是在这种阴深恐怖的荒郊野岭,鬼才知道这只手给他的冲击力究竟有多大! 一句“妈呀”差点脱口而出,那只手飞速捂住了他的嘴,阮星阑吓得腿脚发软,慌乱间话本砸在了地上,他岔着腿,吓得心脏砰砰乱跳,就连头皮上的神经都绷成了弦! 眼泪差点冲了出来,一抬眸就见慕千秋站在他的身后,一袭白衣,广袖临风。 只这么一眼,阮星阑彻底软了,整个人像竖毛的刺猬,有那么一瞬间想挖个坑把自己活埋掉。 太太太丢人现眼了!太丢人了! 砰砰砰。心脏跟打鼓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阮星阑被捂住了嘴,赶紧连呼吸都困难起来,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即将窒息的那一瞬间。 慕千秋终于开了口:“星阑,你在做什么?” “唔。”阮星阑羞愧至极,余光瞥见话本就落在慕千秋脚底,什么都顾不得了,赶紧扑过去要毁尸灭迹,哪知慕千秋动作更快,仅仅一个抬手的动作,那不可见人的话本就落在了掌中。 “师尊!”阮星阑飞扑过去,抱着他的手臂摇头,“不能看!” “放手。”慕千秋冷眼瞥他,一直盯到阮星阑把手松开了,这才翻开了话本。 空气似乎在此刻凝固住了,阮星阑尴尬到能用脚趾头抠出一个修真界来,心里惶恐不安,不知道慕千秋会怎么看待他。 会不会觉得他太无耻下作,太荒|淫,太卑劣,太怎么怎么样了! 几乎不敢继续往下想,难道穿书任务就此终结了? 呜呜呜,他就是打个飞机,怎么就错失了三百亿似的。 “星阑,”慕千秋的神色淡然,将话本子合上后,敛眸看他,“这就是你说的?” 当然不是! 这才哪儿跟哪儿? 如果说打个比方的话,这个话本子充其量就是颗小葡萄,而却是大西瓜。 “师……师尊。” 阮星阑张了张嘴,突然词穷了,人赃并获,还解释个啥?要不然趁机表白,刷波好感度? 下意识抬眸偷觑慕千秋的脸色,见他同往日一般气定神闲,自若得很,不像是生气了。 也是,毕竟慕千秋修的是无情道,性情如冰雪,别说是这种东西,哪怕拉他去欣赏鬼女阴姬附在妇人身上奸|淫男人的场面,应该都会面不改色罢。 原文里的慕千秋身体软得像猫儿,被孽徒折过来叠过去,凌|辱成了那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