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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像是石头造的,中间是实心的,怎么藏人?” “是是是。” “那孩子受了伤,肯定跑不远,快追!” 很?快,一群人就出了破庙。 阮星阑生怕他?们去而复返,一直等到天色黑透,才敢出来。 此时的林知?意还很?小。也许是已经被人灌过药的原因,看起来唇红齿白的。 凤凰道:“你竟然是人神之子?” 林知?意似乎吓坏了,整个人呆愣愣的,很?久之后,才低头掉眼泪。 阮星阑见不得他?哭哭啼啼的,跟个娘们似的。 可又不能凶一个孩童。便?问他?:“听他?们说,你受伤了,把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凤凰立马道:“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他?不怕,我们有的,他?都有!” “住手!别动他?……” 嘶啦一声,林知?意的裙子开了,露出两条小细腿,阮星阑抬头:“看见了?” 凤凰这才把手松开,恼羞成怒道:“既然是男的,何故穿裙子,让人误会!” 281、师尊才是真绝色(六) 林知意嗫嚅道:“你们知道我的?身份了, 你们……你们会……会杀了我吗?” “杀你?我还抽你呢!小兔崽子!” 阮星阑要不是看他年纪小,早揍他一顿了。 这狗比太气人了。 哪知林知意不经吓的?,立马就哭了。 凤凰道:“男子汉大丈夫, 哭哭啼啼的,以后长大了是不会有出息的!”他浑然忘记自己头埋草堆哭的事情了。 转而还同阮星阑道:“你认识他?”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小姑娘?而且— —”凤凰拧着眉头,满脸疑惑地望着他,“你好像认得他。” “我有透—视眼!”阮星阑快手快脚的?给林知意处理了下伤口, 然后抬起眼皮脱口而出:“林……” “你怎么知道我姓林?”林知意傻不愣登的, 抬起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睛,“你是不是认识我?” 得了, 敢情凤凰和林知意的姓氏,全他娘的?, 是阮星阑给他们取的。 阮星阑纠结起来,按照剧情发展, 三?个人要结伴去天衍剑宗拜师学艺了。 那么也就是说,他能看见师尊了! 可就是不知道, 现在这个时空, 究竟是凤凰的第一世,还是第二世。 管不了那么多了。 阮星阑连哄带骗, 将二人带去了天衍剑宗。 正赶上剑宗广收弟子。 他们三个小乞丐似的瓜娃子, 就混在一群衣着光鲜亮丽的?少年少女中, 显得格格不入。 林知意说, 他们三个长得像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阮星阑觉得也像。 有必要提一嘴的是,林知意受了伤,腿脚没劲儿走不动。 凤凰的腿骨还没完全愈合,但他硬说自己没事。打小就别别扭扭的。 阮星阑不得不背着林知意,牵着凤凰千里迢迢来到天衍山。 别问他为啥不背凤凰, 问就是太沉了,实在是背不动他。 凤凰看着瘦,密度还挺大的?。沉得像小猪。 林知意显得极为担心?,生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一路上连头都不敢抬,见到人就躲得远远的?。 又怕自己是人神?之子,慕仙尊瞧不上他。 为了防止林知意的身份被人察觉,阮星阑只好带着两个拖油瓶,藏起来蹲点。 谋划着,等慕千秋一来,就立马跳出去,二话不说,先跪倒再说。 才一藏好,便见头顶一道剑光飞来,蓦然落在三人眼前。 白衣胜雪,一如初见。 阮星阑不争气的?眼泪,差点从嘴里流了出来。 只一眼,他就知道,是他的?师尊没错了。 “你竟是人神?之子。” 慕千秋一眼便瞧出林知意的身份,抬手一招,林知意便飞至半空。 凤凰急得大叫:“你是谁?你快放开他!” 阮星阑心?想,要拜师得趁早,二话不说自后面踹了凤凰一脚,自己也噗通跪下,按住凤凰的后脑勺,高声道:“仙尊在上!我们兄弟三?人,今日特上山拜师,请仙尊收我们为徒!” 慕千秋的?目光落在阮星阑身上,淡淡道:“你凭什么觉得本座会收你们为徒?” 阮星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凭慕千秋眼瞎?还是凭自己七岁的?身材婀娜? 很显然都不是啊。 阮星阑厚着脸皮笑着抬头看?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凭什么,但就是觉得仙尊会收我为徒。” 慕千秋低头瞧他,四目相对的?一瞬,阮星阑心?底的?那朵海棠花,开得如火如荼。 “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阮,小名狗剩。”阮星阑抬头,笑眯眯地告诉他,“爹娘死得早,往后师尊就是高堂。师尊在上,请师尊赐名!” “你还未行拜师礼,倒叫起师尊来了。” 阮星阑言之凿凿道:“繁文缛节,枯燥无聊。若师尊嫌弟子拜师轻率,那么弟子再磕几个?” 慕千秋竟也笑了,一挥衣袖,便将三?人带上了瑶光殿。 所有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为防止露馅,阮星阑不得不装出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慕千秋嫌脏,吩咐他们下去先洗洗干净。 之后便按着礼节,将拜师礼行了。 因为阮星阑脸皮足够厚,成了首座弟子。光明正大地待在慕千秋的?峰头。 穿着小号的弟子服,仗着脸皮厚,年纪小,能在慕千秋那里讨不少便宜。 譬如说,慕千秋教他们写字,林知意和凤凰写的?有模有样的。 阮星阑就偏不,写得狗爬般丑到人神?共愤,故意让慕千秋手把手教他写。 不仅能摸师尊的?手手,还能顺势坐在师尊的?腿上。两条小腿一晃一晃的?。 他打小没爹,都不知道父爱是什么玩意儿。 如今身子变小了,但同慕千秋像是对父子。动不动就张开手臂要抱抱。 慕千秋提醒他:“再不专心?,为师要罚你了。” 阮星阑才不管,照样写丑字,与凤凰、林知意二人差一大截儿,一来二去,慕千秋便不纵他了。 随手操起压宣纸的?镇纸,要敲他爪子。 每当这时,阮星阑就开始表演了。 眼泪连珠顺着面颊淌,他知道求饶是没用的,师尊不是好唬弄的?。 遂也不求饶,两手往慕千秋跟前?一伸,委屈巴巴地抬头望着他。 一直盯,一直看,就什么话都不说。 慕千秋总是拿他没折的?,复将镇纸放下,把人抱到膝上,攥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得极为认真。 阮星阑